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不言不語。
她悽慘一笑。“我不記得,但一個接一個的證據卻都跳出來,一件一件佐證我真的親手殺死過你。”她倦極、累極的合上眼皮,幽幽地道。“很好笑,我連自己做過什?都不確定,那麼將來會不會有一天我會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呢?”
對一個連自己都懷疑自己的人,如同虛魂。
關問浪不斷卷玩她的柔發,不斷挑玩著,不言不語……*>;*>;*>:“你?什?不阻止你爸的緋聞上報。”一大清早,關孟琳與關盛就直闖關耀的住處,劈頭就氣惱的質問。“你難道不知道這條緋聞會上報。”以前若有風吹草動,通常?出關氏家族的名號便能壓制下來,但這回卻沒人買他們的帳。
關耀好整以暇的起身,似在等待氣急敗壞的父母登門。
“我知道緋聞要上報。”
“既然你知道?何不阻止,要知道這篇緋聞會終結你父親的政治生涯。”兒子怎麼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耀兒,你到底想做什??”連關盛都不明白?
“爸,退休未嘗不是件好事。”關耀卻如此建議。
“你說什??”兩老愕然。
“事實上,你無法否認這一條條的緋聞都是真實的吧。”
關耀無聲嘆息著。
“你──”關盛老臉忽紅忽白,卻無?可反駁。
“耀兒,難道你是在?我這個做母親的出口氣。”關孟琳樂觀的以?兒子是為她著想。“但你要教訓你父親之前,也該找我商量商量才對呀,這麼莽撞,關氏家族?面何在。”
“媽,我並不是在?你出氣。”關耀否認著。“相反的,我認?爸必須?那些可憐的女人擔負起一些責任。”
“你說什??”關孟琳立刻臉色大變。
“不對嗎?瞧瞧那些情婦的下場,媽,你也難辭其咎。”
有些病故、有些在臺灣無法立足,大部分跟關盛牽扯上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而用盡心機整治這些情婦的兇手正是關孟琳。
“耀兒,你說的是什?話,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媽媽。”關孟琳豈可容忍旁人指責,就連兒子也一樣。
“他說的才是人話。”從偏廳走出另一條人影,俊逸出色的外表溢位極度的冷漠,注視這對夫妻的眼神充滿著鄙視。
“你是誰?”關孟琳瞪眼問。
關盛卻怔住,這張臉孔,血濃於水的天性,分明是──“問浪!”
“什??”關孟琳聞言立即斥責出聲。“他是那個賤胚的兒子,他怎麼會在這──”
“啪”地一記耳光打上關孟琳的臉頰,也打斷她的話。
“把嘴巴放乾淨點。”關問浪警告道。
關孟琳臉色忽青忽白,她氣到聲音扭曲。“你……你敢打我。”
“男人是不該打女人,可惜我並沒把你當成是女人,你是個惡魔,一記耳光賞你,算是便宜你。”
“你、你……”關孟琳何曾受過這種氣,但丈夫不敢答腔,連兒子都──都不挺身護衛。“耀兒,難不成你不認我這個做媽的,你眼睜睜看我被欺負。”
關問浪介面道:“他若不認你,你今天就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地方,我會拿你的性命賠償我死去的媽,你信或不信?”他冷肅的口吻像極索命閻羅。
關孟琳頓時僵住!他的表情不像在說假話。
好不容易,關盛開了口。“問浪……”
“你不用叫我,更不必把我當成是你的兒子,雖冠上你的姓氏,不過對你關氏家族,我唯一會把他當做朋友、至親的,就僅有關耀。”
“你、你以?我們稀罕。”關孟琳好不容易找回舌頭,她才不會那麼容易認輸。
關問浪冷冷笑了。
關耀嘆口氣道:“可惜你們必須稀罕,因?沒有他,關家很快會讓敵人蠶食鯨吞殆盡。”
“什?意思?”關氏夫婦齊愣住!
關耀指著桌上報紙道:“這篇緋聞不過是開胃菜而已,敵人還有更狠、更毒的計劃朝關家而來,你們若不在乎,就跟問浪扯破臉吧。”
此話一出,關氏夫婦當場噤聲。
*>;*>;*>:“小姐,趁著關家兩兄弟都離開研究所,我們出去外頭透透氣好不好?”她把自己困鎖在小房間內足足有三天時間,她是有吃、有喝、有睡,但誰都知道她食不知味、睡不安枕,現實與夢境的混淆,讓她的精神嚴重耗損,她憔悴到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