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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終於呻吟了一聲醒過來。

我抱著他忍不住嚎啕大哭了。

筱歌顯然意識到了他自己身上的疼痛。他躺著看著我,嘴唇翕動著:“小羽,他們,他們欺負你了嗎?”

我沒有回答。但是他看到了我□的身子和身上縱橫交織的鞭傷。

筱歌咳嗽了一聲,微弱地問:“小羽,你手機還在嗎?”

我搖了搖頭。我們的手機在被他們拉上車時就被拿去了。

筱歌又咳嗽了一聲,抬頭問我:“我不是讓你回學校嗎,你怎麼也來了?!”

“我不放心你,你到哪裡我就要到哪裡!”我說。

“傻孩子!”筱歌嘆口氣。然後他問:“你告訴他們你舅舅是局長了嗎?”

“沒有!”我說:“我忘記了。我只想你著你,別人都沒有想起來。”

筱歌就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我們像一對受傷的天使,折斷了翅膀躲起來相依為命。也許我們不再是雪白的聖潔顏色,但是卻是相愛的天使。

我緊緊抱著筱歌,筱歌也抱著我。

我恨恨道:“他們這些人真是禽獸,我一定要告訴舅舅!”

筱歌盯著天花板好久才說:“小羽,你就是告訴你舅舅,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你不致道,他們都是市裡頭高幹子弟,在這裡是一霸!他們可以為所欲為,沒有人能把他們怎麼樣。你就就事告訴你舅舅,你舅舅為及他們父母的面子也不能把他們怎樣!”

“那怎麼辦!”我哭了:“就這麼被他們欺負了?”

筱歌苦笑著說:“小羽,不想再隱瞞你了,實話告訴你吧,我這十幾年裡,就是這麼過來的。”

“你說什麼?”我震驚道。

筱歌嘆口氣,彷彿老了很多的樣子。他想了一下說:“很早開始,我去酒吧當服務生,就被一些高幹子弟灌醉那樣了,從此他們就對我糾纏不休。這群高幹子弟在這裡就是土皇帝,你只能躲不能惹。”

“我們在酒吧作服務生的男孩子都給他們糟蹋過來一遍了。前幾天,一個酒吧裡實習的大學生男孩子,和你差不多清秀,給他們□死掉了。我們幾個服務生就和他們發生了衝突,但是最後我們被你舅舅的便衣抓進拘留所,他們卻什麼事兒都沒有。如果不是你讓你舅舅找我,我這會兒還出不來呢!”

我已經辛酸難禁,說:“哥,原來你一直就事這麼過來的啊!你怎麼不離開酒吧,去作其他的什麼工作都可以啊!”

筱歌悽苦地說:“我何嘗不想呢!但是,你知道,一旦被他們盯上的人,你怎麼也逃不掉的。除非你離開成都…………我要在這裡等你回來,如果不是你給我這點盼頭,我想我就早死去了!”

我抱著筱歌:“哥,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以後我再也不要你受這樣的委屈!我不要上學了,我們一塊離開這個城市,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一輩子好不好!”

筱歌也哭了。

在筱歌甦醒的當天下午,老舅就讓阿卡帶人找到了老歪家的那個地下室。

阿卡強行讓老歪開了門,當阿卡看到渾身血痕的我和筱歌時,他一腳將老歪踢了個跟頭;陸詩雨想跑,也給阿卡帶的人摁著了。

事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在學校門口被帶走時,被正出校門的瀋陽看到了。瀋陽告訴了輔導員,輔導員就趕緊給老舅聯絡了。

陸詩雨在這一片橫行霸道是公開的,沒有人不知道。輔導員給老舅說了那幾個人,老舅就立馬讓阿卡帶人過來了。

當我渾身纏了繃帶躺在老舅家裡時,簡直快虛脫了。

苗苗哭到一塌糊塗。當然這個沒良心的臭丫頭不是為我哭出那個樣子,她是哭睡在我隔壁的筱歌。

筱歌也被阿卡帶回來,和我一起治療。

舅媽為這事兒氣到不行。她非要把遠在青島的我爸爸媽媽叫過來。

老舅的意思倒是以和為貴,他要我不要告訴爸媽。

終究是和陸詩雨的家長都是市裡面的同僚,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好鬧到太尷尬。最後在老舅說和下,筱歌也終於答應不去找他們報復。

而陸詩雨、老歪、黃毛他們的家長來了好幾次探病,都給筱歌拒絕了。最後答應在我們都好了之後,由他們的家長請客吃飯,並要他們的孩子向我和筱歌賠禮道歉。

休息了整整一個星期。

也許是因禍得福,在這一個星期裡,我不用去上課,而筱歌也被允許和我住在一起。當筱歌身子稍微好點後,我們就住在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