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張技手裡的一枚棋子而已,何必呢?”
“你胡說!”
我的聲音極大,我甚至看到了被我噴了一件唾液澱粉酶的人便了臉,緊接著我就感覺脖頸一陣劇痛,而後就是體疲腿軟倒了下去。
張技,他怎麼可能玩弄我於鼓掌呢?可是為什麼,我那麼的在乎,哪怕是別人的挑撥離間,也能刺的我胸口一陣一陣的疼。
☆、時光跡11
'我只是難過,我沒有能力去阻止那一切,再怎麼虛張聲勢,我也沒有三頭六臂啊。'
我想,人都是有靈魂的吧,不然被一掌劈暈後,不是應該死一樣寂靜的麼,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的脖子好痛,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意識清楚,眼皮厚重,如同夢魘一般,我感覺自己渾身動彈不得,怎麼掙扎都醒不來。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裡,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覺得一股涼意襲來,好像被人拋到了深山老林沐浴月光一樣。
醒不來,動不了,我這是要死了麼
“弄醒她!”
我聽到有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咬牙切齒卻又吐字清晰。
我這是,入了狼窩了
還來不及多想,我便聽到有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越來越響,越來越清晰,是那種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咚咚聲。
刺耳又響針一樣,每響一下,我都覺得是紮在了我身上,不過下一秒我那種感覺就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喂,醒醒!”那聲音粗暴,下腳也毫不留情,那針扎一樣的感覺從我的背部、腿部傳來。
一下又一下,一腳又一腳,可我就像死一樣,我是真的睜不開眼睛的,我試圖雙手握拳命令自己醒來,醒來看看到底是誰的狗腿在我身上一腳又一腳的踢!
皮開肉綻般,我感受到了來自她腳下十二萬點的傷害,疼得我渾身冒著冷汗,卻是怎麼也掙扎不起來,想叫也吼不出口。
“她會不會死了?”身旁那人停止了踢腿的動作,我感覺她一雙鷹勾爪揪住了我的頭髮往上扯了扯。
“怎麼辦?”一個帶著憤怒和疑惑的聲音響起,我感覺她在詢問不遠處的人
哦,原來也只是狗腿子,仗勢欺人而已。
“水!”那個冷冷的聲音又響起了,好熟悉的樣子,對了,是寇然,她那特有的清冷氣息我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聞聲,我感覺揪住我頭髮的手突然大力抽離,我的腦袋重重地摔回了地上!
又是一陣劇痛傳來,我感覺身上的肌肉由於腦袋的劇痛一陣抽搐,我池貝就算還沒有死,也被她們折磨得只剩半條命了。
媽蛋!我心裡那三千萬只羊駝又跑出來奔騰,努力去忽略肉體上傳來的感覺,我命令自己集中十二萬分精力,等醒過來一定要瞧清看準,到底是誰在我頭上“動土”?
可是,手無縛雞之力,說的大抵就是我這種,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雙手被人綁在了身後,就連腿都是困在一起的。
就像掉入陷阱的獵物,我如今定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模樣。
虎落平陽被犬欺,我池貝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呢?
難道是我作惡多端報應來了?可捫心自問,我從來都沒有主動去招惹過別人,都是她們自己撞上槍口惹到了我!
我池貝雖然心狠手辣,但一定是在被惹怒了的基礎上,儘管有無數的仇家,但那些樑子並非由我挑起,我頂多是將它們惡化了而已。
還沒等我思索太多,我剛覺得身上的疼痛消了一丁半點的時候又一個急促的腳步聲朝我靠近,下一秒,我就感覺到了傾盆而出的液體,盡數潑在了我身上。
冰冷,來勢洶洶,我那厚重的眼皮一下子就被它澆淋了開來,我所有的魂魄也都在那個時候都回了身,一個哆嗦,我猛的睜開了眼睛。
我慶幸光線不亮,所以在醒來的時候也不覺得刺眼,反倒是那種昏暗陰冷的氣息壓擋住了我渾身的戾氣。
頭髮溼噠噠的還在滴著水,額前那一撮毛髮早就貼在了黏糊糊的面板上半擋著我的雙眼,透過髮絲,我看到翹起二郎腿坐著我對面的寇然。
神情清冷,目光犀利,哪怕光線足夠的昏暗,我也能將她的面部表情盡收眼底。
像是看到我醒來,站在我身邊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像是慶幸我沒有死還可以折騰一番的感覺。
我沒太多精力去思索我為什麼會被她們搞到這種鬼地方,周圍散落的都是亂七八糟的雜物,空氣中除了陰冷還有一大股刺鼻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