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毫不相干的人,見到如此不把王法放在眼內的惡棍,我駱武修第一個看不過眼。”
何旗揚一聽老者自報冷鐵心,一顆心立時大為篤定,這冷鐵心外號‘蕉雨劍’,乃八派聯盟內特選的十八種子高手之一,地位僅坎於少林的劍僧和長白謝青聯的父親謝峰,是聯盟裡核心人物之一,有他撐腰,那還怕這護著谷倩蓮的三個人。
韓柏依然閉上雙目,深吸長呼,神態古怪。風行烈輕喝熱茶,谷倩蓮則像默默含羞,垂頭無語,範良極吸著旱菸管,吐霧吞雲,四人形態各異,但誰也看出他們沒有將八派聯盟之一的古劍池這群高手放在眼裡。
冷鐵心原本以為將自己臺了出來,這四人豈會不乖乖認輸,豈知卻是如此無動於衷,心下暗怒。
駱武修向身旁的師弟查震行打個眼色,兩人齊齊站起。駱武修怒喝道:“你們偷了的東西,立刻交出來,何老總看在武林同道份上,或者可放你們一馬。”
範良極望也不望他一眼,悠悠吐出一個菸圈,瞅奢何旗揚怪聲怪氣地道:“想不到你除了害人外,還是個拍馬屁及煽風點火的高手。”
何旗揚有了靠山,語氣轉硬道:“閣下是決定插手這件事了?”
駱武修見範良極忽視自己,心高氣做的他怎受得了,和查震行雙雙離桌來到何旗揚兩旁,只等範良極答話,一言不合便即出手,頓時劍拔弩張。
冷鐵心並不阻止,心想難道自己這兩名得意弟子,還對付不了這幾個連姓名也不敢報上的人嗎?這次他帶這些古劍池的後起之秀往武昌韓府,正是要給他們歷練的機會。
韓柏驀地睜開眼睛。
眼內殺氣斂去,代之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精光,但神氣卻平靜多了。
範良極將臉湊過去,有點擔心地道:“小柏!你怎麼了?”
何旗揚和古劍池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韓柏身上,暗想這人只怕精神有點問題,否則為何早先如此兇霸,現在卻又如此怪相。
韓柏長身而起。
何旗揚、駱武修、查震行和一眾官差全掣出兵器,遙指著他,一時之間殺氣騰騰。
風行烈眼中射出真摯的感情,關切地道:“韓兄要幹什麼?”
韓柏仰天深吸一口氣,一點也不將四周如臨大敵的人放在心上,淡淡道:“我要走了,否則我便要殺人。”
冷鐵心冷哼一聲,動了真怒。
範良極心中一動,問道:“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殺個把人有什麼大不了。”
韓柏苦笑道:“可是我從未殺過人,怕一旦破了戒,收不了手。”
駱武修年少氣盛,見這幾人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內,那忍得住,暴喝道:“議我教訓你這狂徒!”
身子前撲,手中長劍前挑,到了韓柏身前三尺許,變招刺向韓柏的左臂,劍挾風雷之聲,名家子弟,確是不凡。
風行烈眉頭一皺,他宅心仁厚,一方面不想駱武修被殺,另一方面也不想韓柏結下古劍池這個大敵,隨手拿起竹筷,手一閃,已敲在駱武修的劍鋒上。
這兩下動作快如電閃,其它人均未來得及反應,‘叮’一聲,劍筷接觸。
駱武修渾身一震,風行烈竹筷敲下處,傳來一股巨力,沿劍而上,透手而入,胸口如被雷轟,悶哼一聲,往後退去。
同一時間,範良極冷笑一聲,口中吐出一口煙箭,越過桌子的上空,刺在他持劍右臂上的肩胛穴。
右臂一麻。
手中長劍當墜地,身子隨著跟後退。
一聲長嘯,起自冷鐵心的口,劍光暴現。
勁風旋起,連何旗揚、查震行和駱武修二人也被迫退往一旁,更不要說那些武功低微的官差,幾乎是往兩旁僕跌開去。
冷鐵心手中古劍幻起十多道劍影,虛虛實實似往韓柏等四人罩去,真正的殺者卻是首取韓柏。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剛才風行烈露出那一手,使冷鐵心看出風行烈足已躋身第一流高手的境界,故而找上韓柏,希望取弱舍強,挽回一點面子。
韓柏眼中寒光一閃,體內魔種生出感應,殺氣湧起,四周的溫度驀然下降。
範良極眉頭一皺,冷笑一聲,從椅上升起,腳尖一點桌面,大鳥般飛臨‘蕉雨劍’冷鐵心頭上,煙管點出。
他也和風行列打同樣主意,並非擔心韓柏,而是怕韓柏谷了冷鐵心,惹來解不開的仇恨。
要知龐斑退隱這二十年裡,無論黑白兩道,都靜候著這魔君的復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