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過於率性,不顧禮法,說話做事有時不顧後果,可到頭來,她這個隱忍沉著,總在顧後果的人,結局好嗎?還是悲慘。
所以這輩子,妙兒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前世她忍耐得太厲害了,這一世,面對那些討厭的人,也沒有忍著偷笑的興趣了,想嘲笑便直接嘲笑出聲,何必壓著藏著躲著?!
反正醜的那個,又不是自己。
果然,妙兒的話被雲菀霏院子門一個丫頭聽到了,進去告訴了還在哭泣的翡翠。
翡翠剛剛因為不小心將二姑娘陪嫁的一段綢綾給熨皺了,捱了二姑娘一耳光,又被勒令跪在走廊下,正愁沒機會轉移主子的怒火,一聽那丫頭的話,正好,馬上含著眼淚衝進去,對著二姑娘,將妙兒的話添油加醋了一番。
雲菀霏本來就跟妙兒有新仇舊恨,還記著她那天勾引自己出門去侯府的事兒呢,一聽毛焦火辣,丟下嫁妝,出了院子。
雲菀沁、初夏和妙兒三人聽見腳步聲,看過去。
雲菀霏禁足一兩月,瘦了許多,兩個顴骨明顯凸出來了,眼皮底下掛著兩個烏青烏青的黑眼圈兒還沒恢復,面板很是乾燥,興許是為了掩飾容貌上的憔悴,妝容很濃,塗了厚厚的胭脂和唇脂,衣服還沒來得及裁製新的,以前的衣服掛在身上空空蕩蕩,可人倒是精神十足,一出來便猛的一喝:
“小賤人,敢背後說主子的閒話!”
妙兒反唇相譏:“主子?奴婢的主子是大姑娘,咦,奴婢可沒說過大姑娘的半句閒話啊。”
雲菀霏只曉得,這妙兒打從在祠堂被家法處置後,就成了雲菀沁的人,而且還有些動不得了。
她被爹爹放出房間後,第一件事兒就是找爹爹哭訴,說那天是妙兒害了自己,爹爹卻不吭一聲,只說妙兒已經捱過一鞭子了,又叫自己別再跟個下人計較。
這會兒雲菀霏見著妙兒,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