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個後生,慚愧啊慚愧。好吧,我跟你們一起去。”
“哈哈,妹妹啊,長輩不一定在各方面的見解都能超過晚輩的,晚輩自然也不可能在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長輩的。兩代人之間應該互取所長,互補所短才對啊!我們走吧!”
周華林答應同他們一同前去自然還是有另外一個原因的。那就是去看她的女兒,因為她從種種跡象來判斷當年的潁川夫人就是她的女兒,而後來又聽說她去了大漠,那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去尋父的。而這任何外力都割不斷的母女情又使她放下了好大一部分的顧慮,堅定了她同他們一同前去的決心。路上她又特意注意了一番這個稱她為小師母的年輕人,可以說她對衛狂是越看越滿意,甚至有想讓他做自己女婿的想法,自然她所看中的並不是衛狂他英俊的外表、富裕的經濟,聰明的女人怎麼會看中男人的這兩樣靠不住的資本呢,她所看得上眼的是衛狂那出色的個人見解。
他們都坐上了衛狂從大宛買來的幾匹汗血寶馬,沒幾天的功夫就從長安來到了昆明。由於毒王在那兒救治了很多傷員和普通百姓,名望很大,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毒王。由於昆明的夏季很熱,毒王正在一個搭起來的篷子下面搖著扇子納涼,當他看到他們的時候驚訝地放下了手中的扇子,當他看到這群人中的一個人的時候,他吃驚地從草蓆上站了起來。
“師傅您應該記得她是誰吧!”衛狂說道,“您沒忘吧!”
“我應該記得!”毒王的回答有些語無倫次,“是的,我應該記得,但是我又覺得我不記得——或許這壓根兒就是幻覺!”
他們安頓下來之後,衛狂直言不諱地排解了師傅那不敢確定的疑惑,告訴了他這確實是他的妻子、大師母的妹妹,至於她為什麼還活著,來這兒的路上她已經講了,因為極富傳奇篇幅又很長就不向師傅解釋了,因為據他所知,此事現在遠沒有松均的事來得棘手,來得重要。但是面對這樣一位身份特殊的女人,毒王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侷促與尷尬,好男人向來都不是處理感情問題的高手。
“我們都是在長安相遇的,先是大師母認出了小師母,而我則是後來才遇到他們的。我和大師母都是專門來找師傅的,不過既然遇到了小師母那自然應該讓她一起來。”衛狂說道,“有些問題是一定要解決的,迴避是不行的,不過在來的路上聽了大師母的話,我感覺目前松均的情況最最緊急最最需要解決。”
毒王這才恍然大悟地說道:“對了,松均他們現在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況啊?我在這兒可是一點兒訊息都得不到啊!”
“反正是很不妙,不來是去救人的現在反而是要人救了。具體怎麼回事還是讓大師母說吧!”
“現在他是從必死無疑變成了九死一生。”
“大師母現在瞭解的最清楚。”衛狂說道,“大師母是由於不放心師傅一個人沒著沒落的才回來看看您的確切情況的,要不然大師母說什麼也不會離開那兒的。畢竟那兒的情況太不妙,多個人多個照應哪!”
毒王聽了這話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了,他覺得他們應該全都衝過去,即使是動用暴力也遠比干坐在這裡強。但是眼前這兩個原是他最最真心相待的女人卻讓他有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尷尬的感覺,為了避免尷尬的氣氛被不必要的提升,他還是抑制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放心的。”衛狂像是在寬慰道,“現在梁真人與平角大師在哪兒做的努力似乎還是有些個成效的。憑他們的努力應該可以暫保松均性命。是這樣嗎?師母——”
“但願是這樣。”
“——應該是這樣的。但誰又知道會不會不是這樣呢,他們為什麼不能夠直接將松均救出來,是什麼力量阻止了這原本可以很順利的進展?”
“可能是一個例行的過程吧,事情總是要一步步來做的。”毒王說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可這推磨的是個懶鬼,幹了這麼點兒活就不幹了,不能不讓人擔心啊!”
“是啊。”毒王先前的自我寬慰似乎在成立上遇到了極大的挑戰,這使得他的情緒又一度緊張了起來。
“總之,”衛狂說道,“我們絕對不能看輕了這一問題。這一問題現在還存在著極大的挑戰,還很棘手。不過我們的行動一定得加快了,畢竟政府從來是不會把百姓的性命當回事的,處在戰爭中的政府就更加不會把百姓的性命當回事了。如果非得要做出犧牲,那麼當將也當將損失降到最低才是。”
“我們得有個周密的計劃才行,但是連梁真人與平角大師這樣絕頂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