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言而喻。
能夠既是從他手裡捐贈出去的東西,他必然是事先就玩過一回。
這套鐳射束裝置射線雖然密佈集中,卻也不是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啪!”
清脆的把掌聲響在寂靜的夜裡。
紅色的巴掌印浮現在慕臻的臉上。
“慕臻,你混蛋!”
蘇子衿從慕臻的懷裡掙脫,她從床上站了起來,懷裡的抱枕朝慕臻用力地砸了過去。
力道太大,抱枕摔在慕臻的身上,又給反彈了出去。
蘇子衿彎腰,一手拽起慕臻的衣領,冷豔的臉上滿是怒火,“你知不知道像剛才這樣有多危險?
這是鐳射束啊!
分分鐘讓你皮開肉綻的鐳射束啊!
你以為只是警示用的紅外射線麼?
你就那麼想要麼?
好!
我給你!
我給你!”
蘇子衿鬆開了揪住慕臻衣領的那隻手,動手去解自己睡衣上的扣子。
氣得太狠,解開紐扣那隻手都是抖的。
抖得太過厲害,解不開,蘇子衿索性一把將睡衣上的紐扣給扯落。
蘇子衿脫去睡衣,仍在了地上。
白皙的,凝滑如玉的肌膚,果露在了空氣當中。
蘇子衿伸手,去拽坐在床上的男人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唇瓣顫抖地道,“你不是想摸嗎?
你摸啊!”
清冷的眸子浮現一層透明的水光,蘇子衿喃喃自語地道,“噢,對。
這樣不夠,對不對?”
蘇子衿說著,去褪去身上的褲子。
一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蘇子衿甩開了慕臻的手。
床墊太軟,蘇子衿這一用力,身體重心不穩,人便跪坐在了床上。
眼淚砸在了手背上。
蘇子衿沒有伸手去擦。
她還是執拗地去脫褲子,非要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不可。
褲子褪至腳踝,果露在空氣裡的肌膚,顫慄著泛著誘人的粉色色。
慕臻從前面,將蘇子衿緊緊地擁在了懷裡。
懷裡的人顫抖地是那樣地明顯。
他親吻她的鬢角,親吻他的額頭,親吻她的臉頰,一串又一串細密的親吻,落在她的脖頸,肩膀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蘇子衿伏在慕臻的肩膀上,眼淚順著他的衣領,滑落至他的胸口。
慕臻的胸口火燒火燎地疼。
“慕臻。
我已經沒有爸爸媽媽了。
我曾經以為溫大哥會陪我過完這一輩子。
結果我們在中途就走散了。
陶叔也走了。
總有一天,么么也會組建成她自己的家庭。
就當是我求求你……
就當是我求你……”
蘇子衿兩隻手,緊緊地攥住慕臻衣服的下襬,聲音哽咽。
當一個人,一旦將另外一個人放在心上。
那麼即便是關於那個人的,一些細微末節,也會被無限地放大。
會變得在意,敏感。
這個男人太過強大,於是隨性。
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優越,使得他從未有過顧忌和害怕的情緒。
兵來就將擋,水來就土掩。
不會跟這個世界妥協,活得灑脫又倨傲。
這樣的人,他只會在乎生命是否過得轟烈,日子是否足夠濃墨重筆。
他不會在意生命在最轟烈中戛然而止。
也許男人的骨子裡的灑脫,使他連生死都不懼,亦不放在心上。
她卻沒有辦法不在意。
至親之人的相繼離去,在蘇子衿的內心深處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她沒有那麼無堅不摧。
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承受失去。
經年累月的張惶和害怕,終於在此刻宣洩,爆發。
“求求你,把你自己看得重要一些。
世界這麼大。
我求你,不要讓我成為無家可歸的人。
求你,求你……”
蘇子衿終於咬著唇,將她的請求說完。
慕臻胸口大震。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