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似的,吹得安蕎不愉快了,又說了一聲,楊氏才沒吹,給仔細瞧了起來。
“沒有疙瘩啊,看著挺好的,連個印子都沒有。”楊氏仔細地看了又看,發現自家閨女的面板還真的挺好的,白白淨淨的,真真是連個印子都沒有,感覺就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嫩得都不行了。
“沒有就算了!”安蕎實在受不了楊氏那灼熱的視線,乾脆把衣服放了下來,然後又四下找了起來,一邊找一邊問:“娘,你沒有看到一個小鼎,這麼大個的,跟個小香爐似。”
楊氏愣了一下,往炕頭那裡走了去,從那裡拿出來一個雞蛋大的東西,往安蕎跟前一放,說道:“香爐似的沒看到,雞蛋那麼大的倒是有一個。也不知道你上哪撿來的,瞅著花花綠綠的,怪彆扭的。”
若不是身體有所感應,安蕎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彆扭的小東西就是之前那個鼎。還跟小香爐那麼大點的時候,看起來感覺還好一點,可變得這麼小個以後,還真就跟楊氏說的,花花綠綠的,就跟髒了似的,怎麼瞅都覺得彆扭。
“那娘你有沒有看到一根金針,比毛線針細點那種,這麼長。”安蕎又問起金針來。
這會楊氏就真不知道了,搖搖頭:“沒看到。倒是從你後腰那裡翻出來一包針,可也不是金針。再說了,咱們家哪來的金幣,你不會是做夢了吧?”說完又將銀針給取了出來,放到安蕎跟前。
事實上楊氏可不是嘴裡頭說說,一會說香爐那麼大的鼎,一會又說金針,事實上卻是雞蛋大的小玩意,還有一包銀針,給楊氏的感覺,就是真做夢了。
安蕎可不打算解釋,拿起銀針來看了看,包好多後又塞回後腰那裡。
楊氏就皺起了眉頭:“你帶著這一包針幹啥?娘可是數過了,那有十三根,你還放後腰那裡,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你脊樑骨給戳了,那可就完了。”
“怕啥,包著牛皮呢。”安蕎不以為然,這個習慣已經好幾十年了,身上帶得最多的時候,那是整個腰一圈都是針,也沒見把自己給扎著了。
儘管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