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丫子就往院子門口衝——白玉啊白玉,那靈力波動到底為何?
而一旁的陰梵君,明顯也感覺到了什麼,緊跟著蘇沫起身。
迦樓羅看了這兩女一眼,嘆了口氣:“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什麼主子帶什麼樣的婢女,一樣的毫無形象!真不知道陰梵到底看上了她哪點!”
賞賜送下來,公公正在一邊“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蘇沫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抓起美玉在一旁研究了。
那公公正是皇帝身邊的人,自然知道這蘇姑娘的本事和陛下曾經詔書令蘇姑娘在皇宮中見人不用行禮,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那白玉有巴掌大小,更難得的是竟然近似正圓,入手溫潤。若是在燈下看,為這白玉打上一些『色』澤,恐怕看起來更像一顆碩大的白『色』珍珠。
白玉中的靈力一下一下透過蘇沫的在她手上跳動,竟然如同脈搏。
“這東西……”迦樓羅突然出現在一旁,伸手將那白玉抱起,放在臉前細細端詳。
不知為何,迦樓羅拿起那塊白玉的瞬間,蘇沫感到那股靈力竟然劇烈的波動了一下,彷彿是掙扎。
而陰梵君站在一旁,眉『毛』微微的皺起,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蘇姑娘,就這些東西,若無其他事,我先回去覆命了。”
唸完賞賜單子的公公走到蘇沫身前說到。
“這東西,是從哪裡得來的?”蘇沫指了指迦樓羅手上的白玉球。
在迦樓羅的手中,那白玉球的靈力波動愈來愈烈了,彷彿掙扎。
那公公看了下單子,抬頭說到:“是南邊的國家進貢上來的,說是從海中所得,無人知是何物,但溫潤如玉,夜裡又能發光,是個稀罕玩意。”
蘇沫聽到是南海那邊所得,心裡大體有了些猜想,和陰梵君對視了一眼,看他也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感到那白玉球的波動只增不減,蘇沫被震的著實有些難受,便從還在把玩的迦樓羅手中將白玉球搶了回來。
“喂,我還未看完呢!”迦樓羅不滿的嘟囔道。
蘇沫不理會,只覺那白玉球離了迦樓羅的手掌後明顯安靜了幾分,但和剛剛在侍女的盤子中相比,靈力波動還是過大。
“迦樓羅大人……你,往後退幾步。”蘇沫口裡叫這“大人”,指揮起來卻並不含糊,“再退幾步,再退……”
直到迦樓羅都要退到牆根上去了,不滿的問到:“小美人,你什麼意思啊?我迦樓羅可對你的東西沒有半分心思,我就有些好奇而已。”這說話的語氣,竟然帶著三分的委屈。
蘇沫懶得搭理她,在心中思考著這白玉球的變化。
果然如蘇沫所想,迦樓羅距離白玉球越遠,白玉球就愈加的安靜,靈力波動就愈加的小。
這玩意,好像和迦樓羅之間有點相互排斥的感覺……
“剛剛你有什麼感覺嗎?”陰梵君開口問到。
迦樓羅剛想上前一步說話,蘇沫手中的白玉球立馬發出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彷彿不滿一般靈力瞬時放『射』而出。
抱著白玉球的蘇沫瞬間感覺一陣暈眩。
“這到底什麼東西,靈力總是向我挑釁!有一瞬間我都想一把金翅火將它燒個乾淨。”迦樓羅已來到蘇沫面前,伸手將蘇沫手裡的白玉球拿了過來。
或是聽懂了迦樓羅話語中的不客氣,那白玉球竟然又開始不安穩的釋放靈力。
蘇沫趕緊穩住心神,恨不得在那白玉球上貼上幾張符,封住上面的靈力。
媽呀,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她剛剛完全沒有防備,差點被那股子靈力衝的腦門充血。
“進屋說吧。”
陰梵君看了一眼院子內清點賞賜的婢女太監,率先一步向屋內走去。
而蘇沫也給迦樓羅使了個眼『色』。
白玉球被蘇沫拿幾張封靈符墊著,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三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半天也沒能認出這到底為何。
“聽說夜裡會發光,難道是夜明珠?有了靈識的夜明珠?”迦樓羅猜測。
“若是普通靈物,哪敢向你挑釁。”蘇沫抽了抽嘴角——孩子啊,怎麼說你也是活了幾千年的大鵬金翅鳥,扔去妖界也能成一代妖王的啊,你這明顯拉低了整個妖族的智商啊!
“呃,也是……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迦樓羅撓了撓腦袋,不由問到。
我哪裡知道……蘇沫從心裡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