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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花燃的心尖,不可避免地漏跳了一拍。
待到聽清他話中所言的內容,葉花燃微微睜大了眸子,有些意外會從男人的口中說出“約會”這兩個字。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
葉花燃仰臉,確認地問道,“就只有我們兩個人麼?”
便是連他的幾個近衛都不跟麼?
“嗯。”
“這一整日?”
“是。”
一整日,都只有他們兩人麼?
葉花燃便有些意動。
“那好吧,我想,遲一些去接碧鳶,也是無妨的。”
葉花燃一本正經地道。
至於,碧鳶,她只能默默地在心底跟碧鳶聲抱歉了,她只能再遲一些去接她了。
碧鳶是個好丫頭,相信一定能夠理解她的小主子的。
謝逾白失笑,笑意躍上他的眼底,柔和了他身上的戾氣。
葉花燃忽地身體前傾,親在了他的眼皮上。
謝逾白一愣。
“歸年哥哥的眼睛真好看。”
小格格眉眼彎彎,笑容璨爛。
謝逾白的耳根染上一抹可疑的紅暈。
駕駛座上,芒種瞥見的眼底染上一絲茫然。
人們臉紅,要麼是由於撒謊,要麼是緊張或者害羞。
主子方才沒有說話,所以不會是撒謊。
那主子連耳根都紅了,是因為緊張或是害羞麼?
汽車疾馳了許久,周圍的建築漸漸地減少,視野逐漸地開闊、明朗起來。
許久,車子才在一片綠意盎然的草場停了下來。
謝逾白親自下車,替葉花燃開啟了車門。
“我們這是,要來這裡騎馬麼?”
葉花燃從車上下來,見到滿目的青綠,以及草原上,偶爾奔跑過的駿馬,驚訝地轉過頭,看著謝逾白。
新婚第一日,來騎馬麼?
“不喜歡?”
謝逾白眉目沉沉。
“當然不是……只是,跟我想象當中的有些不太一樣。我還以為,歸年哥哥我帶我上街上逛逛,或者是去看一場電影?”
時下年輕人貌似都是這般約會的?
謝逾白薄唇微抿,顯然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似乎新婚第一日便帶新婚妻子前來馬場,並不是太好的安排。
“真的沒有不喜歡。本格格是那種肯委曲求全的人嗎?所以,我的夫君,不要再蹙著眉心了。還不快帶我進去?本格格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在馬背上馳騁的感覺了。“
葉花燃踮起腳尖,替謝逾白撫平眉宇間的褶皺,並且主動挽上他的手臂,開開心心地挽著他進了馬場。
“老闆。”
葉花燃同謝逾白剛走進馬場,便有一名身穿長衫,身形偏瘦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對著謝逾白同葉花燃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拱手禮。
謝逾白底下的人顯然非常地懂規矩,即便是心裡頭對這位竟然能夠親暱地挽著老闆手臂的年輕漂亮姑娘好奇極了,面上未露任何的意外。
葉花燃敏感地察覺到這位中年男子對謝逾白的稱呼?
老闆,不是大少,或者是謝大公子?
莫非,這是歸年哥哥個人的產業?
“焦叔勞,勞駕,麻煩您去把‘烏夜’替我牽過來。”
聞言,這位喚為焦叔的中年男子目露驚訝。
“烏夜”可是崇瀾名駒,平日裡,老闆也只有同人跑馬或者是心裡頭不痛快時,才會命他牽過“烏夜”。
今日顯然兩種情況並不符合……怎的……
儘管心裡頭有疑惑,焦叔,還是及時地應聲道,“是。”
不一會兒,一匹通體黑色的駿馬便由焦叔牽著,從不遠處的馬廄方向走來。
“嘶——”
駿馬高大,馬嘶清越。
不知為何,瞧見這“烏夜”的第一眼,葉花燃便由衷地喜歡上了眼前這個鬃毛髮亮,神氣十足的大傢伙。
“它長得可真漂亮。焦叔,我可以摸摸它嗎?”
因著謝逾白暫時尚未介紹這位焦叔的身份,葉花燃便入鄉隨俗,也跟著他對方焦叔。
小姑娘喚他焦叔,而老闆面上並無半分不悅,焦叔心裡便已經猜到,這位小姑娘同老闆關係應是不簡單,故而恭敬地答道,“這位小姐問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