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對她道,“沒事,我還能跑。”這次要是跑不掉,恐怕以後都不用走了。
即使感覺心蹦蹦跳得似乎都超過負荷了,我還是在拼命的奔跑。
月色白亮的照著腳下青草哎
路。
終於,在已經感到精疲力竭的時候,看到了等候在後山坡的馬車。
座上馬車我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只覺得心撲通撲通的像要跳出胸腔。
我使勁捂著胸口,讓氣息儘量平定下來。
汀蘭拱了拱手對我道,“這兩個壯士會護送娘娘去中原的,汀蘭就此告別回去覆命大妃。”
我點點頭,“多謝汀蘭姑娘今日相助。”
望著她一身黑衣消逝在夜色之中,馬車速速而行。
我斜靠在馬車的引枕上,秋蕊在一旁輕輕的給我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我極輕的聲音道,“秋蕊,我們又要回到中原去了。”
秋蕊堅定著信念的道,“公主,我們回去找二皇子,還有清清公主。”
是啊,還有他們,這個世界上我僅剩下的牽掛。
我由於累極了,終於在馬蹄滴答聲中漸漸睡去了。
天將拂曉,我才悠悠從淺夢中醒了過來,掀開轎簾看到東方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混沌的天空還不是很清晰。
還在我意識不是很慶幸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好像有大批的馬蹄奔跑的聲音。
我趁出頭去向後看,好像是有很多人,只是天還不是很清亮,看不太清楚,只是一團模糊的影子。
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裡,我們被追上了,帶領隊伍氣勢洶洶而來的,正是阿史那俟利弗設。
我的心頓時沉到了低谷中去。
馬車停下,那兩個護送我們的壯士被阿史那俟利弗設拔出的彎刀,一刀便砍下了頭顱,頓時血噴如柱。
我震驚的望著阿史那俟利弗設那張緊繃著的,好像烏雲重重壓下的臉。
怒喝了一聲,“你這個暴君!”
他冷哼一聲望向我,“蕭皇后是我們草原上的貴客,他們招呼客人禮數不周自當要死!”那話語冰冷的似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住了。
我卻沒有絲毫示弱的道,“是我不願在這裡叨擾大汗,與他們何干?”
他走近一步,離我那樣的近,我見他眼中泛著很重的紅血絲,那火氣似乎要將人融化掉。”
我猛地回退了一步,道,“不辭而別是婉婉失禮,這裡就此別過大汗了。”
我正欲轉身走,他猛的從後面將我打橫抱起來。
我使勁踢打,但是根本逃不出他的鉗制。
他將我抱上馬,低沉陰冷的聲音響在耳畔,“我說過,不會讓你第二次離開我的生命。”
他帶著我策馬而去,山風甚大,鼓鼓的吹在耳畔。
那是上好的千里馬,天完全亮的時候,我們已經回到了王庭。
他將我抱下馬,不由分說的將我抱到他的宮殿,放到床上。
他低沉的聲音道,“本來還想給你時間慢慢接受,但現在看來,不需要了,本汗今晚上就要你!你準備一下吧。”他的聲音像死死定下來的釘子,沒有絲毫的偏移和動搖,他臉色低沉陰冷,緊緊抿著的淺褐色嘴唇,帶著那不容人質疑的嚴酷。
我猛的做起身來道,“你把我當什麼?青樓裡的女人?你想要就要,我不喜歡你!”
他嘴角抿起一絲譏諷的笑意,“現在由不得你我生命裡離開,蕭婷婉,你聽好了,你現在不是楊廣的,不是那個宇文化及的,也不是那個竇建德的女人,你是我處羅可汗,阿史那俟利弗設的……永遠!”
我像一頭受到了攻擊的母獅子死死盯住他,沒有半分示弱。
他的聲音緩了幾分對我道,“想你曾經也是隋朝的皇后,身份自然是尊貴無比,正好大妃犯了錯,我將她處死,就給你個名正言順的位份,也配得起你的聲音。”
他提起靜軒,我的腦中嗡的一響,她一定是為了保護我出事了,她騙我說自己不會有事,我幾分嘶啞的對他道,“你不要傷害靜軒!”
他嘴角撇起一絲冷笑,“這個草原是我的,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忤逆與我!她偷偷放跑了你,她就要死。”
我妥協了,我不能讓他傷害靜軒,聲音無限的疲憊對他道,“我答應侍候大汗就是,只求你不要傷害靜軒。”
他冷冷望著我,沒有任何喜悅。
我從床上下來,以大禮跪地,聲音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