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事萬萬使不得,這可害了小姐終生幸福啊。”
寧詩莘心中一急,道:“難道我配不上你麼?”說完已感後悔,只覺臉上火燙,再也不敢瞧韓鉦。
韓鉦哪又聽不出這言外之意。暗道:“她的恩情我是終生難報了,除了這辦法確也想不出其它辦法了,逃總是逃得掉的,但不免後患無窮。也只好這樣了。”現在要擒住她當人質是輕而易舉,但哪裡下得了手,忙道:“多謝小姐。”卻是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寧詩莘又何嘗不是跟他一般,心中在想著將來卻又不敢想任何事,心中混亂得緊。
寧王在岸上正不知他們在說著什麼,不過他也不當心女兒會出事,也便隨韓鉦上船了。只見他二人神情甚是奇怪,忽聽女兒道:“爹爹,請過來。”
寧王躍上船,只見女兒滿臉暈紅,道:“莘兒,什麼事讓你這麼不好意思,說與爹爹聽聽。”
寧詩莘頭低得更低了,道:“你放過韓公子吧,如果你害他,女兒……也不活了。”
寧王道:“他是你什麼人?竟然為了他要死要活的?給外人知道了成何體統?”兩人聽了此言都是不知所措。
寧詩莘道:“總之你不能為難他,你要放他走。”
寧王笑道:“爹爹什麼時候說過要害他了,爹爹豈敢害了我的女婿呢?爹爹不過是想留他下來嘛。”
兩人聽了此言更是不知所措,不想寧王卻先說了出來,韓鉦暗道:“他為何對自己女兒終生大事如此草率?他便沒有門戶之見?難道另有陰謀不成?”
寧詩莘心下大喜,放下心來,道:“那你為何不讓韓公子離開?你騙不了女兒。”其實心中卻不願韓鉦走了。
寧王笑道:“他走了,以後本王到哪裡找他去,傻莘兒,爹爹可都是為你好,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些人你又看不上。今日這韓鉦可是你自己看上的吧?”
寧詩莘哪還有臉見人,捂著臉面跑入艙中。寧王開始實要教訓他,但見後來韓鉦如此文武雙全,又見女兒竟對他如此關心,又如何不喜歡。心中不免有了此打算。
韓鉦想不到一個王爺說話如此口無遮攔,道:“在下不敢高攀。”
寧王道:“你既然如此有本事,只要好好作一番事業出來,何愁蓋不過本王。”
韓鉦忙道:“寧王過講了,能娶得令千金,真是十世造的福,然在下確有要事,不得久留。”
寧王怒道:“今你是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我問你一句,我家詩莘哪點不好了?”
韓鉦與寧詩莘均大感尷尬,韓鉦忙道:“正因在下乃凡夫俗子,所以不敢妄想。寧小姐真如天仙下凡,無人能比。”
韓鉦雖已幾近三十,但身旁卻無紅顏知己,實是人生一大憾事。但教中在忌,非本教之人不得結為夫妻。因為能入得天地教之人都乃品行兼優之人。而寧詩莘非但非本教之人,出身還如此之特殊,天地教正與朝延作對呢。與她的百年好合是想也不敢想的。
寧王道:“如此說來你是願意的。”又對寧詩莘道:“莘兒,這可心滿意足了吧。”
寧詩莘雖是獨自在艙中,卻也已羞得滿臉通紅,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寧王道:“既然如此,這事看來是定下了。韓公子,到府中喝杯水酒,結識幾位大英雄如何?”
韓鉦尋思:“現只有先隨他而去,再想脫身之計,離時間善有十日,卻看他們有何事。”當下解了四人穴道,便隨寧王進了寧王府。
第零四回 情意
寧王帶韓鉦入得寧王府客廳,道:“賢婿且先在此等待,喝杯茶,本王這便去叫眾英雄來與你認識。”
韓鉦忙連連道謝。不久,那四名保鏢引了十幾位人出來,先前幾人氣宇不凡,當是武功了得之人,這些人打扮也各有不同,和尚、道士、尼姑、劍客、刀客……都有。韓鉦忙起身相迎。
當先一人四十年紀,這十幾人中只他未帶武器,想來一定以拳腳功夫了得,而他走在最前,可能這以他最厲害了,只聽他道:“王爺,卻又引了哪位英雄來與我等幾個認識啊?”
寧王知他們都乃江湖之人,沒那麼多清規戒律,現正是用人之計,對他們的無禮並不在意,暗想自己又何嘗不是沒規沒矩才不能留在皇帝身邊呢?笑道:“或許你們還是親戚呢。你姓韓,他也姓韓噢。本王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韓鉦韓公子,這位是行雲客韓磊韓英雄。”
韓磊笑道:“久仰久仰,看來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呀。”
韓鉦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