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在瓦面上的一雙怪手麼?”
西門玉霜道:“那只是一雙形似人手的暗器。”
林寒青奇道:“是暗器?”
西門玉霜道:“不錯,飛抓之類的暗器,生面用細繩繫著。練到火候,可以收發隨心,那人的火候,已達到爐火純青之境。”
林寒青道:“姑娘遇了三嬌、四嬌麼?”
西門玉霜道:“遇見了,如非見到她們,我豈能這般趕巧的找來此地。”
林寒青道:“你聽她們說過了詳細的經過之情?”
西門玉霜道:“聽過了。”
林寒青道:“這就不對了。”
西門玉霜道:“那裡不對?”
林寒青道:“在下隱在草叢之中,曾聽三嬌對小翠述說經過之情,大嬌、二嬌同時被擊,三嬌被人抓起摔了出來,如是那人用的飛抓之類的暗器,如何能有這等快速的手法,就算是他能使用兩雙飛抓,也不能把三橋抓起來,摔出室外?”
西門玉霜沉吟了一陣,道:“如若我判斷不錯,這天女廟中,決非一人。”
林寒青道:“如若是人,又有著如此高強的武功,為什麼又要居於這天女廟一隅之地?”
西門玉霜仰臉望著天上的星辰,道:“這就是疑問了,現在,就想法子解開這個疑結。”
林寒青道:“姑娘可是準備要進入廟中去探個明白?”
西門玉霜道:“不錯,但要等天亮之後再說。”
林寒青道:“在下之意,姑娘最好能找幾個武功高強的屬下一起進去。”
西門玉霜微微一笑,道:“這個倒不勞閣下費心,賤妾自有道理。”
林寒青站起身來,抱拳一揖,道:“在下這裡謝過姑娘救命之恩。”
西門玉霜還了禮,道:“賤妾這裡還禮了。”
林寒青道:“姑娘珍重,在下就此別過。”轉身大步而去。
西門玉霜道:“站住。”
林寒青回過頭,道:“姑娘還有何見教?”
西門玉霜道:“這該是一樁很大的武林穩秘,你難道沒有興致揭穿這樁隱秘麼?”
林寒青道:“如果姑娘不來,在下就算冒萬死之險,也要帶去瞧瞧。”
西門玉霜道:“為什麼我來了,你就不管了?”
林寒青道:“姑娘武功、機智,在下難及萬-,如何能夠幫得上忙?”
西門玉霜笑道:“你不要太過自謙,其實你的武功,早該列名當今武林第一高手了。”
林寒青道:“姑娘也不用給我戴高帽子了,要我如何幫忙,姑娘先請吩咐一聲,在下自量一下。才能答應。”
西門玉霜道:“咱們兩人一起進入天女廟中,破去這一件江湖上的隱密,不知林兄的意下如何?”
林寒青道:“只有咱們兩個麼?”
西門玉霜道:“難道還不夠麼?”
林寒青道:“好吧!在下追隨姑娘,聽憑差譴就是。”
西門玉霜道:“這話說的大客氣了,叫賤妾如何敢當?”
林寒青抬起頭來,一對眼神,不停的在西門玉霜的臉上打量。
西門玉霜忽現扭怩之態,說道:“瞧什麼?難道我這等醜陋之貌,還值得你這般打量麼?”
林寒青道:“你好像有點變了?”
西門工霜微微一笑。道:“那裡變了?”
林寒青道:“變的客氣。謙虛,不似過去那般冷傲自負。”
西門玉霜搖搖頭,道:“那要看對什麼人了,西門玉霜仍然是西門霜,冷傲依舊,目空四海,睥睨江湖,但對你林寒青,卻是唯一的例外。”
林寒青岔開話題,說道:“姑娘有三位屬下,陷落在天女廟中,如若等到天亮去救,只怕是……”
西門玉霜道:“不用怕,如若她們要死,那就早該死了,如是被人點了穴道,天亮去也是一樣。”
林寒青道:“在下心中有些不明。”
西門玉霜道:“不明什麼?”
林寒青道:“為什麼一定要到天亮才去。”
西門玉霜點點頭,道:“問的好,憑我們此刻的目力,就算晚上也是一樣,如能適時的投進去幾個火把,或可平敵暗我明之勢,不過,我料斷他們在這天女廟中,心中其他機關佈置,廟中太過幽暗,一個失神,受人暗算,那就不如忍耐一二。等到天明瞭,另外我還有一個奇怪的想法。”
林寒青道:“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