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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且說於我聽。”

“嘿嘿,便知瞞不了師父。”這鬼靈精伸手捋捋老道的鬍鬚,眼神瞟了遠方其餘兩個老道幾眼,撇撇嘴道:“那兩個為老不尊之人,卻攛掇師父您來這裡說項,徒兒哪敢不從,只是思慮自己也忝為人師,還要多為徒弟思慮一二不是?無他,只需為其討得一兩件壓驚解悶之物,也好以慰其憑白走此一遭。”

老道斜著眼看他,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搖搖頭,向遠方正瞅來的二人攤攤手,回頭沒好氣的道:“便知你是個鬼靈精,為師三人早有議定,必不虧了你既是,如此可滿意?”

郎飛得了此言心中大喜,咧嘴一笑,道:“滿意,滿意,徒弟謹遵師訓,師父輩尊,現今混於眾人之中多有不便,請回,請回。”

老道又狠狠瞪他幾眼,看的郎飛心中有幾分發毛,這才閃身形躲離人群而去。

卻說朱罡列見老道走遠,咂咂嘴道:“還是你飛哥兒夠膽,那等三個老道都敢敲詐,思及俺便似那後孃養的,本想入了那便宜師祖的法眼以後定能橫行無忌,怎奈偏巧還多個虎口扒食之人,恁的惹人不快。”

郎飛看看遠處如眾星捧月的王子服知那呆子心中又在不服,他也不接話,只是一拍呆子肩膀道:“莫再多言,且去抽取玉牌,今次雪婭不去當有一人輪空,全憑個人運道了。”

說罷也不待他答話,拽著他便前行。二人分開人流來到玉臺,那玉牌所放之處只有寥寥幾人在來回逡巡不知選取哪張,這小子也不猶豫,走將過去隨手拿起兩枚,一枚自己收起,另一枚抬手丟給朱罡列,也不顧他抗議,反手又拽著走下臺來。

他二人走回人群剛站定,雲寒與雪婭同時圍攏而來。郎飛知他二人心意,將那玉牌翻過來瞧,就見寫著個“二”字,再觀呆子,見竟然是個“七”

呆子瞅瞅兩個玉牌,眉飛色舞的道:“好嘛,好嘛,讓你亂選,卻自己弄個賤數,將吉利的便宜與我。”

郎飛聞其放刁也不去理,只是轉頭觀玉臺之上,呆子見此也回頭瞥去,這一眼不打緊,口中又未迸出好話,罵罵咧咧不休,無他,只因那上臺之人正巧是白衣偉男子王子服。

王子服第一個上臺,他也是自信滿滿,與那對戰之人互通姓名之後反手掣出玉骨鞭搶手便攻。

他之對手乃是一個紫衣陣脈之人,見其鞭影來襲卻也不急,將那陣脈法步穩穩踏來,走動中還輕捏法訣,頻施手段,將一塊塊龜甲一般的物什兒祭在當空。

王子服是個自視甚高之人,見紫衣道人施那等手段,他也不阻攔,只是將那玉骨鞭有一搭沒一搭的撩撥,靜待其變。

紫衣道人幾番手決下來,將那數塊龜甲分赴與身週四方,最後口中一聲大喝。“合”就見龜甲之上紋路掠過一抹抹紅光,數道紅色血線竟然虛空流淌緩緩遊過一個又一個龜甲,形成一個密閉的方形護罩將紫衣道人護在其中。

血線隱形,毫光又起,數面龜甲輕輕一轉,其表面噴出一道道霞光噴繪於紫衣道人身外方形光罩之上,遠遠望去竟是一副副河圖,玄紋溢彩,似靉靉遊雲一般時刻都在變幻。

“師叔,此乃河洛龜甲陣,弟子無能,只堪施其半分威能,若是能破,當不再言,自下臺而去,還請動手便是。”見陣法已成,紫衣道人心中大定,這河洛龜甲陣乃是其師外出尋覓百年方才找到六面千年龜甲,憑其防禦之能,紫衣道人一路走來輕鬆挺入十六強。

王子服聽他言罷,臉上掛了幾分凝重之色,皺皺眉,將那玉骨鞭激發一道風刃而去,風刃破空,一下打在陣壁之上,兩廂碰撞之下竟然全無半分聲息,虛空如鏡,憑空泛起幾圈波紋,氣刃掠過,竟化作一團煙雲消失無蹤。

“竟有這等事。”王子服心中暗驚,咬咬牙,又將那玉骨鞭圍著紫衣道人虛纏了一圈,他猛運真氣,玉骨鞭各個骨節之上驀然聚起點點光斑,天空中忽然颳起一陣陣狂風,風線打著轉一縷一縷匯入鞭身之上,光斑漸漸化作氣流,風線流動間一道道風刃緩緩成形,此時的風刃可不比剛才,弧形刃上竟然冒出點點寒光,遠遠看去直讓人不寒而慄。

紫衣道人此時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風刃只覺頭皮發麻,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堪,畢竟也是第一次碰到法寶,也不知他這河洛龜甲陣能否抵擋,又驚懼的看了身週一眼,默想天陣峰上陣脈典籍所載。

河洛龜甲陣:上古時期洛河出旋龜,萬千中乃出一隻暗合道心,或背河圖,或負洛書,正宗的河洛龜甲陣乃是採修行萬年之負圖旋龜之龜甲,以三塊河圖、三塊洛書龜甲為基輔以九天真水、青冥赤砂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