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在見他之前,我也不知道那個當初跟你二哥大打出手的人就是他,真是天意弄人啊。”
八歲媚後(150)逃跑?抓回來ooxx
軒道,“婉婉,你打算怎麼辦?”
我幾分懇求道,“靜軒幫我離開這裡吧。”
她依然還是當年那般豪爽道,“你既然對大汗無意,作為這麼些年的姐妹,我自然不願看到你,過著我現在這般日子。”她心中的苦澀我全部都明白。
那幾日,阿史那俟利弗設可能是要忙於公事就再沒有出現過,聽說咄苾醒了,阿史那俟利弗設將他派到中原去了。
這日子看起來好像變得波瀾不驚起來,望我,她進門後微微衝我使了個顏色,我頓時瞭然。
便笑嘻嘻的道,“大妃你來了,你上次交給我繡的那個百子圖,我有個地方總是繡不好,你進房間給我看看吧!”
攜了靜軒的手回到房間,她左右巡視了一番見無她人,便信步走到我的竹花臺旁道,“你還真在這裡做女工啊!”
我淡然一笑,“這都是秋蕊繡的,我哪會這些。”
她柔和一笑道,“呵呵,原來這麼些年了你還沒有學會啊!想當年你的手了沒少挨針扎。”
是啊,當年與她一起在皇宮裡學習的時光似乎還在眼前,只是這麼些年過去了,一切竟是已經全變了模樣。
臉上隨著帶著笑意,眼中卻滿是暗淡了。
靜軒壓低了幾分聲音對我道。“這是上好地迷藥。叫‘一聞暈’這可是一種很好地迷藥。只要對方聞一下便會暈倒。我今晚上給你安排了車子出去。若是出了什麼意外你拿這個迷暈了對方。記住到時候你一定要屏住呼吸。這個東西很快就會消散開地。”說著她遞給我一個蓋了封口地繡筒形狀地東西。
我接過塞進袖子裡去。
靜軒輕輕地道。“我今晚上會找我地親信想方設法弄暈這些侍衛。我地親信汀蘭會帶著你們去後山。那裡自然有馬車接應。上了車你們就別回頭。
”
她明亮地眼睛微微一轉道。“實在不行你去中原找咄苾吧。我見他是真心對你。走地時候還很掛念你。應該不會讓你吃苦地。”
我沒有應聲。我萬萬是不會去找咄苾地。他地情意是我消受不了地。既然給不了他承諾。又何必要給他希望呢?
靜軒又小坐了一會便要告辭,走之前緊緊握著我的手,滿含不捨與牽掛的道,“婉婉,你這一去相見不知何時,珍重!”
我幾分擔心的道,“我若是走了,大汗會不會遷怒與你?”想到阿史那俟利弗設那冷傲的眼神,我身子微微一顫,切莫連累了靜軒。
靜軒笑道,“你不記得啦,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大妃,算起來也是這草原最尊貴的女子了,他不會怎麼樣的,再說我只是偽裝成你自己逃跑了,跟我有什麼干係。”她含著笑說的極輕鬆。
靜軒也老了,曾經那個嬌俏調皮的靜軒,如今笑起來,眼角也有淺淺的魚尾紋了,她的笑容已早不如過去那般清澈明淨,更多的是經歷了世事之後的一種睿智與寧靜。
突然間覺得靜軒的目光有些像當年的獨孤皇后,只是獨孤皇后眼中更多的是鐵腕的鋼性,而靜軒眼裡更多的是隱忍。
我緊緊握了握她的手,輕輕擁住她的肩膀,道,“靜軒,多保重。”竟是一滴熱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是夜,那樣寧靜,初夏的天氣微微讓人有些燥熱的不安,而我,更多的是因為焦急不定的等待。
門噔噔的被急促的敲響,秋蕊應聲去開門,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進到屋中,拉下黑色的面罩,衝我拱了拱手道,“娘娘,大妃派我來的。一切妥當”她很簡練的說著這些話,我見著女子濃密大眼的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臉的精幹與機敏。
此時的我已經換上一身素裝,沒有任何的修飾,腳底的平底布鞋可以讓我不發出一點聲響的離開這裡。
她在前面引路。
這夜月光皎潔,如銀盤般灑落在面前,萬籟俱靜,遠遠的便看到幾個侍衛爬在地上,我不禁感嘆,眼前這個汀蘭不過是一個女子,竟有這樣的能耐將這些侍衛全部打暈了。
輕手輕腳快捷的隨著,出了我住的庭院。
一望無際的草原,我們緊緊跟隨者汀蘭向後山跑去。
漸漸的我感覺體力不支,可那個小山頭只爬了一半,汀蘭望了望身後對我道,“還請娘娘多謝忍耐,我們很快便就到了。”
我大口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