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聯想到婆喪鬼,讓我心裡感覺有些不寒而慄,對於這種鬼的傳言不多,但都比較可怕。想到這兒我趕緊給葛洞天打了個電話。
問他知不知道關於婆喪鬼的傳說。葛洞天一聽說我碰到婆喪鬼了,一句廢話也沒有,問清我地址之後,說馬上趕過來,有事兒當面細說,不過他告訴我,如果真看見婆喪鬼的話,千萬別輕舉妄動,我一個人料理不了。
聽他這意思,好像對這個所謂的婆喪鬼很瞭解,而且對方還真挺厲害的,先到這兒,我也沒敢輕舉妄動,反正病房裡暫時也乾淨了,索性下樓,在醫院門口等著葛洞天過來。他趕到的時候,大包小包的帶了好多東西,我問他包裡裝的是什麼,他只是告訴我是吃的,其餘的也沒多說。
重新回到那病房門口,葛洞天告訴我,這裡邊確實來過婆喪鬼,不過這會兒已經走了。我聽說婆喪鬼走了,心裡不免有些失望,本來還想見識一下這些傳說中的群居鬼到底是個什麼樣。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葛洞天看我一臉失望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說對我這種愛作死的人,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讓我彆著急了,因為如果估計的沒錯,只要這病房裡住進病人,那群鬼還得來。因為婆喪鬼不是一個鬼,而是由許多殘缺不全的鬼氣構成的,屬於一個團隊。這樣的鬼想要找到一個適宜出沒的環境不容易。
我們現在呆的這間病房。除了陰氣重之外,最關鍵的是,這房子裡死過人,而且他指了指床外,我發現在醫院後滿,有個細長條的建築物,應該是個酒店公寓,從視窗看去,就好像平地立著一把劍,正好劈向這間病房兒我我一方面為自己的好奇心後悔,另一方面,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交友不慎。
出人意料的是,葛洞天竟然不是想讓我當誘餌,他說我雖然身子發陰,但畢竟和是個男的,那些婆喪鬼雖然厲害,卻很怕陽氣,所以當誘餌的人,必須是個女人,最好魂魄不穩的那種,我聽到這兒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想讓小柯當這個誘餌。
這讓我多少有點兒為難,她情況現在剛剛穩定,估計她父母不會同意讓她貓這個險,我問葛洞天,如果我把小柯帶到這病房,他能不能把小柯丟了的那部分和魂魄找回來,如果嫩而過,我就有辦法說服她父母。
葛洞天想了想,說理論上可以,不過他不能保障,因為這些魂魄跟婆喪鬼混在一起很難分清,而且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被婆喪鬼消化了。
聽他這意思,即便是小柯肯冒這個風險,結果也不一定會怎麼樣,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徵求一下他父母的意見。我找到他們,把這邊兒的情況講述了一下,跟他們說了一下,沒想到他們只是簡單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下來。
有了小柯這個誘餌,接下來的事兒,就交給葛洞天了,這時候我才發現,他大包小包帶來的東西,原來是各種各樣的酒和調料,這到符合他以往做事的風格,就地取材。我注意到他從視窗到門口,佈置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形狀,看著好像個大口袋。
最後他從手提箱裡搬出一個高強度的探照燈,而且還帶著穩壓器,他說這個是隨著時代發展演變出來的東西,放在早先,需要煤油點木材。他這個陣法其實說複雜也複雜,但只要掌握了其中的原理,就會發現,其實還是挺簡單的。
視窗到門口,地上擺的是五穀雜糧,按著成長週期長短依次排序,而後是各種各樣的酒,估計這些酒也有些說法,我猜應該是按著酒精濃度高低排序的,這樣可以藉助這些東西的靈氣,把鬼一步步引入到陷阱中,這個陣法的出奇之處在於,他看似是把婆喪鬼引到小柯的病窗前,但實際上越是裡病床近,增那地方的陽氣越重,到最後跟病床咫尺相鄰的地方,是整個陣法的關隘,如果猜得沒錯嗎,這個大功率的日光燈,就會在那時候亮起。
準備完畢之後,葛洞天交給我一個任務,他給了我一個黑漆漆的酒碗,說一會如果燈光打過去之後,婆喪鬼會先停滯一下嗎,然後才魂飛魄散,他讓我在停滯的時候,一定注意觀察在婆喪鬼身上有沒有一個白點兒閃動,如果有,一定用這碗把它扣住,因為那白點兒很可能是小柯的魂魄。估向莊技。
他說自己只盼著這個婆喪鬼裡,沒有那些想吃獨食的,小柯的魂魄或許是帶走一部分,讓同伴兒們看看,如果是遇到那種吃獨食的鬼氣,這事兒就真懸了。
他特意交代小柯別緊張,我們倆會有個在門口一個在視窗的保護她,小柯當時身體還很虛,因此只能點點頭。交代完這些,我們讓小柯父母找地方休息一下,因為接下來的等待過程,誰也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