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歌奮力一甩就甩開了拉著他的那幾個人,衝上來一拳就把陸詩雨打倒在地上。陸詩雨大叫著:“你們還等什麼,還不把這個賤貨給我擺平!”
筱歌推我說:“你快回學校。”
“那你呢,要不別你也跟我回學校吧,別和他們打架了,他們人多!”我拉著筱歌。
筱歌罵了句少婆婆媽媽的了,便把我推開。這時尖下巴從後面給了筱歌一腳,筱歌就趴到了車子上。
筱歌轉身打翻了一個拉住他的小子,又一個也上來,也給筱歌一拳打翻。看來筱歌很會打架。
忽然,陸詩雨從車子裡拿出一件什麼物事,瞧樣子像高爾夫球棒之類,從後面一下子把筱歌打暈了過去。我看到筱歌仰在車身上的臉上,有一道蜿蜒的血印子。
“哥”,我喊了聲上去抱住筱歌。
這時有不少人過來圍觀。我看到學校門衛室裡的保安也出來了,忙喊:“快報警啊快報警!”
那兩個保安看了看裡頭昏倒的筱歌,又看了看那幾個小子,沒有說話就走開了。圍觀的人也都沒有敢靠近,都遠遠看著。
陸詩雨說:“快,把他兩個拉車子裡去。”
當我和筱歌被他們拖到車廂裡,我緊緊抱著昏著的筱歌。一個平頭的小子對陸詩雨說:“詩雨,不如把他倆拉我家地下室吧,我家老爺子出差了,個把月才能回來,咱能好好和筱歌玩幾天!”
“老歪說得對!”一個黃頭髮的小子說:“平時筱歌這小子碰都不讓咱哥們碰,軟硬不吃,今天撞到咱手裡,不好好享受享受是不能放回去的!”
陸詩雨笑著說:“既然黃毛也這麼說,好!就去老歪家。”
他們行駛了不遠,就到了一出私人別墅。陸詩雨、老歪和黃毛他們把我和筱歌連拉帶扯拖到地下室。
地下室是個很大的倉庫樣式,裡面倒是也掏的有臥室。中間的客廳裡還有麻將桌和沙發。
陸詩雨扳著筱歌的頭看了看說:“怎麼還沒醒,去找點涼水潑一潑!”
老歪說:“算了,又死不了!還是趁他沒醒趕緊操兩回是正經,一會兒他醒了,扭手扭腳的咱可弄他不住!”
陸詩雨揮揮手:“今兒筱歌這賤貨是你哥四個的,你們誰先誰後自己抽籤去,我只要這小子就行了。”
“沒問題!”抽了頭彩的老歪已經□著把筱歌拖到沙發上,開始動手解他衣服,隨即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不要!”我喊了一聲,對陸詩雨說:“你們要怎樣,找我一個人就行了!筱歌現在這個樣子,你們別折騰他了。”
老歪“切”了一聲說:“你算老幾!老子對你這號娘娘腔可不感興趣。我要操的就是筱歌這樣的,你還排不上號。”
陸詩雨笑著拉我說:“寶貝兒,急什麼,有我伺候著你呢!你嫌我一個人讓你舒服不了?走,咱去裡面玩點新鮮的,絕對刺激□!”
“你放開我!”我狠命甩開他,然後撲到老歪身上亂抓,把老歪的臉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老歪大惱之下,抽出腰帶掄到我臉上,頓時我臉上火辣辣的疼。陸詩雨趁我手一鬆,拿繩子和另外幾個人把我牢牢捆住了拖到裡面的臥室。
陸詩雨從床下翻出皮鞭,牛皮攪和鋼絲纏成的。
“別怕,我會輕輕的”,他說著一鞭抽到我胸口,登時卷下一道布條。我覺得肉已經高高凸出來一道來。
我咬牙怒罵,陸詩雨笑著說:“性子夠烈,我喜歡”。說著又是一鞭抽下來。
天亮時分。這群禽獸終於結束了他們的獸行。
他們打了會兒麻將就出去吃飯了,把地下室的大門鎖上了。
我抱著大腿上滿是鮮血的筱歌哭了。筱歌的下身已經給他們糟蹋到不成樣子。
一個人就是連續洗手,面板也是受不了的;更何況筱歌被四個人整整折騰了一夜。
筱歌一直昏迷著,安靜地躺在我懷裡。
我身上也是遍體鱗傷了。我終於知道了遍體鱗傷是什麼樣子。陸詩雨用皮鞭在我身上縱橫畫了無數道鞭傷,傷痕交叉起來,把面板分割成一塊塊的瘡痍。
我怎麼也搖不醒筱歌,就抱著他一直哭了。
我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忽然想起,昏倒的人要用冷水來澆,就掙扎著渾身的傷痛四處找水。
在地下室最裡面的洗手間裡找到了水龍頭,用一個刷牙的杯子接了半杯澆筱歌。
筱歌過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