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是住在帳蓬之中,冬天已經到來,難道說我們僅僅為了節約幾百萬元,就讓這些年青計程車兵睡在冰天雪地之中嗎?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麼我寧可擔負浪費的罪名,也要為那些年青計程車兵們提供最好的條件!在我看來,僅他們為國家的付出和犧牲,就值得他們享受到最好的訓練、生活條件!委員會!這是我最後的陳述!”
在聽證會結束時,顧雲澤幾乎是用咆哮的口吻質疑著委員會的目的,儘管在心下同樣明白,委員會僅對國防軍建造兵營的一項調查,將會為政府節約了數千萬元。而且一開始就應該把的軍營建造交由工兵部隊負責,但他們並不理解,現在對於軍隊而言,部隊需要的是戰鬥工兵,而不是將數以十萬計的軍人浪費在本土的工程的修建上,在金錢與軍事力量之間,軍隊現在優先選擇的是後者。
“委員會的存在只是政治鬥爭的產物!……委員會的調查將會影響到國防軍的戰爭事物!這無疑是一種犯罪!……或許羅斯福會慶幸,調查委員會等於給美軍增加了至少二十個師!”
第一次聽證會的“無果而終”並沒有讓調查委員會停止自己的調查工作,而調查委員會不斷承受著外界對委員會的指責,畢竟在一直以來國防軍從來都一個精英團體,在國內國民會質疑議員,但絕不會質疑國防軍。”
而正是在這種質疑的前提下,委員會的其他參議員和調查人員跑遍了全國,多數情況下是坐著飛機,而且是軍方的運輸機。他們通常在一座城市或軍事基地住下來,花一兩天的時間進行例行調查,然後再度上路,此時這些調查員們都對各自的職責十分清楚。
派出的調查員們視察軍工廠,在當地飯店裡舉行意見聽取會。他們發現有些地方不存在任何問題。而有些地方卻存在著很多的問題,而在短短兩個星期內,國防軍聯勤署就根據委員會建議因為欺詐原因取消了超過三十家國防供應商的供應資格。
而委員會從默默無聞起步,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證實了其存在的價值,因為它拿出了結果並引起人們的注意。第二個撥款從1。5萬元增加至5萬元,工作人員編制也擴充了。最終共有15名調查人員和相同數量的職員和速記員。
聽證會在參議院辦公樓4層委員會總部的449號房間進行,特殊案子則在3層寬敞的大理石秘密會議室審理。舟冠升一再堅持歡迎參議院中的任何成員旁聽或參加聽證會。每當主持會議時,他看上去都準備充足,既能駕馭會場又無獨斷專行的作派。其實他儘量讓其他參議員唱主角戲。
“戲劇性行徑被努力地剋制住,沒有其他國會聽證會上典型性的侮辱和人身攻擊的恫嚇。”
然而舟冠升有時很強硬執著,他的方式能讓周圍所有人大吃一驚。這是不為他們所瞭解的他的一個側面。而報紙上的專欄記者,同樣記下了委員會最顯著的特點之一就是他的主席。
“舟少山參議員個頭不高,看起起永遠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而且不喜歡出風頭,因而在國會中誰也想象不出他會是個強硬的調查能手。無論從外觀和氣質上,他絕對沒有一絲的強悍形象。……總體而言,主席是以公平著稱的。
用實據證明兵營建造中存在的浪費和管理混亂現象相對來說比較容易,這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提高委員會信譽的方法,故而舟冠升才會以兵營入手。
但真正艱鉅的任務,卻更難、更費時間、更重要,在政治上也具風險,是對國防生產的調查,即收集事實、資料、具體的事例以及對造船造飛機、兵工廠、汽車製造廠、工會、政府承包契約、大公司和小企業所扮演的角色和重要物資的貯存等所持的五花八門的不同意見。
“這將會直接挑戰到國內財團的利益!”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其中的政治風險,財團在中國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中國擁有財團或者說財團擁有中國,當委員會把視線對準國防生產時,所有人都知道對於舟冠升和委員會而言,財團將是他們面對的最強大的“敵人”,亦是最危險的敵人。
“……調查是必須進行下去的,一切混亂的都必須要結束,我不會容忍任何軍需生產上的混亂和投機行為,任何商業利益在國防需求面前,都必須做出讓步!當年西北公司曾近乎於0利潤向邊防軍提供武器,現在國家需要的不是商業界過去的犧牲,而是商業界在這場戰爭中作出自己應盡的職責!……”
趴在案前的司馬給西北商會主席寫著親筆信,實際上在調查開始之後,司馬一直在關注著調查,同時根據著調查報告提出的問題加以改進,取嫡絕大多數臨時組建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