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了!”
袁氏不顧心底的忌憚,愛憐的撫摸著那枚水晶吊墜兒,笑得很是詭異……
ps:那啥,又卡文了,先一更,明天補上哈!
第037章 昏迷不醒
許是終於有了對付敵人的法寶,袁氏很高興,仔細的將那水晶吊墜兒放回匣子裡收好,心裡盤算著尋個時間讓人悄悄塞到謝向晚的身上去。
哼,謝向晚在西苑安插了眼線,真當她什麼都不知道嘛?
告訴你,我都知道,我不但知道,還以牙還牙的往東苑和外院埋了釘子。
這次,就讓你好生領教一番。
袁氏暗暗得意,心情大好,再加上方才被杜氏一通敲打和威脅,她一掃過去幾個月的頹廢,重新梳洗、換了衣衫,竟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人雖依然病弱,但精神卻異常的好。
就在袁氏想著如何順利逃過謝嘉樹的清算,以及算計謝向晚的時候,門外忽想起急促的腳步聲。
聲音愈來愈近,很快,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房間裡。
“娘,聽說盛家又來人了?”
謝向意腳步不停,氣息微喘的撲到近前,拉著袁氏的手,上下打量著,嘴裡不停的說著:“那人沒有為難您吧?您、您沒事兒吧?”
說實話,謝向意很不喜歡盛家的人,雖然母親整天在她耳邊嘀咕,說盛家是袁家的摯親,更是她們母女的恩人,還說盛家是世代書香、盛大人更是簡在帝心的重臣,與盛家交好,她們母女也有體面。還說——
袁氏說了許多盛家的好話,謝向意從小聽到大。幼時,她年紀小,沒什麼辨別力,母親說盛家好,她也滿心向往。
隨著年歲漸長,謝向意也有了自己的思想,看待事物也不再是人云亦云。
盛家好不好且不說,單看這些年來他們對母親的態度,謝向意就能推斷出。盛家並不如母親所說的那般“善良”、“仁厚”。
又是盛夫人,每次來謝家,表面上客客氣氣的,但眼中卻總帶著幾分輕視。對袁氏也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而且吧,謝向意覺得,盛夫人並沒有把母親,或者說是把謝家當做親戚,而是、而是,怎麼說呢,她總覺得在盛夫人眼中,母親更像是一個僕從,而絕非什麼“外甥女兒”。
還有一點,最近一段時間謝向意開始接手西苑的家務和外頭的生意。她核對賬冊的時候,無意間發現,幾處原本極賺錢的鋪子,前些年卻一直虧損。
謝向意也是謝嘉樹的女兒,繼承了謝家人的經商頭腦。她發現異常後,並沒有急著跟人說,而是悄悄的調查。
又是翻查歷年賬冊,又是詢問積年老夥計,一兩個月查下來,還真讓她發現了點兒問題:有人在偷偷吞沒西苑的產業。
起初她還懷疑過東苑,但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說她相信謝向晚的品性,而是人家東苑的產業遠比西苑經營的好。
不怕說句“長他人志氣”的喪氣話,謝向意覺得,以謝向晚的精明和手腕,在花費時間相同的情況下,她寧肯去開拓新生意。因為那樣獲得的利潤更豐厚,而不是費盡心思的擺弄西苑的買賣。
排除了東苑的嫌疑,謝向意便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與袁氏交好的幾家人身上。最後,她發現,盛家的嫌疑最大。
如此。許多事也就能相通了。為何盛家會為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袁氏撐腰,為何盛夫人在袁氏面前總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為何……
原來盛家是想借母親的手謀取西苑的財產呀。
猜到了這一節,謝向意愈發看不過盛家,偏事關自己的母親,她又不能對父親說,只能默默忍下,並竭盡所能的幫母親抹平一些痕跡。
希望父親還沒有發現這些,謝向意滿心愧疚的想著。
今天謝向意又去巡視了幾家鋪子,查了查賬冊,發現生意好轉了許多,她以為是她這幾個月的整頓起了作用,心裡很是高興。
滿心歡喜的回來跟母親報喜,好讓病了許久的母親高興高興。
結果,剛踏進院門,便聽小丫鬟回稟說盛家來人探望母親,謝向意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急匆匆跑來。
唯恐自己來晚一步,臥病在床的母親會被盛家人欺侮、算計。
只是,當謝向意一路小跑的衝進來,她猛然發覺,母親什麼時候能下床走動了?還、還一臉精神煥發的模樣?
袁氏見女兒著急的模樣,心裡熨帖,伸手反握住女兒的小手,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