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頭怎麼辦?”
“用膠帶遮住。”
“啊,剛才撕掉的那個。”
“沒錯,九點開始行動時,我用寬膠帶遮住這輛車前面的車牌號碼,另一輛車則是在拆掉車牌的地方貼上膠帶。”
兩輛車的外觀相同,事後就算比對電視畫面,大概也看不出兩輛車調過包。
為了逃脫,車牌拆到一半時由於時間緊迫,所以用膠帶遮住,我想這樣來解釋。雖然這種解釋有點兒牽強,但其實並不重要。
車前貼著膠帶,車後的車牌號碼一樣,而且兩輛車的後車窗全部以報紙遮住。這是為了不讓警方看見車內的情形——最重要的,是讓警方認為是同一輛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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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覺得發生了什麼大事,那件所謂的“大事”在短短的時間裡就變了樣。
“你聽好了,現在沒有時間,我長話短說。”我劈頭蓋臉就這麼說。
事情順利的話,車在九點多會到達神社。我們家的車在棧��遙�翟砍拙馱誄瞪稀S壓笞右��橇境道吹舭��芯�旎嵩諍竺孀犯希��且�璺ㄌ擁膠影侗卟判小�
我快速的儘量詳細說明了這一切。
“警察?”
“沒錯,事實上,我們家有殺人犯闖了進來。”
友貴子一時語塞,這也難怪。但是,我進一步說明。
“還有,警方認為你被殺人犯劫持了。”
“我?”
友貴子大惑不解地說。
“嗯,要逃走的是我和闖進我們家的殺人犯,警方在追我們。當你開車到河岸時,應該會被警察包圍,我和殺人犯逃往河邊或河裡。”
“那我呢?”
“你繞到後座,假裝昏迷。我在車上備了寬膠帶,你用膠帶纏住嘴巴和雙腳,最後纏住雙手。警方如果問你的話,你就說自己一直被當成人質,其他不用多說什麼。你只要表現得十分害怕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為了避免方向盤上被驗出指紋,我還準備了手套。”
友貴子用力嚥下口水。
“老公,你做了什麼壞事嗎?”
我斬釘截鐵地說:“沒有,現在說不清楚,反正你假裝被當成人質就是了。”
友貴子打斷我的話,激動地說:“什麼都不用解釋,只要你沒做壞事就夠了。我從你的聲音聽得出你的心聲,非這麼做不可,對吧。
對你而言,這件事很重要。”
是讓友貴子替我幫忙,沒想到她竟然主動要做這件事,她變得比平常堅強好幾倍。
“非常重要。”
“既然這樣,什麼事我都肯為你做。不過,讓我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
“你不會有危險吧。”
“這個嘛,多少會有點兒吧。”
“可是還要做,是嗎?”
“嗯。”
友貴子堅定地說:“千萬不要死!”
她的語氣並不哀傷,就算這一瞬間結束生命,她也毫不畏懼。
但是,我想我不會死。
“嗯。”
我握著話筒,點了點頭。如果我死了,友貴子也會主動陪我的。
3
我對石割說:“總之,我把你救出來了,所以你得幫我解決那傢伙。”
石割像是孩子拿著玩具般,將三季的頭放在膝蓋上。
“你打算怎麼做?”
“我大致想好了掩埋的地點,後車廂還準備了單輪車和鏟子。”
“你倒是想得清楚。”
“不到車子進不去的地方,掩埋屍體就沒有意義了。不管是搬運或挖洞,一個人都會很麻煩。”
石割彷彿光聽都嫌煩地說:“那種東西,隨便找個地方扔出去就好了。”
我不理他。“你打算怎麼辦?”
“我幹了那麼多壞事,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我要找個地方,轟轟烈烈再幹一場。”
“你這次真的會被逮捕的。”
“在那之前,我會解決掉我自己,我會將最後一顆子彈留給自己。”
石割想一死了之,而且還是再幹一場之後。
我見過被石割奪槍殺害的人的妻子,與她聊到了花。當我看到她的臉時,便下定了決心。現在,我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毒芹素、毒芹鹼……
雖然我認為警方應該不會檢查