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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出卻。

我笑笑自語道:“師伯就是師伯。”

唉,今天本來想用簫聲沖沖晦氣,沒想到卻來了個這麼個玩意兒。即掃興,又讓人氣憤。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怎能有如此大的威懾力,竟能讓一個膽小如鼠的人為了他說出這樣有骨氣的話來。如果有機會到也想見識見識。我又拿出信來重讀,開始說的到是非常的客氣,什麼久仰大名這類的話。可話音一轉,到成了命令樣的口氣。你答應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這算什麼道理啊!

沒過幾日,那個鄭新如又來了,手拿摺扇,大搖大擺,一副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臭架子。他見我站在門口,就抬頭看天,目不斜視。他這樣到也好,省的我再羞辱他一番,也省我力氣。他定是以為我們怕了他的主人,所以這次來一定也是聽我們幾句奉承話,然後再自做大方的放我們一馬。一來可以挽回上次丟去的面子;一來可以使自己變成大仁大意的謙厚君子。

師伯還是老樣子的坐著,只等鄭新如進屋。我想今天鄭新如又會吃不完兜著走。誰讓他把所有的人都看成和自己一樣欺軟怕硬產主。

這鄭新如前腳剛進便開始大聲說話了。他道:“謝大俠考慮的怎麼樣了?”他沒等師伯答話,就接著道:“謝大俠在江湖上的地位聲望,尤其是上次與柳雲飛的大戰,讓在下是永遠也趕不上的。所以我想謝大俠是最明白君子不吃眼前虧這句話的,所以謝大俠還是不要給我否定回答的好。”

鄭新如這“好”子剛出口,我眼前便一花,就知道這個鄭新如又得挨耳刮子。果不其然,只聽劈里啪啦一片響,便知這次的耳刮子少則七、八,多則十一、二個。師伯打的過不過癮,我不知道,我自己過癮就行了,反正我覺得比上次都出氣。

鄭新如被打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在原地打著轉,像一個陀螺。

等鄭新如穩定下來後,師伯說道:“鄭兄所言無禮之極,想我堂堂男兒,怎肯供人驅使。我想鄭兄一定是把在下想得和你樣膽小怕事吧!這次只不過挨幾個耳刮子,傷不了什麼。如果有下次可得悠著點,到時候連小命都沒了,可不怪在下。”

師伯說的太好了,雖然沒有要他命,但讓他吃點苦頭,讓他知道這些許道理也是不錯的。我道:“鄭新如啊鄭新如!妄你還自稱聰明之人,實是傻的可以。如果不是師伯手下留情,你 今天還能撿回小命嗎?我勸你還是回家養老包孩子去吧!省的在這裡丟人現眼。

鄭新如腫脹著臉蛋沒說出一句話,到是把脖子弄的又粗又紅,一個喉結上下翻滾。我想他現在一定心酸的可以。師伯忽然道:“鄭新如,你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就說我謝雨峰逍遙自在慣了,碰到規矩之類的東西我頭就大了,就恕我不能答應了。送客。”

我裝模作樣的走到鄭新如面前道:“鄭大俠請。”

鄭新如哼的一聲走了出去。

我和師伯卻大笑起來,幾天的鬱悶一掃而空。

。。

是風險還是機遇

這應是鄭新如走後的第五天了,這五天中我過的並不愉快,因為感覺很單調。不知為什麼師伯自從鄭新如被趕走之後,就不大理會我,我也成天見不到他幾次面。有的時候是呆在房裡,有的時候我也不知她去了哪裡?總之,這五日我沒有和師伯好好說過一句話。我是個不大關心江湖之事的人,所以也就不能在這方面檢視別人的心思。我不能理解師伯對我的突然冷遇。所以這時候我也只能弄簫賞月。這樣的事在我看來是無比美好的,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就像楓林,結一處茅廬。過著我不聞人,人不聞我的日子,該有多麼慶幸啊!

可是現在我一人知過了五天便感覺出來了單調。單調的日子總是很煩悶的,我不想往刺激的江湖生活,但也不能像現在如此的清閒。冥冥之中我似乎感覺到少了一樣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我想不到也猜不到。

師伯出來了從他的房間,這是今天我第一次見他,可是現在已經日落西山了。他含著笑看向我,一步一步朝我走來。他的表情很好,不像前幾日冷不丁的面孔。

我快步迎了上去叫道:“師伯?”

師伯坐在椅子上,仍然看著我道:“飛雪,今天是幾號?”

“八月十三。”我想了想回答。

“八月十三,”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快一年了。”

“師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師伯不大反問:“你來這裡快一年了吧?”

我點點頭,不明白師伯為何問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