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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瞬間,安蕎就‘咣噹’一聲躺到了地上去,肥碩的身體抽搐了幾下,再多的血也不夠這兩吸血鬼吸的,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昏過去的前一瞬間,安蕎突然就想起,那血豆腐莫不是鹿血?

☆、朱四病重

母女仨去了趟鎮上,回來就大包小包地往家裡搬,這訊息傳到老安家的耳朵裡,那可是不得了了。二房分出去的時候可是連口糧食都沒給,都以為二房要跟牲口似的吃草,滿山遍野找野菜吃。

可二房不但沒有跟牲口似的活著,還大包小包地往回帶,就好像那些東西都不要錢似的。

思前想後地,總覺得不對勁,莫不成二房私藏了銀子?

安婆子一想到楊氏過上好日子,哪裡還能坐得住,就想去祖屋那裡瞅個明白。這些年楊氏有沒有私房錢,安婆子自己也是算得出來的,畢竟平日裡盯得緊。

現在琢磨起,安婆子覺得楊氏肯定是藏了嫁妝,只是當年楊氏嫁過來的時候說自己是孤女,連身換洗的衣服都沒有,自個就相信了。

可安婆子正要出門,人就被安老頭給罵回去了。

昨兒個分家才當著大夥的面說不要二房孝敬,正所謂壞事傳千里,胖丫把簍子燒了的事情,半天的功夫就傳得滿村子都知道,就連胖丫說的話也傳了出去。

這會就算是再眼饞二房的東西,死要面子的安老頭也不會讓安婆子去鬧事。

透過此事,安老頭還沉臉著開了個會,無非要老安家的爺們爭氣,秋天考試的時候,一定要考出個名堂來。

只要能考出個名堂來,還用得著稀罕人家孤兒寡母的東西?

不得不說,真的很勵志,爺們更加努力了。

見安老頭都這樣說了,安婆子再是不樂意也只能暫時歇了這心思,要不然安蕎家也不能這麼消停。

只是安蕎家消停了,老安家卻又不消停了。

按照之前那樣輪著做家務,月初十天是大房把家務給包了。

二房沒有分出去的時候,家裡頭的十頭豬還是二房給養著,可現在二房分出去了,家裡頭的豬就沒人管了。一大清早地,人都還沒有醒,昨兒個就沒有餵飽豬就先嗷叫了起來,把人都給吵醒了。

可家裡頭沒多餘的豬草,只能去割新鮮的。

大房程氏要做早飯,胡氏要去洗衣服,安婆子就李氏去割豬草。

嫁到老安家那麼多年李氏就沒割過豬草,去的時候磨磨蹭蹭地,到了吃飯的點卻很準時就趕回來。完了安婆子往簍子裡一瞅,就那裡豬草,三頭豬都喂不飽的,更別說是十頭豬了。

不過才兩天的時間,安婆子就覺得家裡頭的豬瘦了很多,指著李氏的鼻子就罵了起來,吃個早飯都不能消停。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頭,日後還有更多的麻煩事呢。

相比起來,安蕎家這一天都過得不錯,要不是飯後安蕎暈倒了的話,或許會更好一些。

最先發現安蕎暈倒的是顧惜之,這貨可記得安蕎說過飯後要去抓魚的,可飯後就見安蕎躲回屋裡去,連個面都不露了,忍不住就去找安蕎。

一進門就看到安蕎四腳趴叉地躺在地板上,面上的紫色不知是什麼時候消去的,反正剛吃飯的時候那張臉還是紫的。現在瞅著雖然不紫了,卻蒼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唇色也是蒼白的。

顧惜之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扶安蕎,急急叫道:“胖女人,胖女人你醒醒,你個胖女人是怎麼了?”

叫了好一會兒安蕎都沒有反應,臉色蒼白得就跟死人似的,顧惜之看得心驚肉跳,滿心忐忑地伸手放到安蕎鼻孔那裡試了試,確定還在呼氣,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著急著就想要把安蕎抱到炕上去,可安蕎最近又沉了不少,現在起碼也有一百八的重量。身體正處在虛弱期的顧惜之使了好大的勁也沒能把安蕎給抱起來,急得汗都流了出來,不得已趕緊跑出屋去喊人。

等喊來人把安蕎搬到炕上,又急急忙忙地回鎮上找大夫。

怕耽誤時間,大牛揹著老大夫一路狂奔。

老大夫一把年紀,差點沒把老命給顛沒了。結果給安蕎一看,得出了失血過多的結論,可這人好好的,身上頂多就有點擦傷,怎麼就失血過多了呢?別說別人弄不明白,就是身為大夫的大牛外公也弄不明白。

實在沒轍,就先開點補血的藥,先服著看看。

誰也想不到,安蕎這一昏迷就是三天,各種補血的一個勁地往灌著,情況才緩緩好轉。

在這三天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