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紅寶石在夜色裡散發出詭異的光澤,似在渴望蝕骨飲血。
沈予臉色立刻一寒,深如幽潭的眸子狠狠一緊。他的動作也在千鈞一髮之際停止,火熱的慾望蹭在花蜜四溢的入口處,不進不出。沈予難以置信地看向出岫,在暴雨如注的夜色中凝聲質問:“你要殺我?”
出岫的雙手顫抖不止,她緊握匕首死命求饒:“求你……不要……”
匕首的涼意緩緩滲入沈予的心房,徹骨斷腸。他定了定神,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忽然伸手拔掉匕鞘,讓利刃的寒光在自己眼前幽幽閃爍。
沈予握住出岫的雙手,讓匕尖頂在自己心口處,沉聲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日即便你要殺我,我也要定你了。”那語氣,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意味。
聽聞此言,出岫大口喘著氣,竟不敢面對沈予鷹隼一般犀利的眼神。明明是一片漆黑,她卻能感受到他的詫異、傷情、還有決心。
此刻出岫已忘記掙扎,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雙手之上。她生怕自己一個顫抖,便會將這把匕首送入沈予胸膛之內:“別逼我……你別逼我……”
“是你在逼我。”沈予聞言笑得狂肆,周身重新散發出一股肅殺的氣息,彷彿他剛從殺戮深重的戰場上歸來。他垂目掃向胸前寒芒冷冽的匕首,立刻被那顆熠熠的紅寶石耀了眼,於是迫切問道:“你一直將它放在床頭?”
出岫哪裡還顧得上回答,只一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