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金馬刀隱然正在招供,三大碗幾乎與醫用酒精濃度(75度)相等的霸王醉名不虛傳,該!
其實……
妄論姚遠山原來選定的接-班人就是他的女兒姚樂姍這句論調屬於空穴來風。武贏天雖為瞎猜,但來風的空穴就是眼前的這兩位空降而來的金馬刀。
“她”注意過這兩人一直陪伴在姚樂姍的左右,只是當時並不清楚他們的身份,現在既已知曉,實情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四太太因此敢於斷定:馬刀首領保護的人絕對是硬貨色,不是會長,就是他的接-班人!
“軍刀,別閒著呀,快把酒滿上!”
“楊璐”又詭而使壞,“她”發現對面人的時間表很快就可以停擺。
“呃……是,是。”
寧軍海起身的時候晃了晃,斟酒的時候灑出了不少。
他確實在搖晃,由心的搖晃,除了酒,還有四太太。
汪坤心下慘念:“完了,完了,今天只怕要栽在這***手裡!”
彎刀使勁想讓自己冷靜,可是沒用,酒精與體香徹底毀滅了他的正常思維。
第四碗霸王醉又進了肚子,金馬刀們開始眼冒金星,不斷地搖頭清醒自己。
酒喝了,滿滿一碗,這次喝完沒白喝。
武贏天沒有再採用拖延戰術,拖延也有個度,“她”擔心對面的人拖不起,萬一腦子愚鈍了反而弄巧成拙。
美目左顧。
“我有個秘密想要告訴你們,注意聽,好話不說二遍。”
美目右盼。
“知道嗎?我之所以答應與姚遠山的婚事,不是怕他繼續威脅我的家人,而是與他私下談了一份協議。”
美人左顧右盼。
“這是一場協議婚姻,條件是……會長,必須由我來做!鐵馬會,必須由我來管!”
寧:“啊!”
汪:“什麼!”
金馬刀的酒醉被霹靂的話語逼醒了一半。
趁著此二人尚且清醒,武贏天趕緊說話。
“會長的職位只有一個,不可能一分為二。”
“可姚遠山既答應了他女兒姚樂姍,又答應了我楊璐,這兩邊都答應的事情實在是太荒唐!”
“你們說……他姚遠山能解決這個千古難題嗎?”
寧:“不能!”
汪:“無解!”
“一諾千金!說好了的事情怎能反悔?可他死活不交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在我的逼迫之下,他因為無法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不得不藏起來,暫時不露面。”
“這……就是會長失聯的真正原因。你們,現在都懂了嗎?”
金馬刀面面相覷:兩個準會長!這該如何是好?自己該投靠哪一方才是正解?
金馬刀眼眼是惑:姚樂姍?楊璐?
金馬刀目目是疑:副會長?四太太?
金馬刀心中的天平在左右搖擺,但是無法很堅定地落於任何一方。武贏天於醉眼朦朧的眼睛中發現了憂鬱,更驚喜地找到猶豫!
猶豫!
猶豫它價值連城!
要的就是這猶豫!
相信才會有猶豫!
四太太要主動打破這個僵局。
因為……
“她”又笑出了勾魂眼。
“姚遠山老了,確實老了!不光是管理會務吃力,就連……就連……”
“哎呀!我都說不出口,就連床第之歡他都需要依賴藥物的幫忙,美國的,偉大的,哥哥。”
為了體現出自己的風***,也為了迎合對面男人的口味,武贏天狠狠地糟蹋了一番自己。身為男人,“她”畢竟知道男人的喜好。
故作風***不易,複雜的心情製造複雜的細節,反而更以假亂真,四太太的外在之容反應如此強烈,不但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也叫熱血的漢子們深信不疑。
爾後,金馬刀更是撓人地心癢癢——他們在腦海中與大腹便便的姚遠山掉了個包,浮想聯翩了一番自己與四太太共赴巫山雲雨的場景。
一方在嬌羞。
一方在躁動。
雙方均不安!
一方主動,另一方就被動。一方越加主動,另一方就越加被動。
打鐵要趁熱!
男人懂男人!
“她”繼續主動掌控局面,用話,用意味深遠的詞語,將對方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