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聲音如此無力,彷彿是在欲拒還迎。
沈予聞言也是輕笑,呵出的熱氣盡數噴在她雙峰之上,調情至極。他伸出舌頭輕抿嘴唇,似在回味那美妙滋味,厚顏無恥地問她:“你方才說什麼?嗯?”
“不……停下……”出岫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香汗淋漓,細碎的呻吟再次出口,反覆說道。
“好,我不停。”沈予刻意曲解她話中之意,將手指從她體內抽出,倏然,俯身向下,用唇舌取代。
“啊……”至此,出岫再也無法忍耐,不禁大聲驚撥出來。可是窗外雷聲滾滾、雨聲陣陣,她的驚呼與呻吟渺小得如同一滴雨水,瞬間湮滅在這雷電交織的夜晚,寂於無聲。
出岫從未想過,也從未體會過,男女之事竟還能如此大膽而放浪。一邊是身體的極致歡愉,一邊是內心的掙扎煎熬,她不自覺地將兩手插入沈予髮間,試圖迫使他抬起頭來,離開自己那羞人的地方……
第220章:巫山雲雨斷人腸(三)
沈予好似明白了出岫的意圖,便也順從地抬頭,繼而開始啄吻她的玉腿內側,一路向下直至玉足。他直起上半身,雙手分別握住出岫的兩隻足踝,用拇指輕撓她的腳心,然後再次向上吻去,原路返回到花叢之外。
出岫死命地踢腿掙扎,有兩次幾乎要成功擺脫沈予的鉗制,豈料對方只是稍稍使力,便將她試圖緊閉的雙腿抱入懷中,然後再次分開。
出岫不知自己被挑撥了多久,她覺得像過了一生的漫長時光。她開始求饒,開始乞求沈予放過自己,她終於明白多年前的那一幕,為何醉花樓的姐妹們會對沈予又愛又恨。
他還沒有真正地佔有,便已讓女人死在了他的身下,被一波一波高漲的情慾和快感所淹沒。他有高超的手段和無比的耐心,能虜獲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縱然是冷若冰霜的聖女,也會融化在他的熱烈之中。
便如此刻,他終於蓄勢待發,抵在她最最私密的地方。而她,已再沒有一絲力氣能夠反抗……
有那樣一瞬間,出岫幾乎就要認命了。既然此生不願改嫁,既然無法回報他八年的深情厚意,也許這樣的方式也能算是一種變相的補償。她給予他自己的身體,以此作為他入京封侯的饋贈。
然而,這念頭乍起的瞬間,雲辭的身影立刻浮現在出岫腦海之中,連同窗外雷電滾滾的暴雨,都成了上蒼對她的無言指控。
本就是風塵出身,本就是不乾淨的身子,既然全身心地給予過雲辭,又如何能夠背叛他?又為何再去玷汙別人?
“不!”想到此處,出岫再度驚呼,雙腿奮力掙扎想要合攏,想要逃避沈予精壯的腰身,還有腰身下那不容忽視的巨大昂藏。偏偏,沈予捉住她一隻手,強迫她握住他,去感受他禁慾八年的苦難折磨。
這個尺寸……她一隻手完全握不住!出岫大驚,被手中的硬挺灼燙嚇了一跳,立刻就想將手收回來。她雙腿使勁踢著沈予,又怕踢到什麼不該觸碰的地方。
就在出岫的嬌軟柔荑覆上來時,沈予發出一聲愜意的長嘆,循循善誘希望她能做些什麼。可他忽然意識到出岫開始重新抵抗,不禁心中微惱,傾身在她耳畔道:“我停不下來,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了。”
與此同時,他沒有再勉強她去做淫膩的動作,而是緩緩鬆開她的手,改為握住她纖細的腰肢。
瑩潤的弧度、滑嫩的肌膚,平坦的小腹、誘人的花叢……
黑暗中,沈予如同一個蟄伏的獵人,目不轉睛盯著他身下的獵物。他有鷹的雙目、豹的矯捷,先知先覺動作敏銳,總在出岫發力逃脫的最後一刻,施力將她重新按下。
“沈予!這是雲府!”出岫試圖喚醒他最後的神智。
“就是要在雲府!”沈予脫口而出,又將右手兩指放入她唇中,面上漾出一絲危險的笑意,低聲交代道:“你很久沒有過……這一次會有些疼,別忍著,可以咬我。”
雖然這並非出岫的初夜,可在沈予心裡,這與初夜無異,是她的,也是他自己的。
此一時此一刻,藏匿已久的慾望再也無法隱忍,沈予的腰身緩緩發力,試圖將自己的男性象徵推進她緊緻的花徑之內。
“不!”出岫又驚又怒,驚慌失措之下,她忽然意識到案頭還放著一樣東西——匕首!
剎那間,出岫腦中變作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緒都被恐懼所取代!她無意識地伸手夠到那把匕首,鞘身直指沈予的胸膛:“放開我!”
沈予感到有一個冰涼冷硬之物抵在了自己的心房位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