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部門,代之的“軍備和軍需生產管理局”用一個強有力的機構的正在取代了過去的鬆散機構,而且要高那些公司高管必須從原公司辭職,才能接受政府職務,而且政府則向他們支付級別薪金。
但最令人震驚的卻是調查委員會在過去幾周的調查中所得出的結論,工業生產計劃混亂,企業自身管理不當,一些企業工藝粗糙,勞資均有欺騙行為,到處都存在嚴重的短缺。
對軍需生產至關重要的銅、鋅和橡膠同樣非常匱乏。甚至民用生產大幅度削減後,銅的年產量僅能滿足建造國內70%需求。
西北有色、江南有色和雲南銅業三家公司幾乎壟斷了國內80%金屬銅供應,儘管一再表示能滿足國內和國防的需求,但實際其產量離需求相去甚遠,而在這種情況下,國務院仍然2萬噸廢銅的對日出口,換句話來說,是國務院的失誤。
而且在軍需供應上同樣有問題,大財團、大公司儘可能的爭取定單、壟斷軍需採購,然後以低價向小企業發包,以謀求更多的利益,同時財團不斷向政府和國會施加影響,以便使資源向各財團自身的企業傾斜。按照調查委員會的報道,這僅僅是大財團按照規則玩弄它們的把戲而已,而其沉重的代價卻要由整個國家來承擔。
另一方面國務院,特別是生產管理辦公室也疏忽懈怠,未能為滿足需求而大幅度增加銅、鉛和鋅的產量。而委員會最擔憂是,最為嚴重的是鋼的短缺。汽車生產商被允許在滿足軍需定單的前提下,按照他們的意願行事,即在宣戰之後可像往年一樣生產汽車,他們說箇中原因是他們的裝置中可以用於軍工生產的只佔30%,宣戰後的汽車產量實際超過了共和29年的同期產量,而且消費了大量戰略物資,全國鋼材的30%及75%的橡膠。
“總理,動員初期國內經濟轉型時的混亂以及戰略資源的浪費是不可避免的,在委員會的報告之中,幾乎所有的初期混亂,最終都歸疚到國務院在動員工作上的混亂,我們在動員時儘可能的優生以不干擾到普通民眾的生活,奢侈品的供應從未停止,儘管對民用油料進行了限制,但是限制同樣是有限的,我們希望企業在保證軍需的前提下同樣滿足民間市場,實際上這同我們在制定動員政策時,有大量的企業高管參加不無關係,根據動員令,全國有數千個行業,幾十萬家工廠都需要進行戰時狀態,這是規模前所未有的動員,而不可避免的混亂,就在這種規模中被放大,假設一個標準螺絲生產商的進度有問題,那麼就會影響到飛機、坦克等等軍需供應,如果蒙古、突劂期坦的牛肉供應有問題,那麼上游的罐頭加工就會有問題……現在的混亂,是鏈條上某一個環節發生問題,進爾引發的連鎖反應。”
對於當前的國內動員上發生的混亂,穆藕初明白自己有著很大的責任,之所以這麼解釋並不是為給自己開託,而是因為這些情況是的確存在的,而且自己同樣乏力應對的,這種全國自上而下的動員,涉及到了太多的方面。
稍加沉默後,司馬看著穆藕初。
“給我推薦一個人選!軍需和軍備生產局的主管!”
“餘葑成,在自由戰役期間和對日戰爭期間,他曾全面主管西北公司的軍需生產,在他的直接協調下,公司和國內的軍需生產是以出人意料的速度發展,很多人都說那時的軍需供應實際上是西北公司一家供應,但實際上,西北公司供應了很多,但假如沒有全國上萬家企業的協調配合,僅靠西北公司不可能滿足當時的軍需要求。而他在其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穆藕初提到了一個人來,自己曾想過請他再次協助自己負責軍需工作,但是因為其它原因,自己的這個想法一直未能實施。
“餘葑成?他在什麼地方?既然有這麼一個好的人選,為什麼一直都沒聽你提到過?”
司馬有些詫異的看著穆藕初,中國的戰時機構人選任免從來非常靈活,可謂是不苟一格,相比於事物官員,政府更喜歡聘請有著豐富經驗的企業管理人員,那些人比事物官員少了很多官僚習氣,多年的企業管理使得他們有著和官員截然不同的作風。
“總理,他……”
穆藕初猶豫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定。
“他現在在監獄!”
監獄?司馬一愣,難怪穆藕初之前從未對自己提到過這個人,官員進入監獄只有一種可能。
“不過,他從來不是政府官員,而且他之所以入獄,實際上同共和19年的經濟危機不無關係,當時他因為利用企業流動資金從事股市投機,造成企業近千萬元的損失,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