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然……”
“喲!你們找洛飛飛呀?”身後一陣冷笑那,打斷了路召未說完的話。
我回頭,看見扯著嘴臉卻目光陰冷的寇然。
那人皮笑肉不笑,功夫她練的可真是登峰造極啊!
“你把她怎麼了?”我聲線有些急促的顫抖著,故作的鎮定表露無疑。
“你怎麼不問她把我怎麼了?”寇然微微抬起下巴,目光陰鬱的看著我,口氣清冷。
“……”
我雙手插/進褲兜,手裡捏著那隨身攜帶的利器。
看著將我們圍的嚴嚴實實的一群人,我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全部都升騰起來了,他媽的個三舅姥爺,這是玩啥啊?!
是要將我滅口?來不及想太多,樓上便傳來一聲尖叫:
“池貝,快…快跑…嗯…”
“飛飛?!”
聲音從樓上傳來,那樣子分明就是被人鉗制住了,我下意識的就要往上衝,卻不料被寇然身後幾個人高馬大的黃毛截住,大力一推,我沒防備差點就人仰馬翻。
路召手疾眼快的接住了我,手一用力,我被拉近了他的懷裡。
霎那間,我鼻尖縈繞的全是那股淡淡的菸草味,可越是那樣我就越是爆騰得厲害。
“別。”路召摁住了我握住刀柄的手,就在我決定起身先給路召來一腳的時候,路召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低頭的一瞬熱氣鋪滿了我的耳垂。
“我不打女人,但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我的女人,去吧!”他說。
他的女人?
我心下一咯噔,忘了眼前站著的都不是閒雜人等,腦子裡全是當初給周小沫得那一酒瓶子,路召那句他的女人讓我亂了陣腳,我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些什麼。
“還有心情調情?”寇然眼底的輕蔑只增不減。
“池貝,新老舊賬,該算的我們一起算了吧?” 寇然開口,言語裡全是激諷。
調情?像是那兩個字眼刺激到了我,以至於我沒去注意身後那悶悶的物體撞地的聲音,心底湧出一些說不出來的感覺,想知道別人的看法,別人說了自己難堪得想逃的感覺。
可是算賬?是該算算了,那麼多年,新仇舊恨早就該列個清單,我直接甩開了路召的手,起身靠近寇然,我池貝就只有爛命一條,什麼都不怕。
寇然靠在樓梯口的牆上,見我靠近,她拍拍衣服站直了身子,一雙大眼,似乎要將我看穿,她脖子上手腕上的那些紅色疙瘩還清晰可見,我知道,洛飛飛買的癢粉藥效並不差,不然寇某人也不至於在打遊戲的時候被分了神,幾個火球加技能就被我打翻在地。
我知道,寇然到現在還對我耿耿於懷,在她眼裡我就是那麼賤不拉嘰的小三上位,可她和瀟瀟然的感情要是真的好,能被我一拍就散?
我想不通的是,一個人居然可以對網路那頭虛擬的人“深情”不移?
彼時的我,真特麼的希望瀟瀟然是個地中海的摳腳大漢。
人小意味著什麼呢?那就是會被別人輕易的攏在陰影裡,寇然突然閃到我跟前用力捏住我下巴的時候,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只能死死的來個乾瞪眼。
動彈不得,我也沒有掙扎,就那樣死死的盯住眼前的人。
我並不知道路召在當時的情況下為何還能淡定得下來,難道兩個小黃毛就將那制住了?
可我當時要是能回個頭的的話,就能看到在地上躺屍的路某人,我無力的翻了翻白眼,剛剛是誰說要保護他的女人來著?
可我後腦勺若是長眼睛的話,一定會恨不得戳瞎它!
好好的打遊戲,怎麼就發現成打人了呢?
那麼多人對付我們,傳出去不怕別人笑話?
可笑話那種東西根本就只是個動詞而已,勝者為王,敗者寇,在這道上混,講道義的有,耍賴皮的更是無數,誰管你是怎麼贏的怎麼輸的呢?!
“池貝,遊戲裡沒有瀟瀟然你就是廢物一個,現實裡沒了張技,我看誰還能救你?”寇然的長指用力的捏住我的下顎往她跟前一帶,因為人小,我像是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覺出寇然話裡有話,我心裡一咯噔,胸腔裡有個東西拉扯得厲害,總覺得事情不太妙,兜裡剛摸到刀的手莫名的冒了一層冷汗。
“你把張技怎麼了?”提到張技我整顆心都抖了起來,我一字一句的往外蹦,那語調卻是跑得讓人聽不真切。
“池貝,”寇然頓了頓,像是在醞釀什麼似的,半吞半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