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得更緊了。
她在門外沉吟了片刻,還是抬腳走了進去。
陸朝雲笑著跟上,並在進門後掩上門扉。
站在內室門口,任盈月停步不前,眸光微閃,嘴角嘲弄的勾起。
見她停步,他直接上前抓了她的手便向內室行去。
“朝雲,你回來了。”
面對迎面撲來的嬌軀,任盈月不經意地挪開步,讓陸朝雲去承接。
最難消受美人恩!
他在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算計他。
陸朝雲腳步一錯閃開,同時將身邊的人拽進懷中,臉色陰沉地看著出現在自己屋裡的長公主。
“更深露重,不知公主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披著輕薄紗裳,勾勒出穠纖合度的誘人身材,精心妝點過的面容豔麗嫵媚,寂寞秋夜公主抱枕而來,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之事。
可惜,此時的陸朝雲只有滿腔壓抑的怒火。
長公主的目光如刀般射向他懷中的人,玉手怒指,“她為什麼在這裡?”
“她是臣的妻子,在這裡有什麼奇怪的?”
“她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長公主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撥高。
“臣娶妻卻未曾休妻,她自然還是臣的妻子。”某人的自請下堂,他從來沒承認。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公主深夜抱枕而來,似乎有失身份。”任盈月不輕不重地反擊一句。
長公主頓時臉上一熱,強自鎮定道:“本宮的事豈是你這賤婢能置喙的。”
“臣女告退。”
第6章(2)
陸朝雲錯愕地看著她脫出自己的懷抱,淺施一禮,轉身便要出門。
當即顧不得其他,他直接拽住她的胳膊,很是惱火地瞪著她,“不許走。”自請下堂也就罷了,眼下竟要把他拱手讓人?她究竟將他置於何地?
任盈月抬起下巴直視著他,道:“我此時留下,立場太過尷尬,相爺莫要為難盈月。”自己的麻煩自己不好好解決,憑什麼來生她的氣?
“便是為難又如何?”他大怒。這時候棄他而去,她真要與他一刀兩斷不成?
她不慌不忙的堅定答覆,“恕難從命。”
“那就試試。”他一個抄手將她打橫抱起,直直地朝床榻而去。
任盈月驚異地睜大了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怒火高熾的他。
用力將人捧起厚重的床褥上,下一瞬,他便壓了上來。
她呆住。
長公主也傻在當場。
衣帛撕裂聲帶回兩人的神智。
“陸朝雲你住手。”
“你們——”
陸朝雲一邊撕扯著妻子的衣物,一邊陰冷地道:“公主若是想看,臣也不介意當眾行房。”
長公主臉色煞白,捂著嘴,淚水無聲滾落,然後腳步踉蹌地奔出。
“你瘋了,住手……”
“我是瘋了。”溫文不再,此時的陸朝雲一身的暴戾,雙手用力一扯,她雪白的胸脯便暴露在空氣中。
報復似的,他驀地低頭,在一座雪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任盈月大痛,伸手推拒。
他卻死死咬住,同時趁機扯落她的羅裙,伸指深入腿間幽谷,用力探插。
“鬆口,疼……”
他從她胸前抬頭,唇間帶了血色,緊緊地、狠狠地盯著她。
心頭一驚,任盈月看著他一點點壓過來,一時無法出聲。
“你也知道疼了?但這點痛遠不比真心被人踩在腳底下!”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腰身一挺,兇狠地進入她,“你是我的娘子,為什麼要拒絕我?為什麼要將我往外推……”
她被他癲狂的動作撞得有些暈眩,伸手想失措,卻被他用力將手箝制在頭頂,心裡不禁長嘆了口氣,看來他這回是真的動怒了,這麼不管不顧的,簡直都斯文掃地了。
紅燭燃燒的內室,床帳高掛,兩條赤裸的身影交疊,粗重的喘息著破碎的呻吟,床下是凌亂殘廢的衣物。
在他幾番肆掠之後,任盈月像一攤春水般癱在床上,杏目微闔,四肢酥軟,腦中仍有幾分暈眩,懶懶的一個字也不想說。
此時的陸朝雲褪盡一身的暴戾,又是一派溫文儒雅,兼帶上幾分邪氣,緊貼著她玲瓏的嬌軀,噙著饜足的笑,手指在她曼妙的胴體上流連撫弄。
“月兒生我的氣了?”
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