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韓大俠不正是百步不沾塵,一步殺一人的行雲客麼?”
韓磊想不到竟有人知道自己大名,忙道:“豈敢豈敢。”
寧王又介紹道:“這第二位便是劈雷手餘頌,一對雷公錐未逢敵手;這位是法號作不休的高僧,一杖能將一匹壯馬打死;這兩位是道號作清民與玉清的道長,這兩位的雙清劍陣這裡名位還沒人破得了;這位是溫柔劍客張銓,他的劍法以柔見長,與兩位道長的剛健劍法不相上下呢;這位是一刀斷汪優,那日他一刀將不休高僧打死的馬砍為兩段,後來還將一棵腰粗的大樹一刀砍斷了,本王見所未見啊;這位是鐵索馬宛,他這鐵索如蜘蛛網一般,若是被他這鐵索給索住了,真如蚊蠅撞上蛛網,只有乖乖就擒、等死;這位是大力王崔堅,能力頂千金不成問題;這三位是東江三王,老大王禮,老二王洛,老三王湖,東江一帶可都是他們的地盤,你們以後去湖北、南京、浙江一帶可有人招待你們了。”
韓鉦暗道:“原來這裡幾位大多以氣力見長,而剩下的幾位也只以劍法見長,只不知與呂哥哥比起來哪個更勝一籌呢?”忙道:“韓某也不過會些粗略的功夫,來王府混口飯吃罷了,豈敢與馬大俠較量?讓各位英雄笑掉大牙事小,只怕韓某就此一命嗚呼可就不能再為王爺效力了。”
寧王笑道:“馬英雄有所不知,韓公子剛才將本王四名貼身侍衛打得落花流水,韓公子文武全才、德才兼備,原來早令小女暗服,因此本王已將韓公子招為內婿。”
眾人忙道喜,暗中卻大大不服,均想這韓鉦也不過長得人模人樣一點罷了,天下女人都一般,只愛那小白臉一般的人。哪日定要較他出點醜,吃些苦頭,得罪寧王也沒關係。
當日又大擺宴席,眾人大喝一頓,韓鉦自不敢喝酒誤事,汪優見他獨自只吃此致飯菜,卻不見他喝酒,舉杯道:“韓公子,汪某敬你一杯。”說完手中酒杯突地向韓鉦嘴上飛去,正是那一刀斷中的功夫,不偏不斜,滿滿的一杯酒竟是不濺出半滴。韓鉦若不接住,勢必受傷出醜,不敢怠慢,忙用手接過,道:“多謝汪大俠,小弟喝下了。”說完一飲而盡。
韓磊站起道:“哥哥我亦敬韓公子一杯。”桌前小杯已往韓鉦飛去,韓鉦知他要試自己內力,忙道:“小弟不勝酒力,不敢再喝,還請哥哥代喝。”亦用內力將酒杯在半路攔住,也不過用了兩層內力。
韓磊忙又加了層力,韓鉦不敢貪功,也只加了層力。總剛好與韓磊不相上下。各人都知他倆正在用內力較量,都凝神不動。韓磊內力在層層加深,韓鉦也在層層加深。
酒杯在半空中被推來推去,不久,酒在杯中沸騰起來,原來各人都鬥到關健時刻,內力相撞,空氣溫度也升高了,竟將酒煮沸了。
兩人都佩服對方內力深厚。再鬥一刻,韓磊滿臉通紅,支援不住 了,而韓鉦卻無異常。
眾人自然知已分出勝負。不休和尚忙搶上前去抓住滾燙的酒杯,道:“你們都不願喝,便由貧僧代勞吧。”說完將沸騰的酒一口吞下肚。
韓磊、韓鉦忙道:“承讓。”其實他們幾人早已較量過,以行雲客韓磊內力最高,現連他也敵不過韓鉦,還有誰再敢與韓鉦較量,當寧王的乘龍快婿應是當之無愧了。各自亦都喝走酒來。
宴罷,除韓鉦外均喝得大醉,寧王安排客房與韓鉦,寧王自要對他另眼相待,雖與他們一般也是上等客房,卻不與他們住在一處。
韓鉦躺在床上正想逃身之計,忽聽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竟是寧詩莘,問道:“寧姑娘,這麼晚了來此有什麼事麼?”
寧詩莘臉上一紅,道:“這麼晚了打擾韓公子真是對不起,小女子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見你剛才與爹爹喝酒,怕你難受,特地送杯茶與解酒丸來給公子解酒。”
韓鉦忙道:“多謝寧姑娘,寧姑娘可真想得周到。請進來坐吧。”
寧詩莘緩緩進入房內,放下盤子,韓鉦忙叫坐,寧詩莘道:“不了,小女子這就走。”原來此時已是三更天,一個女兒家在一男子房中成何體統。
韓鉦斗然明白,忙道:“在下送寧姑娘。”
寧詩莘這才不舍地緩緩出房。本來韓鉦並未喝多少酒,但看著寧詩莘送來的心意與想著她溫柔美麗的面容,喜不自禁,一一服下,果覺全身舒暢,說不出的受用。
不多時便進入夢鄉,原來這靈丹妙藥不僅能解酒,還是讓人睡得香的妙藥。第二日一大早,寧詩莘便已親自端了水來給韓鉦洗漱。韓鉦感激不盡。等洗漱完畢,寧詩莘又親自端了飯菜來,韓鉦忙幫著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