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自己。但他沒有,他的動作反而開始變得溫存起來。沈予的唇舌一路向下吻去,從出岫的耳垂、額頭、眼睫、鼻尖、櫻唇……直至那高聳挺立的雪峰,還有那雪峰之上的一點硃紅,無一遺漏。
明明已經可以叫出來,明明已經解放了口唇,可出岫卻不敢叫,也沒了喊叫的慾望……確切地說,她不敢開口。
她怕自己一旦張口,發出的不是呼救而是呻吟。況且如今,彼此的身軀已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她也無法呼救。一旦招來外人,不但她的名節不保,沈予也會身敗名裂,甚至更會連累雲府數百年的威望。
沈予應該也是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他貪婪地埋首於她雙峰之間,發出陣陣滿足的喟嘆:“晗初,我會讓你舒服的。”
身下的嬌人兒肌膚微涼,甚至瑟瑟發抖,適時地緩解了他的熱燙,也慰藉了他的男人自尊。百媚千嬌歷經無數,所有手段也僅僅是為了取悅眼前這個女子。
今晚,他對她,勢在必得。
如此一想,沈予反倒沉下心來,收斂起方才的狂怒和粗暴,不再急於強迫她。既然彼此已經到了裸裎相對的地步,他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停不下來,那唯有在這纏綿的過程中沉淪下去。
沈予知道出岫只有寥寥幾次經驗,又是許久未經男女之事,必定對此既害怕又生澀。因此,他也存了一絲美好的念想,希望兩人的初次能夠魚水盡歡,給出岫帶來極致的愉悅。
而他,也絕對有這個自信。
沈予的唇舌依舊在她胸前的雪峰之上來回遊走,餘光卻往下看去,在黑暗中用目光膜拜她的嬌軀。對他而言,出岫一絲不掛的裸體是前所未有的吸引,令他無盡痴迷。
縱然見識過許多女子,沈予也不得不承認,出岫的確是上蒼最完美的作品,玲瓏有致的身段毫無瑕疵,酥軟的豐胸,纖細的腰肢,觸手滑膩的肌膚,以及修長的玉腿……每一處都是天生麗質,神來之筆。
屋內時不時會被閃電所照亮,每每遇到亮如白晝的瞬間,他視線的落點都聚焦在出岫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神秘的花叢幽香襲人,似在向他發出致命的邀請,而他無法拒絕,甘願沉溺其中。
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出岫身上撩撥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慄,終於,他撫遍了她的上半身,來到她最誘人的地方。出岫也意識到了什麼,渾身一顫竭力想要收攏雙腿,奈何沈予的身體橫亙其間,她的反應徒勞無功,反而更為夾緊他的腰身。
而僅僅是這一個無意識的動作,卻引得沈予越發衝動起來。原本在出岫花叢之上流連不去的手指,終於尋到了那一絲縫隙,還有深藏其中的花徑入口。
他原本以為會是乾涸的私密處,此刻已滲出了潺潺花蜜。當手指沾染上那黏膩水澤的瞬間,沈予笑了。他的中指抵在那溼滑的入口,順著潺潺流出的花蜜開始輕攏慢捻,偏偏過其門而不入,只在附近溫柔肆意地挑弄。
如此折磨出岫良久,沈予才頓了頓手上動作,改為轉向別處。他順利地找到那朵隱藏在花叢之下的花苞,兩指輕輕撇開緊閉的花瓣,試圖用潺潺的花蜜將它洗禮,讓它在今夜綻放。
沈予的手指是溼潤的,也誓要將那花苞逗弄得溼潤。每一次的“輕攏慢捻抹復挑”,出岫一雙玉腿都會顫抖不止,也在提醒著他,她很快活且享受其中。
一聲破碎的呻吟即將從出岫口中發出,沈予挑準時機再次俯身吻她,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無力抗拒。終於,她對他繳械投降。
感官的愉悅在這一刻取代了一切,主宰了出岫的意志。她張口不停地喘息,彷彿唯有這個途徑才能發洩出她內心的燥熱,渾身的難耐。
但身下這個女子是晗初,他愛她、憐她、惜她,不願讓她產生一絲痛苦,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於是,他便強忍著自己奔湧的慾望,一點一點用手指滋潤她,讓她全身心地為他綻放。
緩緩推進,不緊不慢,當整根食指完全進入出岫時,沈予的手掌已溼成一片。他再次用拇指撫弄她的花苞,與此同時手指緩緩抽送,試圖給她帶來雙重的愉悅與刺激。
漸漸地,再深入一指,卻立刻得到出岫的抗拒。沈予耐心地俯身吻著她的額頭,緩緩鬆開另一隻手,讓她的雙臂得到自由。
“方才箍疼你了。”他低沉著聲音向她道歉,左手改為與她五指緊扣,然後,再次埋首吮吸她的雙峰,右手仍舊有節奏地在她體內抽送,一步一步加快速度,加重力道。
“別……你停下……”出岫強忍著渾身的顫慄出口阻止,連她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