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無能為力啊!”周瞧先說道。
“或許他們想不出來是因為他們都是正人君子,對待不講理的人唯有下三濫的手段才是切實可行的。”
這時周華林提醒大家是吃飯的時候了,大家先吃了飯再討論吧——很快她便為大家做好了飯菜。
“大師母。”衛狂說道,“其實我們手上有一粒絕好的棋子,不過你們一直都沒能夠發現罷了。這粒棋子借國家的公務中飽私囊,本來嚴格的規章制度卻被他用人家賄賂的銀兩來替代了。想必他的這種行為惹了不少人的非議吧,想必他的宿敵不是少數吧,想必他的官職不算小吧!”
“那你準備怎麼利用這粒棋子呢?”周瞧先很想知道他的高見。
“我們何不來個抽車將呢?即使不能一擊致命也能夠損耗掉他們大半的實力。拿人的手短,既然收了賄賂就不怕他不怕。您覺得怎麼樣?”
說完他吃了口飯,又夾了點兒菜,一副處之泰然的樣子,才吃了幾口又將手中的碗筷放下了。
“我覺得這是切實可行的,師傅、師母大可放心啊。”
這的確是一粒絕好的棋子,憑那個負責人的身份為全市能夠將松均從危險中解救出來的。況且他的行為作風的確不好,一直以來積累了不少的眾怨,只是長久以來沒有人願意搏上一搏來牽頭告發他。而且他在朝中的政敵也的確不少,只是皇帝為了各派系力量的均衡長久以來將彈劾他的奏章給壓著。不過他這次居然變本加厲地犯了皇上的大忌,不好好利用他怎麼對得起自己啊。
第九章 暴亂
更新時間2010…2…28 13:26:17 字數:5587
衛狂提議大家都出去好讓毒王和周華林獨處一會兒,因為他看出來由於他們的在場兩位很明顯都憋了一肚子的話但又都由於面子而抹不開。周瞧先亦是非常通情達理的,聽了衛狂的提議後第一個響應了。於是乎屋子裡就剩下了毒王和周華林,曾經的夫妻身份不知道為何現在反倒讓他們愈加生分了。兩個人都跪坐在那兒久久不曾吭一聲,無意中四目相視後又都很快刻意地從對方的目光中游開來。
“華林!”毒王畢竟是男的,終究還是他先開口了,“華林啊。”
周華林那低垂的頭由於他那曾經熟悉的稱呼又一次抬了起來。
“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啊?”
周華林自然聽得出這話是出於關心,但是她卻不知道為何覺得這種關心有些多餘,只是冷冷地答道:“還能怎樣,湊合這過吧。”
“我對不起你。”毒王長嘆了一聲說道,“我儼然是將曾經的山盟海誓給拋諸腦後了,不管是由於什麼。我確乎是一位你已經死了,但是事實上你竟活著,這無疑是對我不忠愛情的最大的諷刺。”
“不,不,不,哥哥。”周華林說道,“這一切並不能怪罪於你。身為男人,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個男人的忠貞能夠與你比肩略。縱使是妻子還好好的活著他們多半都是會偷腥的,男人的這些品性每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都是知道的。這樣看來你真的是沒有什麼羞愧的必要了,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足以讓天下的男子羞愧了。再說,當年也是我將你託付給我講姐姐的啊。我早已是有了必死的想法了,不能不說是奇蹟給我開了這麼個天大的玩笑。但是拋開所有的奇蹟不談,你的選擇確乎是合了我的心意的。”
“啊!”聽了這話,毒王不覺感到愈加悲痛,“可是事實畢竟是與我們的想法不同的啊,事實是你並沒有死啊。”
“哥哥,你不要再為此事糾結了。”周華林寬慰道,“在亂世為倫理道德所左右豈不可笑,動盪的社會原就是叫我們打破一切的美好——”
“不是這樣的。”毒王說道。
“怎麼不是。”周華林突然提高了嗓門,彷彿是在怒斥毒王的迂腐,“你以為這一潭汙水的環境下你真能保持著你的聖潔!別傻了,除了最高統治者其他任何人都只能在政治的潮流中隨波逐流。不管是大漢、匈奴還是大月氏,哪個地方的統治者不是說自己是在為人民謀利的?但是到頭來怎樣?你去長安看看、去單于庭看看、去藍氏城看看那些所謂的大都市裡的老百姓哪個不是衣不蔽體。在邊關的集市又豈是他們想開就開想關就關的?他們何嘗考慮過很多商人是要靠著那些貨物來維繫整個家庭的生活的,但是他們從來就沒有想到過那些商人的死活,他們想沒收就把他們的貨物給沒收了。對了,你知道上次的漢匈戰爭是怎麼發生的嗎?你還記得那個叫沮渠橋的人嗎?上次匈奴單于派遣了一個使者去漢朝,原是想要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