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懷疑以男人粗糙的程度,只要是給他一卷草蓆,這人都能安之若素。
身為戶主,慕臻自然是有鑰匙的。
不過蘇子衿猜測,以男人的性子,主臥的鑰匙肯定早就被他不知道丟哪個蒙塵的地方去了。
果然,男人進不來門,在門外很是悽風苦雨地叫嚷了一陣子。
後來,還是陶夭打電話過來,說是莫如芸和季姍姍上了S帝國國家電臺新聞直播,在電話裡興奮地邀請她一起圍觀。
蘇子衿當時並不知道所謂的全帝國新聞直播是出自慕臻的手臂,在陶夭一再催促下,這才開了門,下樓去客廳開啟的電視。
男人就跟大型犬一樣地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下了樓。
她坐沙發上,他便也擠了上來。
兩人已經是戀人的關係,蘇子衿並不排斥偶爾的親密行為。
但很顯然,男人就是典型地,給他一根杆子,他就能給你上天的典型例子。
思及男人方才在餐的大膽行徑,眸光轉冷。
不排斥親密行為是一回事,某人得寸進尺,又是另一回事。
時間已經不早,蘇子衿去衣櫃裡取出睡衣,進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蘇子衿吹著頭髮,注視著門口緊閉的房門,眼底若有所思。
……
深夜。
月亮打著呵欠,躲在雲層裡偷著懶。
零星的月光照在三樓的走廊上。
一個修長的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走廊盡頭的房間。
“咔擦”一聲細響。
從裡頭上鎖的房門被被輕易地開啟。
男人無聲地吹了記口哨,手中用來開啟房門的銀行卡在指尖翻飛,十分花俏sao氣地表達了此刻內心的喜悅之情。
將銜在嘴裡的手電拿出,連同手裡的銀行卡一起,帥氣利落地放進褲子的口袋。
男人一手,悄聲推門進去。
一條腿已經邁出去。
倏地,瞥見房間裡,一道道肉眼可見,紅色的高密度的鐳射束。
男人默默地,把抬起的腳又給伸了回去。
“啪”。
房間的燈被點亮。
一室的燈光流瀉了男人滿身。
床上,蘇子衿穿著淺色系的棉質睡衣,該露的地方是一點沒露,唯有一雙好看的白藕般的手臂環抱著懷中的抱枕,清冷的眉眼染上一抹姝色,唇角勾起豔麗無雙的笑意,“夜深人靜。慕先生,要進來坐坐嗎?”
慕臻一雙暗色的眸子泛著噬人的幽光,落在蘇子衿一張一合的唇瓣上。
“不過是高密度的鐳射束而已。
也就是一旦人體肌膚不小心觸碰到其中一道紅色光束,就會迅速被灼傷。
重則致死,輕則致殘。
有道是,玫瑰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
慕先生,約麼?”
眼波流轉,顧盼生媚。
刻意被壓低的,輕柔的嗓音,宛若一根羽毛,撓在你的心尖尖處。
眉眼含嬌帶俏,全是邀請的意思。
偷香竊玉之難。
難於緝兇滅匪,搗毒窩。
門口修長、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沒動。
清冷的眸子難得浮現得意的神色,身上冷豔絕塵的氣質便糅合了幾分嬌俏可人,生動得叫人移不開眼。
瀲灩流光的眸底暗沉浮動。
“夜已深。
慕先生早點休息。
晚安。”
蘇子衿剛要抬手關燈。
忽然見到男人身影移動。
蘇子衿臉色大變。
她快速地拉開床邊的抽屜,在翻抽屜裡的遙控器。
人越是在慌亂的情況下就越是亂中出錯。
蘇子衿把整個抽屜都給抽了出來,抽屜裡的東西灑了一地,終於在抽屜的角落裡翻到了遙控器開關。
她的指尖觸碰到了遙控器。
一雙臂,從她側身,纏繞了上來,“冷給你東西的時候,難道沒有告訴你。他們部門的武器裝備,大都是我捐贈給他們的?
嗯?”
溫熱的氣息拂在蘇子衿的耳廓,慕臻齒尖細細地咬著蘇子衿的耳朵的一處軟肉。
小玫瑰手裡肯定不會有這套東西。
能夠用得起這套東西的人可不多。
小玫瑰手裡的這套東西是誰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