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我聽膩了。”他不耐煩的回答。
“有能幫你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我突然想起:“懷錶!你說過我們的約定結束後,你要把你的懷錶給我?心理暗示……”
安妮拉開駕駛室的門上車,阿諾德走了。
他用力揮揮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他沒有按照事先約定把表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剛剛看見新聞說日本地震調整到9級了。我們回國的第二天,日本7級地震,又隔了兩天,9級地震。現在覺得平安真好,希望所有人能夠平安。
發生了一件很玄的事情。
走的前一天我們去淺草寺抽籤。我抽到一張諸事順利的大吉。同行的兔子抽到一張大凶。她挑戰了第二次,還是大凶。兩張兇籤內容不同,只有一句話相同:不宜出行。還下面英文翻譯了:make a trip is bad。
第二天我們回國,第三天7級地震,隔了兩天就是九級地震。
現在看來簡直是在催我們回國啊!
而且一張吉籤兩張兇籤,有點逢凶化吉的意思,最後大家都沒事。
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燈泡同志動搖了。
27
27、第二十六章 。。。
阿諾德最終沒有把他的懷錶給我。
我問他,心理醫生靠著一號辦公室外牆無所事事:“哦,我忘帶了。”
自從我回普林頓莊園,我們見面的時間就減少了。他回來彙報工作時還是會順路來我這裡,靠著辦公桌聊天,發表對戰爭的看法,但是次數不再那麼頻繁。
有一次我去辦事,靠著倫敦街頭灰色的電線杆等巴士,正巧撞見風流醫生開著軍用吉普帶小女朋友兜風。他看見我招手有點尷尬,不情不願的把車停下來,探出頭。
“搭順風車?”
“去唐寧街7號。”
阿諾德有點擔憂:“白廳?艾倫,你別參與得太深了。”
“沒事。”
我坐在後座,他的大胸脯女朋友在副駕駛,十八九歲的姑娘,小鳥依人。至少D杯,衣服上的香水味燻得人打噴嚏。
我跟他打手勢——口味變重了啊。
阿諾德透過反光鏡瞥到了,他顯得有點不自在:“呃,我和珍是第一次約會,正好碰見你。”
他的小女朋友回頭看我:“嗨,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艾倫。”我保持風度翩翩紳士形象:“艾倫。卡斯特。能為你效勞嗎,小姐?”
小女朋友回頭:“你朋友挺無趣的。他平時都這樣嗎?”
阿諾德哈哈大笑:“他是數學家。劍橋數學系畢業的。”
他問我:“你和加西亞先生怎麼樣了?”
我聳肩:“挺好,就那樣。”
阿諾德似乎有點詫異,但沒有再追問下去。穿過特拉法加廣場就是白廳的大理石走廊,吉普轉進左邊的小街,街角的灰色牆磚上著“Downing street”的牌子。阿諾德把車停在一棟白色建築外面,讓小女朋友在車內等著。
我眯起眼睛抬頭辨認:
內閣作戰辦公室。唐寧街7號。
“艾倫,”他叫住我,猶豫了片刻:“如果你是要去見C,謹慎一點。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告訴我。”
我很詫異。
“你知道C?”
“我不知道,我爺爺知道。他是情報局真正的BOSS,加西亞先生負責軍情六處,林德曼負責軍情五處,他掌握整個情報局。”
“C長得什麼樣?”
“我不知道,很少有人真正見過他。你見面就知道了。”
他往吉普走去,夕陽把街道和他的影子都拉得很長。
我叫住他,指指吉普:“阿諾德,那是第幾個女人?”
“我們分開後第三個。”他想了想,好像覺得不對:“好像我們本來也沒在一起過?”
“你該找個人定下來了。”
風流醫生揮揮手:“我還想再玩幾年。”
就像我告訴阿諾德一樣,我和安得蒙的關係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我甚至沒有時間見他。安妮告訴我,加西亞先生一半的時間都不在普林頓莊園。他具體在哪裡我無從知道。
接到檔案,我5月13日回到一號辦公室,腿上綁著石膏,拄著柺杖,開始正式解密機的設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