尚秀芳粉面微紅,探出光致嫩滑、閃閃生輝,使人目眩神搖的兩截藕臂,玉手為他輕撣幾下衣襟,皺起挺秀瑤鼻,道:“一身酒氣!”
元越澤依舊未睜開雙眼,笑道:“尚才女的香氣這樣神奇,自然可沖淡酒氣,”
尚秀芳動人的火熱嬌軀湊了上來,偎進他的懷中,喃喃道:“秀芳暫時不能像姐妹們一樣陪在夫君身旁,你可有怪人家?”
元越澤睜開眼睛,雙手圈出,摟著她的玉背纖腰,輕撫她的如雲秀,愛憐地道:“怎會怪你?像你這樣崇尚自由的女性,若給整日關在屋中,也就不是從前的尚秀芳了。而且我現在俗事纏身,自己都覺得煩,異日理想達成,奇+shu網收集整理便陪你遊遍世界,如何?”
邊說邊托起她圓潤的下頜,與尚秀芳夢幻般的深情目光緊緊纏上,融成一片,溫柔無限。
這一刻,二人同時生出奇怪的感覺:他們同時感受到對方全身的血脈,就像置身在一個最甜美的夢境至深處一樣,本身已具圓滿自足的境界。
二人間深刻真摯的愛情在緊貼在一起的兩具身體間來回激盪。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尚秀芳才夢囈般地道:“自從離開長安,秀芳從未有過難過,甚至覺得與夫君能否再見都不關緊要,因為我們的心靈早就連在一起,縱使相距萬里,又或生死闊別,也沒法分離驅隔我們。”
元越澤心生激動,大嘴向下印了過去,尚秀芳的玉指立即收回,抵住他,嗔道:“先讓秀芳伺候夫君洗去酒氣如何?”
元越澤嘿嘿一笑,一把將她火熱軟柔的嬌軀橫抱起,道:“龍泉的溫泉我還沒體會過,今晚就來個鴛鴦共浴好了,秀芳覺得怎樣?”
尚秀芳雖與他有過男女之實,依舊臉嫩的很,聞言玉頰泛起的紅暈,迅紅透耳根,狠狠地橫了他風情萬種的一眼,閉上雙目,嬌軀輕輕顫抖著,藕臂卻自然地纏上他的脖子,羞不自勝地將螓伏在他的胸口,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浸在熱氣騰昇的溫泉池中,身無寸縷的二人口舌糾纏,尚秀芳熱烈地迎合著,在肉…體的摩擦和急促的喘息呻吟中,這對分開數月的男女,竭盡所能地把愛意和思念藉著這一吻傳送給對方。
尚秀芳跨坐在元越澤腿上,嬌軀顫抖得越來越劇烈,唇分後方呻吟道:“夫君,你的手……手……”
“yin皇”的怪手哪會老實?早順著她渾…圓的香臀滑到她那片最敏感地帶。
元越澤聞言停了下來,欣賞著她春意媚人,豔絕無倫的美態,故意逗她道:“好象春節在長安時,秀芳也說過類似的話似的?”
尚秀芳早已意亂情迷,此刻俏臉更紅,知道他在逗自己,同時也想起當日他曾以那什麼“嘈嘈切切錯雜彈”的手法挑…逗自己,玉手無力地拍了他幾下,啐了一口後,輕扭纖腰,出不依的**聲。
元越澤將她輕輕提起,二人順勢連成一體,隨著元越澤的有力動作,尚秀芳的理智被欲…火燒化,清麗的玉容上現出冶蕩嬌媚的神情,由起初矜持嬌羞地嬌喘呻吟,變為毫無顧忌地狂呼亂叫,意態狂恣,修長的玉…腿緊纏上他的腰際,開始掌握起主動來。
尚秀芳柔美似凝脂的玉…體掠過一陣強烈的後,二人同達情…欲的頂峰。
嬌喘細細地伏在元越澤懷裡回味半晌,才央求他抱早就沒有半分力氣的自己回到秀榻。
接著,尚秀芳將數月來的見聞及遭遇講出。
當日離開長安,她先拜訪突厥汗庭,後婉拒頡利請可達志親率高手護駕的建議,先往訪西域吐魯番諸國,在樂舞堪稱舉世無雙龜茲小住了一段日子,後接到頡利的請求,才動手望渤海國而來,行了一個多月才到達。
因她對軍政大勢完全沒興趣,所以元越澤也只是簡單扼要地為她說了一遍自己的經歷。
尚秀芳冰雪聰明,只簡單幾句話,她已想到了許多,蹙起秀眉道:“秀芳上午與拜紫亭閒談過幾句,覺此人野心極大,夫君怎可與他合作?”
元越澤香了一口她春意未消的嫩滑臉蛋,笑道:“我什麼時候與他合作了?不過是他害怕我會輸給伏難陀才提醒我不要小覷那妖僧吧!若我猜得不錯,他最希望我們兩敗俱傷,屆時他輕鬆出手,可將我們二人都除去,坐手漁翁之利。我更不會相信他會營救小俊等人,此事得交給跋兄去做我才放心。哈!我幾乎可以猜到他的手段,若我殺掉伏難陀,他或許會搞點什麼天命說出來,鼓惑人心,龍泉士氣不但不會降,更可幹掉力疲的我,來向本族和其他部族公佈此舉是破釜沈舟,不惜戰至最後一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