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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過了這許多的時間還未消散,只是苦了弟子我,聽什麼攛掇偏要上來一試,憑白浪費了這許多符籙。”說罷他轉頭狠瞪了臺下幾個縮頭縮腦的黃衣弟子一眼。

“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只是我的手中符籙多一些罷了,可還要比下去?”郎飛颯然一笑,竟自須彌帶中又掏出厚厚一疊符紙,輕輕彈了彈,道:“若有不甘便再攻來既是。”

凡訣子臉色更苦,攤攤手,道:“哪個遇你再鬥才是夯貨,我還是認輸罷了,如此時辰剛剛好,回去的早還能混口午膳裹腹。”

出得此言那凡訣子竟然一撩道袍轉身將後背賣於郎飛,幾步跑下臺徑往來路傳送陣而去。

臺下眾人一時面面相覷,瞅瞅凡訣子背影,又看看臺上錯愕的郎飛,誰也未曾想二人這場竟是如此一個虎頭蛇尾的結局。

郎飛也是哭笑不得,任那守臺長老登臺宣判,事畢他寒暄幾句三兩步走下臺,迴轉人群后四人就此事小敘一陣,待時辰已至正午,又商議一番,也不去看另一臺上未完爭鬥,動身形別過老道,一行人迴轉玄羽峰而去。

第八十七章 河洛龜甲陣

四人回到玄羽峰,雪婭自去預備吃食,他們三人在院外席地而坐,時值陽春,看不盡水波寒翻游魚驚,柳抽新刀花落紅。

邊賞景邊攀談,不大的功夫雪婭將午膳備妥言語三人進食,食畢已過晌午,四人在院外各行其事,練劍的練劍,學步的學步。時間漸逝,轉眼日頭西落,雲寒見天色不早,言及已數日未迴天符峰,遂辭別眾人而去,郎飛久留未果也不再勸,送走雲寒後與那賴著不走的呆子飲了些黃酒,轉眼各回安寢,如此又過一夜。

黎鳥鳴翠,山雉唱曉。郎飛在雪婭的敲門聲中爬起,匆匆洗漱完畢又將那呆子弄醒,三人吃了些蔬果稀粥依然趕往天削峰頂。

待眾弟子俱都到來,三老各歸其位,丹碧子上臺告與眾人,因剩餘十六人皆是各脈精英,兼且又是八場的比賽,是故不再分列進行,而是一場一場來比。

郎飛四人此時早已聚首一起,聽其言也未吃驚,雲寒上一輪已被淘汰,今次三人只待丹碧子言畢便欲上臺抽取玉牌,卻不想玄羽老道竟然起身走到四人跟前。

郎飛一愣,摸摸頭,訕笑道:“師父,早時未去給您請安,莫怪,莫怪,如今到來可是有事吩咐我等?”

玄羽老道微微一笑,看看郎飛又瞅瞅雪婭,道:“無妨,無妨,今次師父前來乃是有一事需與你商議。”

“師父只情言來,弟子聆聽教誨。”郎飛眼珠亂轉,心中暗自嘀咕。“這老道怕是又動了什麼心思,想是與我不利,這才以此等語氣謂我。”

老道哪知這小子鬼心思,老懷大慰的道:“想這大比乃是用以激勵各脈弟子勇於精進、同攀大道之舉,雖定有名次卻也只是稍有獎勵而已,那等東西皆是身外之物,畢竟修為如何才是關乎能否長生之關鍵。”

“我這師父卻不直言,只是拐彎抹角打擦邊球,也不知到底所為何事。”郎飛聽他滔滔不絕,心中料想其定是有事不好開口,他眉頭一皺,暗罵老道囉嗦,嘴上開口道:“師父,到底何事,你且言來便是,如此拖拉叫弟子心中無底,忐忑難當。”

老道被他搶白,表情一窒,細細瞅了他幾眼,微閉雙目緩緩道出來意。原來今日他們三老道合計半晌;覺的已到了關鍵之時,那郎飛之徒雪婭卻渾身無半分道力,只是憑了小羽兒真個是神擋殺神佛阻殺佛,竟然順順當當的一路挺進十六強,現今一眾弟子竟都傳頌其一稱號,乃是叫做個築基殺手,因其並不是憑了自身修為過關,於那大比之意相悖,故此老道前來遊說雪婭放棄以後的比賽。

郎飛心中暗笑,果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心中暗怪那兩個老道滑溜,偏要攛掇玄羽老道來言,他眼珠一陣亂轉,轉眼計上心來。

這小子裝模作樣回頭看了雪婭一眼,道:“雪婭,如今聽你這好師祖所言可有何想法要說?”

雪婭是個賢淑之人,哪曾有那許多心思,輕咬著貝齒溫聲道:“雪婭本便是依公子所言,全憑做主便是,這放棄與否並不重看,只合公子意下即可。”

郎飛卻才轉過頭,朝玄羽老道嘿嘿一笑,道:“師父,雪婭雖是無礙,這卻是壞了公平的規矩不是?前次她並未落敗,這次卻突然棄權豈不叫人疑心?且弟子也有幾分不甘,我等在那前臺比鬥她一人多有寂寞怎好?”

老道眯著眼將這小子舉動收在眼裡,嘴角露出幾分笑意,罵道:“你這小鬼頭,怕不是最後那句才是你意,想是又動了什麼壞心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