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的愛情是真的愛情。”
蔣宜“哈”了一聲:“我當然知道。”
“不,你不知道,”我說著,站起身,在桌上留下紙幣:“如果你知道,你就不會花了三年時間還那麼執著地覺得,只要多一點時間,你們就可以在一起。”
蔣宜笑得諷刺:“你以為呢?沒有家庭,沒有孩子,被社會視為異類——你以為你們的感情又能撐得到什麼時候?”
我笑起來:
“你把感情想得太複雜了。愛就是愛了,並不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所有對待感情躊躇滿志、百般算計的人,最終都會一無所有、一敗塗地。”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打敗一個boss,準備開始解決內政問題,然後過段時間再解決一下國家大事,這篇文就完結了,我算一算啊,應該可以在假期完結吧(忐忑)
☆、一如往昔
周啟崇在醫院陪他媽,我回家裡熬了點粥,隨便炒了兩個菜,加上兩個外賣,出門後隨手逮了一個裝作路人的國安成員讓他幫我拎東西一起送飯去醫院。
周夫人吃了飯休息,護工來守著,周啟崇拉著我出來,後面還跟著那個滿臉尷尬的國安成員。
臨近小區,周啟崇拉著我的手一晃一晃,回頭熱情招呼他:“兄弟,哪兒的?”
“…臨城。”對方揉著鼻子答道。
“待會兒有事兒沒有?”周啟崇“嘿”一聲:“滿辛苦的,啊?”
我扯扯他袖子,示意他不要太囂張。
那男人尷尬得左顧右盼:“呃…你們,你們呢?”
“回家,”周啟崇大笑起來:“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那男人惶恐道:“不,不麻煩不麻煩。”
我哭笑不得,拖著周啟崇進單元樓,周啟崇還要朝對方揮手:“無聊來家裡玩啊,這裡不用擔心,”他用手指戳戳我的額頭:“我看著他。”
對方忙不迭跑了。
我似笑非笑地瞅他:“你要腦子正常就該離我遠點,指不定哪天就被國安帶去喝茶了。”
周啟崇嘿嘿笑著在我口袋裡摸鑰匙去開門,樓道電燈壞了,他在黑暗中摸索鎖孔,一邊插鑰匙一邊轉過頭來親我,嘟嘟囔囔:“夫妻本是同林鳥…”
我推開他的嘴,接道:“大難臨頭各自飛?”
周啟崇自嘲一笑:“背不得。”
他“咔嗒”一聲扭開門:“不過也對,老公見你將逢大難,不是趕緊離了婚顛顛跑過來了?”
他說著,把我推進屋裡,拉住我要抬起來去開燈的手,輕輕“噓”一聲:“乖乖站著,我去看一眼。”
我靠著門框站了十幾二十幾分鐘,周啟崇從臥室裡喊:“進來,了了!”
我開燈走進去,蹙眉問:“找著了?”
“沒有,”周啟崇從衣櫃後面探出頭來:“張全居然真的什麼都沒弄。”
他呼一口氣,咬著牙把衣櫃搬回去,衣櫃底部刮在地上發出令人牙酸的一聲響,周啟崇嚇得手一抖,衣櫃一角砸得他“嗷”一聲慘叫,狠狠一推把衣櫃推進去。
衣櫃推進去了,他自己也被卡得出不來了。
我毫無同情心地大笑不止,笑夠了走過去準備搭把手把他解救出來,周啟崇從衣櫃與牆的縫間伸出一隻手擺了擺,發出明顯被擠壓變聲的音:“不,不用,了了,我,我休息一下,你,你不用管我,等我想好了…不等我休息好了,我自己出來。”
我忍著笑開啟衣櫃門站進去,對著周啟崇那面壁敲了兩下:“不怕,我在這兒陪你好了。”
周啟崇良久無言,過了一會兒突然聽他怒吼一聲,衣櫃一陣天旋地轉,周啟崇脫身,將我一把從衣櫃中撈出,壓在床上狠笑道:“陪我?嗯哼?幸災樂禍?我們兩個來乾點什麼?嗯?”
我心覺不妙,慍怒道:“周啟崇,你怎麼那麼小心眼!不過笑了兩聲而已…你……”
周啟崇雙眼一眯,一手扣住我的腰開始數我的肋骨。
我笑得哆嗦,一邊在他雙臂間躲來躲去,一邊狠話威脅讓他住手。
周啟崇不依不饒,專挑我受不了的地方下手,我終究敵不過他無恥,笑得喘不過氣來,無力地扯著他衣袖求饒:“放手…不行了…”
周啟崇悶悶地笑了兩聲,忽然掀開我的衣服——
“了了。”他動作僵了僵,用手撫上我腹上的傷疤,我還沒從方才緩過勁來,又喘了一會兒氣,才看向他:“怎、怎麼?”
“有多嚴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