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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們居住的地方,最初的最初我們就是在那裡相遇的。”修遠的聲音因為呂布愈發激烈的動作變得破碎而飄搖,只有呂布嘴角似是而非的笑意深深印在了修遠心底,哪怕經過日後無數殘酷的戰火和陰謀也從未暗淡。

最終打斷他們風月之歡的是瓿陽痛苦而壓抑的低喘聲,呂布聽到聲音,眉頭微微一皺,輕手輕腳的把修遠從自己身上放下來,卻還是親暱的摟著他的肩讓修遠把全身的體重都放在自己身上。

他黑硬的直髮因為蒸騰的熱汗反射出陽光:“唐五兒,這瓿陽倒還算是個人物,昨晚你們這幫壞小子使勁渾身力氣也沒能撬開他的嘴吧。”

唐五看著呂布緊皺的眉頭,和修遠隱忍而痛苦的神色,突然察覺到了什麼,忙不迭彎下身子請罪:“屬下辦事不利,請侯爺和軍師責罰,我這就讓其他的兄弟們把這小子帶下去。”

呂布正要點頭,修遠已經雲淡風輕的朝唐五揮了揮手:“不用管這些馬賊了,我們此去匈奴還有要是,把他們放了,我們趕快出發,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唐五猶豫的又看了呂布一眼,見呂布微微頷首才帶著瓿陽出去了。

唐五一走,呂布就開口發問:“清河,你是不是昨天用法術看到了什麼?”

修遠愣了下,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突然想通了,執著於這些來歷不明的馬賊,對我們而言毫無意義,就算知道了隱藏在這群人身後的隱士,也完完全全不能從中取得什麼利益,更何況他們既然有高人相助,還是早早放了的好,免得日後惹上什麼棘手的麻煩。”

呂布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昨天我抓的那個馬賊帶著的那片黑羽毛,怎麼看怎麼邪乎,這群傢伙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修遠說完話就開始閉目養神,似乎沒有再聽呂布要說什麼的意思。呂布只是憐惜的撥開修遠額前的碎髮,把自己的外袍又罩在了修遠身上。

迷迷糊糊的修遠開始斷斷續續的做夢,原本小師弟那張元氣的臉和呂布英俊剛毅的面容交錯在他腦中浮浮沉沉,突然一團淺白的霧氣籠罩了修遠整個夢境,修遠的元神似有所覺,警惕的往霧氣中心走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著月白長衫的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的站在白茫茫的霧氣中,朝自己招手,手裡還握著昨天修遠曾見過那面造型古樸的銅鏡:“道友既然有緣法和我在夢中相見,那必然也是這個亂世日後舉足輕重的人物。吾夜觀天象,發現紫薇星星光暗淡,搖搖欲墜,恐怕大漢氣數將近,只得早早打發自己的徒兒們鎮守在匈奴關口,以免日後戰亂四起,賊寇趁虛而入……”

聽到這裡,修遠整個人毫無預兆的驚醒過來,正想張口發問,卻聽見極遠的虛空中傳來一個模糊的聲音:“吾名水鏡,若是道友日後有難,不妨來穎川尋我。”

修遠整個人突然彈了起來,在狹窄的馬車裡呂布又不好避讓,只得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下才重新把修遠摟到懷裡,語言間有毫不掩飾的擔心:“清河,你怎麼了?”

修遠一睜眼卻哪裡還有什麼穿著月白長衫的男子,只剩下呂布的俊臉在眼前無限放大,看到呂布臉上的擔憂,修遠忙不迭揚起微笑,不在乎的回了句:“不過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噩夢而已,醒來看到奉先就什麼都忘了。”

呂布又細細檢視修遠,見神色的確無異才放下心來:“以後那些佛法神通還是少用為好,免得傷身。”

修遠隨和的笑了笑,從善如流的點頭:“侯爺說的是,一入漠北就算是匈奴地界了,這些神通難免引人注目,還是小心些的好。”

☆、第19章 逛集市一步十計

呂布出發之前早就想好,要順道帶修遠在北地各處遊玩一遍,隨行帶的除了親衛隊的一眾壞小子之外,就只有修遠特別交代過的曹性。因為人數不多,所以行動起來格外方便靈活。

修遠上下打量了一下新的馬車,發現馬車的內襯布料使用的都是天青色的氈布,自然是出自北地匈奴人之手。從赤兔馬蹄音的頻率修遠知道,他們一路走的極慢,外面呼嘯的北風卻依然打得車轅哐當作響,顯然天氣惡劣。

修遠抽了抽被呂布按在掌心的手指,沒能成功,轉頭對著呂布笑了笑,率先打破了馬車內的沉寂:“侯爺,外面這麼冷,何必讓親衛隊的那些半大孩子們受苦呢,還是走快些好吧。”呂布搖搖頭並不答話,只是隨手撥開車簾,露出繁華集市的一角來。

原來修遠聽到的那些音節模糊的聲響不是北風的呼嘯聲,而是北地集市上的外族人用不知名的語言呼喝出的叫賣聲:“這裡是沙瓦,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