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好歹有五戶人家,他們都還覺得悶呢,見了外面來的人這麼熱情,一再挽留他們住下,如果只他們一家獨居,可想而知日子會多麼難過,再者,避免賦稅也無法長久,這個小村就是例子。不過,再換個地方也沒什麼,天下間既可以打獵又可以種田的地方也多的是。於是她說:“你拿主意,我聽你的。”
朱挽嘴角溢位笑意,“你不是想去江州嗎?咱們奔那裡去就是。”
“那裡很遠。你要回去會很麻煩。”張豐說著瞟了朱挽一眼。
“你這是在暗示什麼嗎?”朱挽微微皺起眉頭。
“當然不是,我只是不忍心……”
“毛蟲!毛蟲!”張豐一句話沒說完,就聽見雀兒指著她大叫,忙順著他的手看向左肩處,只見一隻五彩斑斕的毛蟲,正拖著肥大而毛乎乎的身子不慌不忙地向她脖子裡爬去,立刻淒厲地尖叫起來,朱挽跳起,伸指彈飛毛蟲,張豐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淚眼朦朧中看見毛蟲飛出去,卻仍然止不住尖叫,雀兒大笑,張裕拎起一隻鞋把那隻該死的毛蟲拍得稀巴爛,朱挽安慰道:“沒事沒事,毛蟲死了。”張豐在朱挽懷裡止住叫聲,卻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寒噤,朱挽把張豐摟進懷裡,嘴角忍不住翹了又翹。
“笑什麼笑!”張裕沒好氣地推了雀兒一把,雀兒倒在席上,打著滾嘲笑道:“一個大人還怕毛蟲!膽小鬼!”
張裕很煩悶,卻並不是因為雀兒笑張豐膽小,而是因為張豐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