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讓我成為無家可歸的人。
因為我已經將你視為我此生的伴侶。
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歸宿。
所以。
求你為了我將自己看得重要一些。
求你,不要讓我成為無家可歸的人。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的心底,存在著這樣的不安。
慕臻環抱著蘇子衿的手臂一點一點地收攏。
他吻去她眼角的溼意,“我答應你。”
對不起。
也許,曾經我對這個世界和自己真的毫不在意。
但是。
我願意,從今往後。
為了你。
對這個世界和自己,投入百分之千百的熱忱和愛意。
只是為你。
都是為你。
也許是哭累了。
又或許是,氯安同對身體造成的影響並沒有完全褪去。
蘇子衿就這樣,扶在慕臻的肩膀上,睡著了。
慕臻右手託著蘇子衿的後腦勺,動作溫柔地把人平放在床上。
睫毛還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因為哭過的緣故,眼尾染上豔色的殷紅。
慕臻下了床,去浴室,擰了條溼毛巾,給蘇子衿擦了把臉,還有白皙的脖頸。
蘇子衿的睡衣紐扣都被她扯落了,不能再穿了。
慕臻將蘇子衿的褲子褪去。
去衣櫃裡,重新拿了一件睡裙給她穿上。
小玫瑰的身體很漂亮。
如白釉一般的瑩潤白皙,完美到近乎沒有任何瑕疵。
這是一具任何男人都沒有辦法抗拒的身體。
慕臻在給蘇子衿穿衣服的過程當中,由始至終,目光都沒有半分谷欠念。
原來,當你真真正正地淪陷,你對她的在乎,會勝過心底的那份瘋狂滋生的變態和佔有。
翌日。
“嘭”地一聲。
物體落地的聲音,打破夏日早晨的寂靜。
人生總是這麼奇妙。
歷史和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這一次,蘇子衿依然是屁股著地。
不同的是,這一次地板沒有鋪著厚厚的地毯。
男人的“臨場自救”能力,也比上次提高了不止一個點半點。
幾乎在蘇子衿被踹下床的那一刻,就被男人從地上被抱了起來。
睡裙的裙襬被撩起。
昨晚,蘇子衿的睡褲和內褲都被推至了腳踝邊上。
慕臻一併給脫了。
後來給她重新換上睡裙的時候,也沒想起給人拿一件內褲。
於是,當慕臻掀起蘇子衿的裙襬。
這個世間最綺麗神秘的風景,就這麼衝擊著他的虹膜。
鼻尖湧上一股溫熱。
滴答,滴答,落在白如瓷玉的肌膚上。
蘇子衿在深度睡眠的情況下被踹下床,之後又被慕臻迅速地抱回到了床上。
從被踹下床,到被抱回到床上,在到被掀起褲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幾秒鐘的時間內。
垂放在雙膝的拳頭鬆了又握。
最終,蘇子衿忍無可忍,把還低著頭,埋在她睡裙的男人狠狠地拽了出來。
目光冷不防觸及慕臻鼻子流出兩道鼻血。
蘇子衿:“……”
……
雲城,“東宇療養院”。
“溫醫生。
到時候該回病房咯。
到時見該吃藥了。”
護士推著一位病人經過,見原本應該回病房的男人坐著輪椅,頂著大太陽,在樹陰下喂著池塘裡的鯉魚,坐在輪椅上,揚聲提醒了一句。
溫言,背影清雋的男人回過頭,溫柔地對著護士笑了笑,“好。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謝謝。”
男人長得白淨斯文,笑起來,頰邊還有兩個小小的梨渦,明朗又可愛。
小護士紅了臉。
小聲地回了句,“不客氣”,就低著頭,推著手上的病人忙也似地離開了。
“溫先生好溫柔啊!
天吶!
他笑起來真俊朗!
只是,可惜了……
為什麼這麼好的人,偏偏雙腿……哎。”
“就是啊!
真的好可惜!
如果溫先生是個健全的男人,我肯定倒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