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婦道人家聊家常的。”
“她”稍微一頓,又道:“此行到底有何事?不妨直說。”
四太太直落主題的話將正欲說話的汪坤逼得閉氣,一時間反而無語,於是就順嘴乾咳了幾聲以做掩飾。
寧軍海怔了怔,心念:“是喲……我怎麼把這茬給整忘了?”
直腸子的軍刀把菜一咽,說道:“四太太,難得你把話挑明瞭,其實大太太叫我們來,是想討句實話,會長他到底是咋回事?”
汪坤聽罷在一旁暗暗著急,他焦心不已:這個白痴,現在問話豈不是等於白問!
此問與武贏天的猜測相差無幾,“她”心中已然生出一個構想,準備反守為攻。
“問得好!”
四太太楚楚起笑。
“沒錯,此前我在眾人面前是沒講真話,那是因為……沒必要。”
“可你們不一樣,都是自己人,所以我本不就想瞞你們,沒必要。”
“其實,就算你們今天不折回酒樓來,我明天還得去找你們一趟,現在省事了,咱們就在這把所有事情都給它弄得實實落落。”
“軍刀,你的酒也滿上,咱們三人喝完這碗酒再聊。”
汪坤和寧軍海被兩個“沒必要”弄得大為驚詫與不解:四太太果然有貓膩,隱瞞了真相,但她為何怪誕出“自己人”一說?
寧軍海迫不及待地將酒斟滿。
三人各懷心思地去碰響酒碗。
幹!
酒已喝,就是到了兌現時。
候話的眼神很迫切,兩雙!
但……
體香需要時間,酒精同樣。
拖延時間有百利而無一害!
四太太默然無語,卻是用顧盼生輝,撩人心懷的水媚面容悠悠地審視了二人良久。
旁人急躁時,話終於來了。
“姚遠山的確在德國,不過……”
“他之所以既不回來,也不接電話,不是因為邂逅了什麼狗屁的混血女郎,那些全都是我騙人玩的鬼話。”
“真實的原因是……他不敢回來!”
寧:“不敢回來?”
汪:“為什麼?”
汪坤和寧軍海按耐不住,同時急問。
四太太的話大大出乎二人的預料,沒有思想準備的結果就是方寸大亂。
又見四太太笑,假女人也可以很狐媚,這不是做作,是精緻的五官外加柔軟的身體所致。
武贏天故意賣起了關子,“她”特別喜歡這樣,儘管曾經招致過大太太的惡語相向也無忌憚,照出不誤,樂此不疲。
斯條慢理。
溫柔可人。
終於聞聲:“把酒滿上,咱們喝完再敘。”
寧軍海毛手毛腳地站起身給各人斟酒,從動作上看,他明顯沉不住氣,有些走神了。
又是一大碗酒全乾盡!
汪坤也有些毛了,這既是因為會長不敢回來這句話,也是因為四太太可怕的酒量。
剛才四太太叫他悠著點,勸其不要猛喝時還得意過一陣,彎刀現在才知道,面前這位美女的酒量那是西遊記裡的妖精洞——深不見底!
酒喝了,滿滿一碗,但喝完了白喝。
“楊璐”還是沒有即刻說話,而是繼續用她那顧盼生輝,撩人心懷的水媚面容好好審視著二人……
一番。
又一番。
四太太不說話也沒人覺得無聊。
因為……
秀色可餐。
品不夠,嘗不完。
武贏天有意在拖延時間,除開繼續滲透體香,也讓酒精發揮出它應有的輔助作用,雙管齊下的效果應當不俗才是。
70度的酒確實霸道,能扛下來的人沒幾個。
關於這一點,武贏天絲毫不懷疑,因為自己已經拿北鐵馬的人驗證過了,確認無疑。
對方的神色就是時間表,四太太特別關注這份動態時間,估摸著到點了才繼續剛才未盡的話題。
“她”道:“姚遠山原來選定的接-班人是他的女兒姚樂姍,這個……想必你們應該知道吧?”
寧:“知道。”
汪:“知道。”
金馬刀萬分震驚:這可是機密!她竟然知道!
武贏天也不免慶幸:還好一語中的!好驚險!
體香不能完成的任務,酒精能。
在酒精的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