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卿老將軍此時已在回皇城的路上,卿將軍一事,需儘快解決。”呈煥眉心中央皺成一個“川”字,一想到那個頑固的老將軍,他就感到有些頭疼。
不知卿老將軍回來,這皇城中還會惹出多大事端。
蘇沫不知呈煥心中所想,只是輕聲應下。
卿老將軍嗎?
她倒是聽過一些傳言。
傳說這位將軍忠心不二剛正不阿,極為疼愛孩子。
不知當他知道自己的獨自此時已成一具屍體,不知會如何作想。
呈熙與呈煥明顯還有事要說,蘇沫就先行告辭了。
待回到王府,正看到雪川歌揹著手一副等待多時的樣子。
“雪川歌,在等我嗎?”蘇沫從馬車上下來,快步走了幾步,伸手想要抱起雪川歌。
卻未想到,雪川歌躲了一下,避開了蘇沫的手。
蘇沫大為吃驚,蹲下身平視雪川歌的眼睛:“怎麼了?鬧脾氣了?”
“甭總把我當小孩子,爺比你大幾千歲!”
雪川歌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彆扭的神情卻比平日裡撒嬌都要像小孩子。
而站在門前的侍衛聽了這話腿就是一抖——媽呀,難道這是個老妖怪不成?
作為平碩王府的侍衛,他已經見識過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所以即使如今面前佔了個活了幾千歲卻看上去只有幾歲的小娃娃,他也是腿一抖沒有倒下。
自從王府裡來了這麼一個蘇姑娘,王府內活下來的老家臣都成了皇城裡說書的的座上賓。
誰都知道,這平碩王府內的故事最多!而且都是些引人入勝匪夷所思的故事!
話雖如此說,但讓蘇沫不將雪川歌當作萌寵看的可能『性』實在太低。
即便是現在,雪川歌皺眉一副哀大苦深的樣子,依然是讓蘇沫覺得——哇,好可愛啊,太可愛了,能抱在懷裡蹂躪一番那該多好!
“對不起。”
雪川歌憑白無故的扔下了三個字,隨後白光一閃便沒了蹤影,不知施法去了何處。
“對不起?”蘇沫眉頭微微皺著,不知雪川歌為何要突然說出這三個字。
蘇沫原本想問的事情正是他前陣子不在王府內去了何處。
可未想到,她還沒有開口,就得到了雪川歌的一句“對不起”。這句“對不起”又是何意?
難道說,他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情?
蘇沫愈加不解,帶著困『惑』進人到王府之內。
如今她要做的事情太多,只能一件件的來。
待她回到別院,未想到迦樓羅和陰梵君竟然在院內喝茶。菱漣站在一旁就像個小媳『婦』一般,伺候著倒水,也不敢上前多言。
迦樓羅果然是“大家”出來的,全身派頭十足,一雙笑唇雖看著好相與,但氣質卻讓人不敢輕易向前。
“你怎麼來了?”蘇沫上前拿過陰梵君的茶杯就灌了一口水——哎呀媽呀,那老皇帝太能說了,渴死我了。
但直到喝完了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她竟然用的陰梵君的茶杯!
陰梵君在旁邊挑了挑眉,眼神帶著一絲戲謔。
蘇沫不由紅了臉。
迦樓羅並沒有看到兩個人的互動,說道:“西街的事情我既然『插』了一腳進去,天道恐怕要把因果算在我身上,我若甩手不管,誰知日後會有什麼報應。”
佛家最在乎的就是因果之說,修佛之人更不可能欠下一絲因果。
因為一絲因都可能釀就日後偌大的果,或耽誤修行,或福報加身。
蘇沫坐下拿起一塊點心就往嘴裡送。看那點心的樣子,正是與菱漣交好的廚房大娘的手藝,正經不錯。
“小姐,還有兩樣,我去給你拿!”
菱漣說著,刺溜一聲跑了。
迦樓羅卻不願意了:“你身邊這小丫頭太不像話了,竟然還藏著掖著等你回來再吃,還怕我給你吃完了不成?”
蘇沫心裡想著“正是如此”,卻只是輕輕笑了笑,並不多言。
“皇上說會派人送來西街案件的卷宗,我們且等著,再過去探查。”蘇沫一手捏著糕點,一手拿著茶杯,毫無形象的又吃又喝。
“小姐小姐,皇上的賞賜到了!”
菱漣一邊端著盤子一邊往這邊跑,臉上的神情激動無比,一雙繡花鞋甩的生了風,完全沒有淑女形象。
蘇沫一聽,手上的吃的喝的都不顧了,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