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腳。韓鉦金簫往地上一點,不等王構拉,自行往王構胸前踢去,王構又欲閃開,卻又如先前一般被制住動彈不得,王構見此腳來勢兇猛,只得鬆手閃開,不想軟鞭如蛇一般纏住了他,這次想丟了兵刃卻丟不去了,韓鉦腳下一鬆,鞭尖真往王構胸前點去,王構被點穴,當真動不得了。
其餘三人大怒,早已近身,此時早已不管其它,老大被制,使出了他們全身武藝,張典使出張氏刀法,狄忠使出千斤錘十八路錘法,肖三郎使出七十二路鉤法。將韓鉦也逼出了全力,上擋下守,前突後退,左躲右閃,全沒攻之時候。
寧詩莘瞧出韓鉦已落下風,想一人哪會是四人對手,對寧王道:“爹爹,再不叫他們住手,女兒……女兒跳湖給你看。”說完當真往船舷走去。
寧王正自高興,道:“劍容,扶小姐回艙休息。”劍容不敢有違,將寧詩莘拉入艙中。寧詩莘自然不肯,但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哪拼得過習過武的劍容。不一會便被拉入艙中。
寧詩莘無奈,只好彈起琴來,琴聲鏗鏘有力,正是有名的十面埋伏。韓鉦聽得清清楚楚,體力大增,跟著旋律使出點簫大法。張典使出聲東擊西時,韓鉦先發制人,一招脫手簫,簫直射出去,從間隙中直點張典胸前大穴。張典避之不及,擺了個攻勢一動也不動了。簫從手底落下,韓鉦俯身接過,順勢在狄忠腳下一點,狄忠雙腿也動彈不得,狄忠大驚,一招橫掃千軍往韓鉦太陽穴掃去,韓鉦向後一仰,金簫往狄忠胸前一點,狄忠本已受驚,加之雙腳又動彈不得,終被點中連上身一起也動不得了。肖三郎一招旋風鉤往韓鉦襲來,韓鉦金簫橫拋,架住了雙吳鉤,肖三郎胸口手心都是一振,疾往後退幾步,不等站穩,韓鉦接過金簫迅速點他了穴。
此時十面埋伏正好彈完,不快半分亦不慢半分。韓鉦抱拳道:“多謝各位再次承讓。小弟這便告辭了。”
寧詩莘雖是在扶琴,眼睛卻是一刻也未離開過韓鉦,見四名侍衛一個個一動也不動了心中大喜。寧王躍上岸去,韓鉦實不願多留,想呂哥哥正等著自己,轉身正欲離去,卻見眼前突然多了一排排弓箭手,不敢亂動了。
寧詩莘見爹爹躍上岸,忙跑出艙去,她亦不知為何會對韓鉦如此關心,心兀自跳個不停,忙叫船伕劃過船去,船伕哪敢依,過去一不小心可是萬箭穿心而死之勢。
寧王道:“韓公子何必如此心急,公子不願留,本王只好硬留了。公子是個人才,本王四名保鏢全不中用,本王三日後有要事相商,有了公子,可真是如虎添翼啊。”
韓鉦道:“在下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王爺何必苦苦相逼呢?”
寧王道:“你有什麼要事要辦?交給本王為你辦成便成了。你若是非走不可,本王也只好非留不可了。本王不信留你不住!”
這時寧詩莘在船頭喊道:“韓公子,快過來。”
韓鉦實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過去,道:“不知寧小姐有何事?”
寧詩莘道:“實在對不起,我爹爹也許是思賢若渴才出此下策,還請韓公子不要見怪。”
韓鉦道:“不敢!”
寧詩莘道:“韓公子是非走不可嗎?”
韓鉦道:“是的,在下不得不走。”
寧詩莘突然臉上一紅,道:“不知韓公子可有妻室或意中人麼?”
韓鉦聽了此言心中一怔,臉上也是一紅,道:“在下乃村野莽夫,又是刀尖上討生活之人,哪來妻室。不知寧小姐問此言是何意。”
寧詩莘心中大喜,低頭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倒有一個辦法,只是不知公子願不願意。”
韓鉦見她有辦法,忙道:“請小姐指示,在下將感激不盡。”
寧詩莘道:“我便去跟爹爹說我……是、是……喜歡你的……我爹爹便不敢非捉你不放了,只要、只要公子配合,我爹爹自不敢為難於你,你便可走了,公了意下如何?”
韓鉦聽完,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萬料不到一個千金小姐會為自己犧牲一切,心中不免欣喜,暗思:“若當真有這麼個妻兒,真是一生最大幸福。”卻道:“這如何行得,萬萬不可。”
寧詩莘顧不得害羞,急道:“為什麼不可以?難道公子不想走麼?其實小女子是願意公子留下的。”
韓鉦道:“在下如何受得起,讓小姐犧牲這麼多,在下萬死也不能回報啊。”
寧詩莘道:“只要公子記得小女子,記得回來見小女子,我便心滿意足了。”
韓鉦道:“小姐心意在下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