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特別能幹,幫著把屋子的窗戶做好,還把路也清理了出來。要不是顧惜之說安蕎還想要把房子建志來,大牛說不定還會給弄個圍牆出來。
那口井大牛也試著清理了一下,打起一桶水來發現水是清的,又試著喝了一口,發現水挺好喝的,比一般的井水都要清甜,還沒有什麼異味,也就沒有再清理了,只是打了些水來清洗東西,澆了澆井邊剛整理出來的二分菜地。
安蕎是第四天早晨醒來的,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三天的事情,一睜眼就各種撐懶腰,感覺身體跟長了鏽似的,多撐幾下說不定還能再長長。不過這長長自然不是橫著長,而是豎著再長一點。
頭有點暈,嘴巴里有藥味,感覺哪裡怪怪的。
“胖丫,你終於醒了!”楊氏端著藥進門,看到安蕎坐了起來,頓時驚喜地叫了起來。
什麼叫終於醒了?安蕎疑惑,視線移向那碗藥。
楊氏趕緊把藥遞了過去,說道:“醒了就快點吃藥,娘給你晾涼了才端進來的。”
安蕎接過藥碗,湊上去聞了一下,補血用的,而且還是大補那種。
“快趁熱喝了,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昏倒了,可把我們給嚇壞了。”楊氏想起那天的情況,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那天安蕎臉色蒼白,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樣子,生怕一個不好就直接斷了氣。
好在喝了這麼多的藥,總算是有點用,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安蕎蹙眉,並沒有直接喝藥,而是伸手給自己把了一下脈。
竟然是失血過多!
怎麼就失血過多了呢?安蕎感覺腦門子有點疼,擰眉回憶了起來。耳邊又傳來楊氏的催促聲,安蕎自覺地端起碗來喝著,一邊喝一邊回憶著昏倒之前的事情。
記憶一下子湧進腦子裡,最後一口藥喝完的瞬間,終於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下意識反手朝後背摸回去。
“哎,胖丫你別把碗扔了啊!”楊氏一直看著安蕎喝藥,看到安蕎揚手還以為安蕎喝著藥難喝就脾氣又上來了,要把碗給扔了,嚇得趕緊伸手去奪碗。
碗被奪了,安蕎也冷靜下來了。
“娘你幫我看看,我咋感覺後背好癢呢,是不是上面有紅點什麼的。”安蕎自己是看不到後背的,乾脆背對著楊氏,把後背的衣服掀了起來。
“你這孩子,門還開著呢!”
“嬸子,胖丫她怎麼樣……呃!”
楊氏正要伸手把安蕎的衣服放下,想著先把門給關上,然後再掀起來看。可還沒來得及做,顧惜之就從外面衝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安蕎那白花花的後背,頓時就愣在門口那,眼睛瞪圓了,一眨不眨地盯著。
“少爺你在門口這裡幹啥?快讓開,我得進去拿個木桶。”大牛剛撒了泡尿回來,打算拿木桶去打水澆澆菜地。
顧惜之一下子回過神來,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扭頭就去推大牛:“去去去,要木桶我給你拿,你不許進去!”
大牛疑惑:“少爺你幹啥呢?”
“你管我幹啥,家裡不是沒柴了嗎?你先上山砍柴去。”
“柴刀在屋裡呢,我得拿柴刀行啊。”
“拿什麼柴刀,你力氣那麼大,比刀管用多了,直接用掰的。”
“這……”
“趕緊去,別廢話!”
“……”
屋裡頭楊氏也一下子回過神來,趕緊把安蕎的衣服給扯了下來,將安蕎那白花花的後背蓋住,然後連鞋子都顧不上穿,趕緊跑去把門給關上。
“你這孩子,怎麼隨隨便便就把衣服掀起來,都讓人給看見了。”楊氏回到炕邊就給了安蕎後背一巴掌,心驚肉跳地,就好像吃虧的不是安蕎,而是她自己一樣,一副心疼死了的樣子。
安蕎卻沒覺得後背被看了有什麼,反而是楊氏那一巴掌打得她好疼。
“娘你這是病好了是不?打人那老疼的。”安蕎伸手往後夠了夠,可惜太胖了點,半點也夠不著,又把後背的衣服給掀了起來,說道:“你快給我看看,是不是打紅了。”
楊氏下意識又想一巴掌打過去,可手剛抬起來就見到安蕎後背上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心疼得沒捨得再打第二次。
“還真是打紅了,怎麼辦?娘給你揉揉?”楊氏又好氣又心疼,卻還是忍不住關心,湊過去給吹了吹。
“娘你別吹,快給我看看有沒有紅點啥的,老癢了。”
“我看看。”
楊氏說完又給吹了吹,好像多吹幾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