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也要反抗突厥人的勇氣和決心,以激起將兵的死志,來個置諸於死地而後生。若他這種不惜一切的精神能感染整個部族,加上五采石的神話,高麗的奇兵,說不定真能創造奇蹟,令部取突厥代之,成為新一代草原霸主。不過秀芳過於擔憂了,伏難陀歸天的時候,也就是拜紫亭的死期。因為我察覺到拜紫亭已中了伏難陀的精神秘法,只是他還不知道!”
尚秀芳依舊一臉擔憂地道:“可是……”
元越澤雙目異芒大盛,斷然道:“是否想說我如何面對金狼軍?放心吧!”
尚秀芳擁被在床上坐起來,露出了柔美的香肩和大半截雪白的胸…肌,美眸泛起淚光,探出玉手撫摩著他的臉,喃喃道:“古時的‘人屠’白起,‘殺神’冉閔雖然也殺人無數,可親手被他們所殺的畢竟還是少數,夫君的殺孽恐怕一輩子也難洗清,後人不知會如何評論你。”
元越澤放聲大笑,道:“天下悠悠眾口,別人愛怎麼說,與我又有何干?只要不教我逮到他們故意侮辱我就好!且人生在世,若不能早給自己定下的目標,放手而為,有何痛快可言?”
邊說邊將她拉到懷裡,為她拭去淚水。
尚秀芳聞言秀眸採芒大盛,迷人至極點,欣然道:“是非黑白永遠也沒有一個固定的尺度,大丈夫立身處世,自應因時制宜,只要行心之所安,便無愧於天地。”
元越澤點頭讚許,怪手不自覺地又摸上她峰巒起伏的勝地,又惹起了一輪激…情風暴。
雲消雨散,將尚秀芳哄睡後,元越澤獨自去找跋鋒寒。
在城西那處約好的那處自帶溫泉的小院落裡,二人相見。
跋鋒寒正愜意地浸溫泉水,聽到元越澤的腳步聲,也不睜開雙眼,隨手摸到池邊盤子內的葡萄,拋高後接住,大嚼道:“元兄身上隱帶香氣,是否於尚才女幽會了?”
元越澤一聲大笑,鑽入熱氣騰昇的溫軟中,道:“可有什麼現?”
跋鋒寒神采飛揚地道:“當然有,而且還不小,小弟不但找到了小俊等人的藏身之地,還另有現!”
元越澤大喜,立即追問。
跋鋒寒道:“皇宮今晚防衛較昨晚少了許多,我在宮內看到了被稱為‘東北第一井’的龍泉八寶琉璃井。”
元越澤插入,扼要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番,跋鋒寒恍然道:“難怪拜紫亭這樣肆無忌憚,皆因他已決定與伏難陀徹底決裂,皇宮守衛變少恐怕也與此有關。噢!我說到哪了?當時我也有些口渴,趁沒人便去井邊喝水,望下去才覺這井的獨特,井壁上部橫斷面是呈八角形的。到了中部,橫斷面才呈圓形,同時逐漸加寬,到下部才開始變窄。我溜下去檢查了一下井壁,覺井壁雖然是用經過精細打磨的規整玄武岩石條砌成,對縫嚴密,對角卡合,十分牢固。但中部上明顯有人為觸動過的痕跡,可惜機關在哪裡,我一時找不到,後來抓了個來打水的內侍,以獨特的封穴手法逼供,才知道伏難陀經常揮退所有人,親自來這井邊唸咒,我便懷疑小俊等人的藏身之處很可能與這機關有關。今晚來不及了,只有待到明日龍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你們的決戰中時,我再動手。”
元越澤點頭沉吟道:“還有什麼現?”
跋鋒寒笑道:“我在龍泉東以渤海灣碼頭和造船廠為重心而建的小鎮小龍泉上打探到訊息,那人說今天上午,一夥高麗人分成幾波離去。我猜該是你說過的來支援拜紫亭又或是伏難陀的高麗人,一見你來,全嚇得逃了。”
元越澤不理他的狂笑,自言自語道:“他們應該是高麗王高健武派來支援拜紫亭的,應該不會是被我廢掉的蓋蘇文。高麗這麼支援拜紫亭,除了是希望有個強大的渤海國作他和契丹和突厥間的緩衝,更須在新羅與中土間取得賊船維修和補給的海口據點。”
二人都知曉被任俊幹掉的的韓朝安就是高麗王高健武派出來專在海上攔截打劫新羅商旅的“海盜”目的是破壞新羅的經濟。因為朝鮮半島雖小,形勢卻很複雜,半島上有三個國家,高麗、新羅和百濟,自楊廣三徵高麗慘敗後,半島上的國家自身間展開變化無常的複雜鬥爭。新羅王金真興是個既有野心又雄材大略的君主,力圖統一半島,故不斷擴張。新羅位於南部偏東處,佔有漢江口之利,遂大力展海上貿易,主要與中土沿岸名城大做生意,使國力大增,惹得居半島南部偏西的百濟和國力最強佔據半島北部的高麗聯手對付他。
高麗退走的理由或許有許多,比如不再看好伏難陀或拜紫亭;再比如受到一向親中土的金真興牽制,不得不回防等等,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