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恭敬的道,“我願為奴為婢,只求大汗不要傷害靜軒。”我不可以拿靜軒的命開玩笑,她這輩子吃的苦想來不比我少,至少我還有過愛情,而她卻從始至終在為那個國家犧牲。
八歲媚後(151)根本無法選擇的一夜
冷哼一聲,“本汗多麼希望你這句話是出於真心,不早晚本汗會收復你的心的。
本汗還有公務要處理。”他轉身離去,留給我一個堅挺而壯實的背影。
我無力的坐在那裡,下午的時候秋蕊才回來,她騎著馬但是在山谷中迷路了,轉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我整個人都像被抽掉了靈魂一般,頹然的坐在那裡。
秋蕊滿臉的疲憊,臉上也髒兮兮的,她從馬上摔下來過。
這些日子來第一次,我抱著她失聲痛哭,那種絕望。
靜軒已經被阿史那俟利弗設關進了大牢,我已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淚水奔湧而下,打溼了秋蕊的衣服。
使勁摸著眼上的淚水,只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
傍晚的時候,草原上很是熱鬧,篝火晚會,遊牧民族的人們歡快的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我一身豔麗的長袍,也坐在這群人之中,阿史那俟利弗設坐在上位,臉上帶著高傲的豪氣。
他望著我。我有意避開他地眼睛。
我使勁喝了一口那馬奶酒。帶著奶香但是很嗆鼻子。
那熊熊地篝火有些撩人地帶著熱風襲來。我抬頭望著天空。明月皎皎。星辰依稀可見。似還有隱隱地星河。
他們歡快地舞蹈。並不能帶給我已經冰冷地心一絲溫暖。
在竇建德那裡。我滿心都是想要復仇地心。而如今我滿是空虛地無助。彷彿一隻沒有駐紮地蒲公英。
那舞蹈越發地激烈起來。阿史那俟利弗設突然下座來。牽起我地手。也隨著那些人跳起來。我雖然不情願但是表面上還是應付著。
那舞蹈一結束,他猛的將我打橫抱起來,我本能的低呼一聲,他抱著我大步的向他的宮殿走去。
我平靜的望著他,他突然低下頭來甚是邪魅的一笑道,“今晚,你終於可以做我的新娘了。”
我嘴角劃過一絲譏諷的笑意。
他將我抱到他寢殿的床上,已經抑制不住的欺身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