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的防寒感冒一夜之間就致人於死地,這種情況房子古代或許還有可能,可放在現在,而且還是在北京。發生這種事兒,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小柯已經送到重症監護了,他父母因為跟我也認識,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我越來越覺得小柯的病有些邪性。
小柯是因為和朋友去密雲水庫附近遊玩才感冒的,當天晚上高燒不退,送到醫院之後本來是不用住院的,但是因為他們單位福利不錯,據說只要是就醫,就可以報銷,因為身體確實很難受,於是便讓他父母幫著辦理了住院手續。
因為他父母工作的比較忙,於是就給他找了個護工,其實就一晚上的事兒,僱個人看著。無非是想心理踏實點兒,沒想到後半夜突然接到醫院電話,說小柯突然器官衰竭,已經送到重症室了,他父母趕過來到現在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可小柯一直沒出來。
我問他們知不知道,小柯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還有醫生說沒說他發病時有什麼徵兆。他父母瑤瑤頭,說來了這麼久,醫生都在裡邊兒搶救。除了讓他們簽了個通知書,講明將就風險以外,再沒見著管事兒的人。
“那那個護工呢,按說小柯發病時,他應該在場啊。”正說著,從樓道里走進來兩名警察,小柯的父母跟我擺擺手,看意思這警察是他們找來的。
聽他們跟警察聊了一會兒。我才把事情的經過了解了個大概,原來那護工並不是透過醫院請的,而是在大門口偶然遇見的。小柯父母解釋說。當時是對方主動找的他們,問需不需要請護工,那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穿著打扮像是農村來的。
他們當時想,小柯的情況也不嚴重,找個護工,無非就是花錢買個心安,再說一個女孩兒,大晚上的一個人住院他們也不放心,就這樣,給了點兒錢就把那女人帶進了病房。安頓好之後,小柯父母就走了。估向莊血。
等接到醫院電話,他們趕回到醫院的時候,卻發現那護工已經不知去向了。他們本能的懷疑,是不是那護工做了什麼對小柯不利的事情,因此趕緊打電話報了警。警察詢問了一下那個護工的體貌特徵,然後帶著小柯媽媽去了監控室。
小柯爸爸留在監護室門口,等候治療結果,我則跟著她媽媽,隨警察一起去了監控室,想看看這個行為可疑的護工到底什麼樣兒。
因為有警察的陪同,調取監控的過程很順利,時間鎖定在頭天晚上七點到八點之間,一開始小柯父母帶著小柯來了醫院,四十分鐘之後,他父母出現在醫院門口,然後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聊了幾句,後來小柯母親走出了監控範圍,過了四五分鐘,她拎著一大包東西,還端著一個臉盆重新出現在畫面裡,然後跟小柯爸一起,重新回了醫院。
這個監控中,再沒出現第三個人,但看完這段監控,小柯媽都傻了。我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來不及跟他們打招呼,快步跑出了監控室。
“快,先帶我去小柯的病房,快點兒。”監護室門口,小柯爸被我一臉緊張的樣子嚇壞了,趕緊帶著我,來到住院樓最靠近樓道的一個高間。就是那種單人病房,裡面帶洗手間的那種。進入病房之後,我都傻了,病房裡的燈光,是那種類似電腦屏保一樣的幽藍。
整間屋子陰氣重的讓人身上汗毛都立起來,以至於小柯的父親站在門口都沒敢進來,那種壓迫感,正常人都能感覺得到,這中情況顯然不是一般的靈異體能造成的。我謹慎的走到裡面,然後向後擺擺手,示意小柯爸先別進來。
我閉著眼睛深呼吸了幾下,以更好的感受靈異體的位置,我不知道正常情況下看到的情景應該是什麼樣的,因為陰陽眼的緣故,在我眼裡,這病房好像被水裝滿了,看到的一切都顯得模模糊糊的,而且時不時的有種魚從腿邊兒遊過的感覺。
我朝著病床走去,那種陰氣逼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站到病床邊兒,我發現小柯的魂魄正躺在床上,不過好像一個大活人被繩子綁住了一樣,直挺挺的躺著,身子根本動彈不得。而且他的右腳已經殘缺不全了。
看來是屋裡的靈異體把它控制了,我把手慢慢的放進嘴裡,然後用力把左右手的中指指尖兒咬破隨著血一滴滴的落到地上,我感覺從腳下開始,那些陰氣慢慢向四周散去。我用手指在左手手掌上畫了道符,然後一把抓起小柯的魂魄。一般情況下,魂魄是一團看不到摸不著的氣息,但因為我畫了符,所以可以把他抓起來,為了防止身後那個隱藏的靈異體暗中偷襲,我一邊往後走,一邊兒用手指朝身後彈血,走出病房,轉身看了一眼,發現小柯的魂魄還在,我趕緊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