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躲開了,後背卻還是莫名的冒出些寒意,他的直覺在告訴他危險,但理智又在對他說,前人的不過是煉氣期修為,再強,能強到哪裡去?
陸鬼臼像是沒認出張京墨一般,一劍接一劍的斬下,張京墨本來打算喚住陸鬼臼,卻又轉念一想,乾脆看看陸鬼臼修行成果的到底如何。
陸鬼臼見總是斬殺不掉眼前之人,面上的陰鬱之色更濃,兩手之間竟是瞬間燃起了紫色的火焰,整個人都化為了一道殘影。
張京墨眼裡露出些許驚愕之色,他隱約之間,竟是看到陸鬼臼身上有龍形出沒,那火龍似乎環繞著陸鬼臼的身體,不斷的咆哮奔騰,讓被陸鬼臼攻擊的人,充滿了壓迫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兩人不斷的在洞穴之內打鬥,張京墨並不還手,只是不斷的躲閃挪移,而陸鬼臼的速度確實隨著張京墨的躲閃越發的快了起來,到最後兩人竟是都如同消失了一般,只能時而聽見衣袂摩擦的細微聲響。
陸鬼臼越打火氣越大,竟是像是要發瘋,他也不顧在這洞穴之中,身上的火焰更加的熾熱,居然開始將周遭的岩石融化。
張京墨見狀,也知道若是繼續下去恐會出現意外,他不再躲閃,索性站在原地,一手接下了陸鬼臼的一刀。
這一刀陸鬼臼用盡了全力,張京墨卻只不過是被劃破了幾寸面板。只不過雖然只破了皮,可張京墨卻感到那紫色的火焰燒的他手掌生疼,待他再仔細一看,竟發現那紫色的火焰,順著他的手肘開始往身上蔓延。
張京墨用靈氣制住了那紫色火焰,口中嘆道:“鬼臼,八十多年不見,你就給為師這麼一個見面禮?”
陸鬼臼滿臉煩躁,心道這次的幻想怎麼還沒消失,往常被他劈兩下就消失的乾乾淨淨,這次竟是還要說兩句。
張京墨見陸鬼臼不答,甚至於眼神裡透出厭煩的情緒,也是愣了:“鬼臼?為何不理為師?”
陸鬼臼狠狠的瞪了張京墨一眼,便又將手裡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長劍提了提,看樣子居然又打算繼續攻上來了。
張京墨完全沒有料到這麼一幕,陸鬼臼的反應,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陸鬼臼十分不屑的啐了口,道:“什麼鬼東西,快滾。”
張京墨:“……”
陸鬼臼又道:“再不滾,我就打的你魂飛魄散。”
張京墨:“……鬼臼。”
陸鬼臼聽著喚他的聲音,心中越發的煩躁,他怒道:“別裝成我師父的模樣,來一次不信還要來幾次,我告訴你,你這種雜碎,防不出不師父的一寸風姿!”
張京墨:“……哦?”
陸鬼臼冷笑幾聲:“我還當你有多厲害,沒想到卻是越演越回去了,之前還至少和我師父長得一樣,現在嘛……”
張京墨大概猜到陸鬼臼是遇到了什麼東西,他哭笑不得:“現在怎麼了?”
陸鬼臼嗤笑道:“我師父一頭白髮,你卻變個黑髮,可笑。”
張京墨無奈的看著陸鬼臼,又是嘆了口氣:“鬼臼,為師沒騙你,為師回來了。”
陸鬼臼冷冷的瞪著張京墨,他瞪了許久後,臉上的表情卻都逐漸消失了。
張京墨摸不清陸鬼臼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他只能道:“為師沒死……”
陸鬼臼不答。
張京墨道了聲:“鬼臼?”
陸鬼臼喉嚨上下動了動,面上並未有什麼神色變化,他冷漠道:“你說你是我師父,可有什麼證據?”
張京墨道:“這還要什麼證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陸鬼臼立馬道:“那你就是在騙我。”他說的斬釘截鐵,說完後,卻是輕輕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柔聲道,“我師父可是一直陪著我呢。”
張京墨被陸鬼臼這表情變化,弄的有些毛骨悚然,他也沒了耐心,直言道:“陸鬼臼,我再說一遍,我沒死。”
陸鬼臼道:“你沒死?”
張京墨道:“的確。”
陸鬼臼冷笑了一下,他道:“你沒死,那這是什麼?”他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個血紅色的肉塊,張京墨定睛一看,才發現那竟是他的心臟——他倒是沒想到,至今陸鬼臼,都將這個留著。
張京墨見陸鬼臼死活不肯信,只好將他如何計劃,如何復活的說了一遍,但他為他欺騙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