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太特意啟了瓶新酒。
“她”掌酒道:“很多因素導致咱們過去很少打交道,所以沒機會來關注你們,今天仔細一看,我這才發現二位不但是神勇威武,連身材和相貌都醉玉頹山,完全是非常討女孩子喜歡的好男兒。”
一香噴薄!
一美撩人!
一話施醉!
三股摧殘精神防線的力量絞合在一起,令金馬刀的鎧甲不得不逐漸鬆動,甚至已經脫落。
酒落左方。
香言:“做金馬刀不容易,名聲雖然好聽,但實際上很寂寞。”
酒落右方。
香語:“今天機會難得,我楊璐就替老會長好好陪陪二位,咱們痛痛快快喝它一氣。”
美貌的四太太隨口的幾句話直接切入了兩位金馬刀的心坎。鐵漢也有柔情,可是鐵漢最不堪的就是柔情。
“她”語畢,酒也畢。
“蛇”有骨,也無骨。
“楊璐”虛若蛇般左右婀娜,吐氣如蘭間,兩大碗70度的精裝霸王醉美酒已是擱在了恍恍惚惚的金馬刀面前。
“毒”字自埋。
酒水飯菜絕對安全,因為就在剛剛,北鐵馬的人正在吃。
玉手起酒碗。
號稱金馬刀的硬漢們沒有推卻,也無法推卻,兩人跟著香薰美女端起了滿溢的酒碗。
“楊璐敬兩位英雄,我先幹了!”
四太太揚起頭來,粉頸微滾,“她”幾大口就喝了個碗底朝天。
“謝四太太恩寵!”
金馬刀豈肯在喝酒上輸於一介弱女子,他們在驚訝對方酒量的同時,立馬狂飲海灌進去。
寧軍海情意綿綿,話音柔軟:“沒想到四太太還是個痛快之人,好招人喜歡,我寧軍海佩服你!”
“四太太,您以前可是滴酒不沾,原來竟是深藏不露呀!我汪坤很欣賞你的颯爽性格。”
“哈哈哈哈……”
三人互送笑。
汪坤掄過酒瓶,為四太太和自己斟酒。
酒不夠。
他轉身就去旁桌拎了四瓶過來。
繼續倒。
武贏天見狀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她”腹下暗笑:喝就喝唄,我還就不就信,喝不死你們還撐不死你們麼……小樣!居然想跟我拼酒?認栽吧!
因為又現自報家門的說辭,他們的此舉解決了武贏天不識的困擾。
“她”悅想:原來這頭壯牛叫寧軍海,這隻詭貓叫汪坤。
金馬刀自報姓名的說話方式決不是他們的口頭禪,一切都因為渾身上下都滋潤人的四太太,為了讓美人加深印象。
寧軍海沒什麼心機,微汗滲透間,他連自己幹嘛來了都已經暫時忘卻,只是一個勁地沉醉於虛幻中。
汪坤則不然,他雖然也被美色禍害得不輕,但依然沒忘記大太太的囑咐。
只是……
寧軍海此前提及的“擼”字突然降臨於他的腦海,欲罷不能,完全無法抵禦。
不過,旁人則不然。
彎刀就是彎刀,謀。
他能掂量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美色與任務並不矛盾,只需把時間順序捋順即可。
處於忌憚,汪坤不想有任何閃失,決意先將對方灌醉再行事,一事兩將就,妥了。
“四太太,小的敬您一碗。”
汪坤狡黠地一笑,“我先幹了!”
武贏天隨便就能用酒擺平眼前之人,其計劃也是如此,但“她”不想太快就了事,因為與爛泥商量要事等於對牛彈琴,對馬起舞。
“慢著!”
“楊璐”出手相攔,“空腹喝酒傷身,尤其是猛酒。不急,先吃菜。”
“四太太真會體貼人!說的對,我肚子早就餓慘了!先吃先吃,唰進去幾口菜喝酒才香。彎刀你別杵著呀,還不快坐下!”
寧軍海叨叨說著便上手將人混勁拉下。
軍刀的力道非凡,本想勸酒的汪坤也只能作罷。
落座之人的臉色在似笑非笑中變換了好幾許,一是心有不甘,二是責怪軍刀簡直就是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像頭豬一樣。
吃菜只是為了喝酒,汪坤心不在焉地夾了幾口菜匆匆下肚後,口型便微動。
武贏天猜得他想要繼續敬酒,於是乾脆自己首先發話。
“汪坤,寧軍海,你們今晚走了又折頭回來,想必也不是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