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敢想的。”
“我是個特例,在背後嘲笑我的人恐怕也不少呢。親愛的,我想你不用太擔心,人是可以改變的,我想你可以試著改變阿爾貝~”
“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歐熱妮說,“其實我知道他也並不想娶我,所以我乾脆找個理由退掉這門婚事算了,可我就是想出理由,父母也不會贊成的。”
“既然你們都不願意,為什麼你們的父母那麼希望你們結合呢?”
“主要是兩家的父親極力撮合這門親事,他們很早就有些交情。唉,這些都不重要,夫人,我想求您幫我想想辦法,除了你,沒人能幫我了。”
“你真的一點打算也沒有?”伊林笑著問,“像你這麼聰明的姑娘,至少也該有些想法吧。”
歐熱妮烏溜溜的眼睛一轉,湊近伊林,低聲說,“您能請伯爵幫我弄兩張去義大利的護照嗎?”
“你想……”
“沒錯!”
“護照倒是可以弄到,但如果你要出什麼危險,我可不會原諒自己的。”伊林搖頭說。
“夫人,您把我想成那種柔弱的女孩了!我向您保證,普通男人能做到的,我也可以!騎術和劍術我都會~”
“好吧,我答應幫你問問伯爵。”伊林說,“我怕你找別人的話,會更危險。”
“太感謝您啦!”歐熱妮歡喜地挽上伊林的胳膊。
她們走到瓦朗蒂娜的身邊,伊林笑道:“維爾福小姐好像一支舞也沒有跳呢?難道您不喜歡今天的曲子?”
瓦朗蒂娜看了一眼維爾福夫人,她剛剛離開自己一會兒,在不遠處和幾位夫人閒談。“我……”
“怎麼會呢~我看是沒有找到中意的舞伴吧?”歐熱妮搶著說,“不如我來幫你介紹幾位~”
“我看那不就有一位現成的嗎?”伊林說著衝馬西米蘭揮手。
瓦朗蒂娜馬上紅了臉,她奇怪地看著伊林,好像她總能看透自己的想法似的。
這時,一位熟人來和歐熱妮打招呼,她便離開了她們身邊。
“來吧,維爾福小姐,我把那位青年軍官介紹給您~”伊林拉起瓦朗蒂娜的手,同時驚訝道,“天啊,你的手冰涼,這在這個季節可不正常。”
“夫人,我也不知道,最近幾天,經常這樣,手和臉都會忽冷忽熱。”瓦朗蒂娜說。
“仔細看看,你的面色也不太好。”伊林認真地檢視她的臉,“不如讓我的醫生幫你看看吧?”
“這太麻煩您了,我已經看過醫生了,他說也許是有些過敏。”
“這可不太像過敏的症狀。”伊林拉著她向屋子裡走去,“也許你該換個醫生看看,相信我。”
“那麼,謝謝夫人了……”瓦朗蒂娜覺得自己對伊林總有種信賴感,就像馬西米蘭無端地信任基督山伯爵一樣。
63。毒
“中醫”在瓦朗蒂娜的眼裡是一個全新而神秘的領域,她不知道李醫師怎麼能僅透過脈象就判斷出自己有什麼症狀,這簡直比占卜術更神奇!
伊林坐在一邊,作為翻譯,把李醫師的話細緻地解釋給瓦朗蒂娜:“你最近可有頭部眩暈或是心跳異常?”
“有時候有,但只是幾秒。”瓦朗蒂娜緊張地看著李醫師說。
伊林把她的話用漢語重複了一遍,李醫師馬上又做出答覆。
“有身體無力的感覺嗎?”伊林問。
“哦,有時會有這種感覺,一般在下午,我以為是天氣悶熱的原因……”
李醫師把脈之後,又檢視了瓦朗蒂娜的指甲與舌苔、眼瞼。“她有些中毒的症狀,但還很輕。”
“中毒?什麼毒?”伊林問。
“一種類似砒霜的毒藥,這劑量很輕,卻不是一次下的,難道有誰拿這姑娘做實驗嗎?”李醫師十分不解,誰會如此狠毒?
“絕不是實驗那麼簡單,她就是下毒人的目的。”伊林對瓦朗蒂娜露出“沒太大問題”的笑容,怕她知道自己的處境,被這個單純的姑娘知道,恐怕不毒死也嚇死她了。
“夫人,醫生說什麼了?我得病了嗎?”瓦朗蒂娜不解地問。
“她說你有些氣血不足。”伊林說。
“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我再幫你問問。”
“謝謝夫人。”瓦朗蒂娜感激地說。
看到瓦朗蒂娜沒有擔心或者憂慮,李醫師對伊林說:“你不準備告訴她真相?”
“要看到什麼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