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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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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樣不行嗎?”

呂冰猛搖頭:“行行行,完全行,阿孟你好會編故事,《閨門令》就很好看,這個故事肯定更好看。”

“先生,會有用嗎?”

“或許有,或許沒有,但為這個或許,我們也該試一試。”呂擷英叫孟約趕緊寫出綱要來,《閨門令》呂擷英就幫過孟約些小忙,要是再一起畫,肯定更順手。

呂冰:“為什麼不直接把故事寫出來呢?”

大明的識字率不能說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是有的,偏遠的地方,仍是很難顧得上,畢竟此時的疆域比古往今來任何一個國家都更大,即使是對孟約而言,都一樣。

不過為什麼不直接寫出來,這個還是很好回答的:“我只會畫畫。”

寫八百字作文都能要老命,何況一部十幾二十萬字的小說。

呂擷英:“我寫故事也不成,七郎文采亦平平。”

呂冰:“那還是畫吧,編幾句辭寫個五言七言詩我還行,寫小說我也難。”

“不管如何,先畫罷。”

畫著畫著,呂冰扭臉問孟約:“你都不用打腹稿嗎,好似你真的見過這樣一個世界一般。”

孟約:因為我真見過。

“我閒著沒事就愛胡思亂想,五百年後什麼樣,五千年後什麼樣,五萬年後什麼樣,我都想過啊。”這是真的,孟約在現代就曾展列過這樣的想象,或許人類對於自己抵達不了的時間,都會很自然而然地存在各種幻想。

呂擷英掃一眼孟約筆下還未完全成型的畫,正欲開口指正一處不妥當的地方時,僕婦匆匆跑過來:“夫人,廣陽第那邊送了信來,道是袁院士已被拿,孟主事……也未能走脫,一併被大理寺帶走。”

孟約一聽,整個人都僵住,腦子裡一片混亂,猶自不敢相信地問:“你說什麼,我爹怎麼了?”

不等僕婦回話,孟約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怔怔然地怎麼都緩不過神來。

過得片刻,僕婦估摸著孟約能聽進去話時,才答道:“說是原本不預備拿孟主事,只拿袁院士去大理寺,孟主事乃是為小人所禍。”

原來,只埋頭搞研究,也會搞出禍來。

小劇場

孟約:這誰的鍋

太祖主動站出來,把鍋頂上:我的鍋我的鍋,早知道我就該把什麼路都走掉,讓後來的穿越者無路可走。

孟約:最討厭這種幹活才起個頭,就撂下不管的。

太祖:最討厭這種什麼都不會,還什麼都想幹的!

第一零零章 城門無事,池魚遭殃

孟老爺為人處事,可以說是極圓滑的,早些年走南闖北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個一團和氣,和氣生財。到了南京進入官場,孟老爺也行事也十分有度,該請客的請客,該來往的人情都度量著來,與同僚相處也是和和氣氣的。

然而,官場之上,情誼可以拋開,利益卻是拋不開的,孟老爺一路高歌猛進從江寧織造府開入工部。便是在江寧織造府日子短,沒觸動誰的利益,他在工部的所做所為,甚至是得以晉身入官場的起因,還真得算是自己走了路,便擋著讓別人沒路走的,於官場而言,這才是利益的根本!

午飯時分,王醴從朝上下來,得知訊息才急匆匆趕回長平裡。此時,孟約正是惶恐不安到極點的時候,看到王醴,彷彿黑暗中看到光,沸水時抓住藤蔓一般迎上去:“王師兄。”

“我已讓屬官去打點,不管如何,在裡邊待幾天是免不了的。好在,大理寺裡的同僚與我都有幾分熟面在,總不會讓孟伯父在裡邊吃虧。”督察院和大理寺、刑部這兩個衙門,可以說是相愛相殺,彼此間常來常往的,有時候免不了這樣的情況,因而,只要王醴出面,孟老爺和郭令昭在大理寺便不至於太難。

“嗯。”孟約聽罷,雖依然還很慌張,但她努力讓自己穩下神來。不是著急忙慌的時候,越臨到大事來,越要冷靜,不然沒法思考應對之策。

呂擷英待兩人坐下,才問王醴:“怎麼聽聞今日你上朝去了?”

說到這,王醴就不由嘆氣,正這節骨眼上,偏他還領了差事得出外洋去為中譯官:“陛下與內閣有意派出使臣前往奧托曼遊說,因我會奧托曼語,遂有同僚茬我為中譯官前往。因使臣還未定下,但約就是這一兩日的事,定下便會很快啟程。”

“奧托曼……”呂擷英彷彿想到點什麼,又沒抓住,只得搖頭,復與王醴道,“榮長恭什麼時候調到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